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黑澤月的話,張嫂連忙像是撥浪鼓似地搖著頭,聲音急切的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了,不是,不是,是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小姐,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只要你肯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行,真的,不管做什麼都行。」張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泣中的眼淚水如破了提的江水一般狂流不止。
突然,黑澤月咧嘴一笑,一道嗜血的光芒一閃而沒。
看著張嫂那張蒼老的臉龐,黑澤月臉上閃過一絲厭惡之色,隨即很放蕩的笑了起來,那樣子真相某些場合的高級服務員。
「哦呵呵呵,你說什麼都做是吧,好吧,給你個機會,記住你的話啊!」說完,黑澤月手用力一把把張嫂推到在地,一道與地板摩擦的響聲回蕩在整棟房子里。
黑澤月斜視著摔倒在地的張嫂,一聲冷哼,不屑的眼神掃視了一番玻璃桌上,最後視線停留在了插滿百合花的花瓶上,她邪惡的一笑。
看了一眼張嫂,轉回頭,眼底一抹奸詐浮現了出來。
「 。」原本裝滿鮮花的花瓶被黑澤月掀落在地,清脆的玻璃響聲猶如晴天霹靂響徹在每一個人的心底,其他人都做著自己的事,頭也不敢往這邊望一下,像是生怕看了一下下一個倒霉的便是自己一樣。
黑澤月彎了彎腰,俯視著張嫂,居高臨下的說道;「你不是說什麼可以做嗎?好啊,把這些玻璃碎塊給我一顆一顆的吞,下,去。」一掃前面的低聲話語,她的聲音逐漸擴張,最後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藐視著身體發抖的張嫂。
听到黑澤月的話,不僅是張嫂,就連廳內的其他人也不由得身子一震,臉上表情一變在變。
都不禁在心底暗道,幸好這倒霉的人不是她們啊!但慶幸的同時,又不得不同情起了張嫂這可憐的人啊?
看到張嫂訝異的半張著嘴,整個人完全傻了樣,像是靈魂被抽空了一般,一動不動,身子也不再顫抖了的樣子,黑澤月心底一陣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