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蕊坐在轎子里,在一邊陰沉著個臉嘮嘮叨叨的說著,而秦慕楓就坐在向蕊的身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沒有說一句話。
「喂,你到底听沒听見我在說話啊?」向蕊氣急敗壞的從座椅上站起,瞪視著秦慕楓依然嬉皮笑臉的臉龐,便氣不打一處來,一把甩下自己身上繁復的皇後裙,只剩下了一件日常衣裙便想要往外沖去。
「你這是干什麼,蕊蕊。」秦慕楓抓住向蕊的手,依然微笑著問道。
「原來你是這種一點都不關心百姓疾苦的人,算是我看錯你了,秦慕楓。」
向蕊說著,便猛地撩開了門簾往外沖去,然而才往外沖出去一步,耳際便突如其然的橫掃一只暗箭,貼著向蕊的耳際,猛地插向了轎子的橫梁上。
多虧是秦慕楓在最後關頭,將向蕊的身體拽到了自己的懷里,要不然,向蕊便肯定已經被暗箭射到了。
心有余悸的撫了撫自己的胸口,向蕊回頭向秦慕楓看了一眼,便再也徹底無語了。
難道他,一直都知道,轎門外,有人會暗投暗箭嗎?但是,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轎門簾,被人猛地揮開。一個陰森恐怖的臉出現在面前。赫然便是方才的侍衛長。如今的他,再也沒有了方才的鎮靜,取而代之的,是陰森的冷笑。
「狗皇帝,今天,我就取了你的狗命,來祭奠三千多無辜百姓的亡魂。」
話音未落,便已經驀地揮出了手中的長劍,猛地便向一邊一直都未動的秦慕楓刺去……
但是,秦慕楓依然都似笑非笑的站在原地未動,臉上依然是無比平靜的笑容。
「侍衛長」的長劍還沒有接近秦慕楓的身體一寸,長劍便不知被誰用另一只長劍橫腰攔下。
猙獰的抬起頭,卻在下一刻徹底愣住。
向蕊眼神晦暗的高昂著頭,雙手握劍,眼中射著尖利的光芒,整個身體,都攔在了秦慕楓的身前。
「你想找死的話,就別拉我做墊背。」
向蕊回頭咬牙切齒的對秦慕楓說道。
秦慕楓的笑容夸張的便咧了開來。
「我親親的夫人真是體貼夫君啊,連給夫君反抗的機會都不給呢。」
「你給我閉嘴。」向蕊惡狠狠的向秦慕楓投去一瞥,便已經回轉過身正視著眼前的「侍衛長」,說︰「你是不是搞錯了呢,雖然這個小皇帝做了很多荒唐的事情,但還不至于便害了3000多條無辜的生命啊。我奉勸你還是查清楚為好。」
沒想到這句話,叫「侍衛長」越發的臉色灰暗,咬牙切齒起來。
「他就是化作灰,我也認得他,我一定要為我的父老鄉親報仇,一定要……」
說著,長劍便再次橫穿而過,向蕊揮舞起手中的短劍,再次將「侍衛長」的長劍給彈了出去。回過頭對秦慕楓氣急敗壞的喊道。
「你趕緊叫你的侍衛來啊,這個事情一看就是你被人家給陷害了,你還在這悠哉游哉的,就好像沒事人似的。你搞沒搞錯啊?氣死我了。」
看著向蕊氣急敗壞的臉,秦慕楓終于移動了自己高貴的身軀。往前一步,一把摟住了向蕊的仟腰,說︰「既然我夫人都發話了,夫君豈敢不從呢。」
話音未落,秦慕楓便優雅的旋身,如同游龍一般將「侍衛長」的身子一按,然後握著他的手腕,便已經輕而易舉的將侍衛長制服。
自然而然的武功,叫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時,秦慕楓已經輕而易舉的將人制服,足可以看出他隱而不露的真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