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蕊靜靜的窩在慕容泰然的懷里,滿心都是復雜的感情。
她突然對這個懷抱感到很是陌生,好像心里曾經有過的懷抱並不是這樣子的。但是向蕊想到自己可能是因為失憶吧,所以才會對這個懷抱感到很是陌生。
泰然將向蕊緩緩的扶到床上躺好,在她的身上蓋上了一層柔軟的鵝毛錦被。
「蕊蕊,睡吧。我就在你的旁邊,有什麼事情就叫我。」
「恩。」向蕊笑了笑,便安心的閉上了雙眼。這個是她夫君的男人,讓她感到很是安心。
這一覺就是睡到了大天亮,向蕊醒過來時,正好看見泰然就趴在自己的床邊,修長的睫毛微微上翹著,蹁躚如蝴蝶翅膀般顫抖著,溫如玉的臉龐上滿是幸福的笑意,雙手還緊緊的握著自己的雙手,一直都沒有松開過。高挺的鼻梁,柔軟的一縷頭發滑過臉頰,越發顯得整張臉英俊異常。
向蕊慢慢的撫過身體,讓泰然能夠誰的更加的舒服一些,只是自己剛下床,便已經驚動了泰然。
「你醒了啊,睡得好嗎?」
溫如玉的笑容在臉頰綻放。
向蕊迎向他的笑容,只覺得滿心都是溫暖。
「恩,睡得很好,寶寶也是。」
說著,向蕊的臉頰便流露出一絲紅暈來,撫著微微有些隆起的小月復,滿心都是幸福。
「今天父皇要開個宴會,蕊蕊我們也要去,咱們去街上買身好看的衣服。」慕容泰然寵溺的撫模著向蕊的額頭說道。
「恩,買新衣服去了,寶寶。」向蕊的臉頰上滿是幸福的光輝,讓慕容泰然的心里也滿是甜蜜。
能夠再重新找回她,已經是上天對他的最大恩賜。就算她月復中的寶寶並不是他的,那又有什麼關系呢?只要他是真的愛她便好。
森冷的牆壁上滿是血液凝固的痕跡,因為水牢里面長年不見陽光的緣故,水牢里面滿是一種惡臭的氣味,堅硬的牆壁上苔蘚縱橫,污水已然發臭難聞,水中的蟲子時不時的便會鑽進人的身體里,叫人疼痛的嘶喊出聲。
然而在一間單獨的水牢之中,有一個面容已經嚴重凹陷的男人站在水里,面容本是妖嬈嫵媚,然而那嚴重凹陷下去的臉,卻已經證明了他這段日子受的非人的折磨,原本光潔的臉上滿是塵土,腮頰上胡子縱橫,眼神黯淡無光。
「七弟,這段日子真的是苦了你了。」
在水牢的盡頭,忽然便走出一個身著錦衣的公子,同樣英俊的臉龐上和在水牢中的男子長的十分的相似。
被稱為七弟的人始終都沒有說話,只是在這個男人進門的一瞬,他便已經抬起了高傲的頭,一雙如鷹般厲害的眼眸直直的瞪著男人,渾身上下所散發出的戾氣直叫人膽寒。
「七弟,你當初又是何苦呢?何苦去招惹太子。咱們都沒有他那般的心機,沒有想到,他竟然就那樣子裝瘋賣傻那麼多年,咱們還真的以為他中了你給他下的蝕情蠱了。如今看他還是那般的疼愛著尹天蕊而沒有將她當成仇敵,便是最好的證明。」
听到這個男人說了這句話,被關在水牢中的男子,也就是慕容睿不禁還是將話語溢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