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這次也不管嗎?」秦雨屋語氣冰冷。
「再不管就顯的懦弱了。」雲初用濕紙巾使勁搓手,就怕那東西留下點什麼在她手上。
「是金敏敏寄的包裹。」秦雨屋將那份金敏敏的資料重新放在雲初面前,希望這一次她能夠認真對待事件,不要在無所謂。
「真是個麻煩的女人。」雲初皺眉,她討厭復雜的事情。
「我已經把小縴調過去了。」秦雨屋難得露出一絲笑,游戲才剛剛開始。
「做該做的事情,剩下的我想自己弄清楚。」資料上雲娜的名字,讓雲初的心有片刻的柔軟,如果她是為了雲娜,她就可以原諒她。
雲夜躲在園藝部的植物園里,因為沒有加入任何社團的關系,他沒有地方可以去。沒有雲初在的地方,不論是哪里,對他來說都一樣。
可是雲夜,對雲初來說,算什麼呢?
不是親人,不是朋友,也不是愛人。
抬頭看著頭頂為他擋去陽光的榕樹,他只不過想要在她身邊佔有一席之地罷了。為什麼那麼難?
「你是……」
穿著圍裙,拿著水壺的天祈發現了植物園的外來客。
雲夜看著天祈,沒有說話,冷漠的眼神仿佛在警告天祈「離我遠點。」
無視了雲夜的不友好,天祈坐到了雲夜身邊,「你是雲夜吧?」
見天祈竟坐到了自己身旁,雲夜感到渾身不舒服。這個人,他不喜歡。
「我听雲初說過你噢。」天祈笑道。
雲夜轉頭看著天祈,只覺得心驚,雲初對他說過他,但是卻沒有對他說過這個人。從語氣判斷,他們似乎還很熟絡。
「雲初說,你就像另一個她。」背靠著榕樹,天祈開始說和雲初的那些事情。
雲夜咬著牙,從別人口中得知雲初的事情,這種感覺並不壞。但是問題是,這個人竟是個男的。只要是同性,無親無故接近雲初,就是別有用心。
而眼前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就是別有用心。
「你害怕陽光吧。」天祈說,「這樣的你,怎麼和應該生活在陽光下的雲初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