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度過了一晚之後,第二天殷乾和莊冥陪著蔣小蕊回到了家里。
剛出電梯門,就看到自家門口拉上的警戒線,蔣小蕊低著頭,推開門,滿目狼藉,地上的血跡還沒有完全干涸,殷紅的血印赫然得映入眼簾中,蔣小蕊咬了咬嘴唇,這時候,一聲溫順的貓叫響了起來。
尋聲望去,可喜蹲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得梳理著毛發。
蔣小蕊走過去,抱起可喜,然後便往外面走邊對殷乾說,我們走吧。
「我帶她先回去了!」說完拍了拍莊冥的肩膀,嘆了口氣。
在回家的路上,蔣小蕊一直都抱著可喜︰「殷乾,我想去那所學校!」
「什麼?」轉彎的時候後面的車按了幾聲喇叭,于是殷乾沒有听清蔣小蕊的話。
「爸爸和媽媽,他們的死和我也月兌離不了關系吧,我想知道這長生牌到底是什麼東西!」蔣小蕊伸手模了模掛在脖子上的玉牌說。
車子拐了彎,然後停在路邊,殷乾熄了火,雙手隨意擱在方向牌上,然後說︰」關于長生牌的事情我知道的也是很多,只知道長生牌有四塊,具體的只有四個持有長生牌的人才知道。」
「殷乾,你知道爸爸和媽媽是怎麼死的嗎?」蔣小蕊的有些哽咽,一只手不停的摩擦著可喜柔軟的毛皮。
「還不知道,莊冥那邊也沒什麼頭緒,作案人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
「會不會是死靈?」蔣小蕊沒有抬起頭,眼楮還是盯著可喜。
「死靈?開始我也這麼懷疑過,但是剛剛去過你家了,沒有任何感覺,按道理一遍死靈到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一點死腐的味道。」殷乾邊回憶剛剛踏進蔣小蕊家時的樣子邊說。
「你說過,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後,我就會和普通人不一樣,也會有特殊的能力。」頓了頓蔣小蕊繼續說︰「那麼,那種特殊的能力是不是能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你看到了什麼?」听到這話,殷乾詫異的轉頭看著坐在身邊的蔣小蕊。
「我看到了爸爸和媽媽死掉的過程!」隨著話音,蔣小蕊再也忍不住,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下來,滴在可喜白色的毛上。
「喵……」可喜溫順得叫了一聲,然後挺起身子,伸出溫潤的小舌頭,一下一下得舌忝掉蔣小蕊眼眶里滑下來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