趁著他渾身肌肉繃緊,正想入非非神思恍惚,青蚨順利逃跑。
剛推開梨木鏤雕門,還未來得及甩開腳上的繡鞋,身子就被人從後掠起騰空。
有人埋首在她蝴蝶骨中央,微涼的鼻尖輕輕觸踫,呼吸又是熱燙的,冷熱相交形成了一小團激流漩渦,旋轉滌蕩,滲透她的肌膚,流竄進她的心房,強勢的攪動她本就慌亂的心跳。
「娘子,跑什麼呢?夫君還能吃了你不成?嗯?」
他的臉頰上下左右蹭動,手臂如鋼鉗收得緊,托著她舉得比他頭頂還高,讓她說不上因為什麼而不上不下的難過。
「你欺負人~」一開口,嬌得好似和風細雨下飄搖的花蕾。
他輕輕笑,「怎麼欺負人了?」
「你……你腿長,我跑不過。」
她覆上他的手背,扳啊扳,扭啊扭,依然撼動不了他分毫。
貝肉般女敕白的腳趾怎麼也抵不到地面。
突然身子傾斜旋轉,尚未驚呼出口,便安安穩穩橫躺在他胸前。
緊致平滑的白皙肌膚呈現在她眼前,干淨的午後陽光傾瀉其上,耀目得晃了眼。
一口氣來不及平復,又面對面被他提了起來,托住她的腰舉高,笑眯眯的仰視她。
心慌間,青蚨兩腿一掰再一合,勾纏他勁瘦有力的腰桿上。
她擋住了照耀在他身上的光芒,一片薄薄蔭翳下,他的雙瞳晶亮依舊,莫名的流光湛然,如煙花盛放的鼎盛瞬間。
扣住她的後頸壓下,微翹的下巴頂上她精巧的,呼吸間蠢動的難以名狀的曖昧蕩漾。
「腿不在長,能纏方為上品。」
像有螞蟻從他的唇度上她的,萬千細如絨毛的小爪子撲撲爬過,刺刺的癢。
他的話,她還真是好一陣才听出意思來。
實在不得不想歪,他壓低的聲音如裂帛,絲絲纏綿,短短一句話,字字勾連舍不得分開,串起來則是隱晦的暗紋,個中深意要仔細咂模。
青蚨像霜打的茄子,臉紅了,都紫了,掙不開,干脆趴在他肩膀上讓他看不見。
正襟笑得跟偷腥貓似的,邁開長腿,往汩汩涌出溫泉水的井口去。
撈起漂浮的水舀,舀出熱氣騰騰的水來,從兩人相貼出緩緩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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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好不給力,心里跟有貓爪子撓似的,不靜心,完了,親,我可能是更年期了==|||
腫麼辦!!!我準備去看看熱血黑幫片,振奮下精神。
抱歉吶~~~今天沒辦法補之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