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乍亮,蔣小蕊在臥室里面逗弄著可喜,對于臥室牆壁倒塌的事件,殷乾的解釋竟然是「東萊喝多了!」蔣小蕊雖然面露惑色,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問。
南子西接了一個電話,帶著東萊離開了殷乾的家,東迷和游狸坐在客廳守著里面的蔣小蕊。在不知道二尾貓又是敵是友之前,誰都不敢輕舉妄動啊!
殷乾手里捏著一張藍灰色的名片,站在一棟大廈面前抬頭仰望,天邊地平線上緩慢上升的溫潤晨光照在殷乾的身上,仿佛鍍了一層金色光芒。
與此同時,樓頂上一個女人一身窄裙,瞪著黑色高跟鞋,長發束起一個馬尾,干淨而利落,細膩得臉蛋上畫著精致得的煙燻妝。站在落地窗子前面,一雙如墨一樣的眼瞳看著站在樓下的殷乾。
「他還站在哪干嘛?要麼滾蛋,要麼就進來!」落地窗前的女子動了動如血色一般的櫻唇啐了一句。
「他都不急,你急什麼?」坐在一旁沙發上的黑發男子把玩著手里的骨雕,笑嘻嘻得說。
「哼,怎麼不急,難道你不是急著回去擺弄你那些變態的人骨雕?」女人板著臉,雙手環在胸前,踩著高跟鞋,啪嗒啪嗒的走過來坐在沙發上繼續說︰「也不知道母親大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不就一個普通人嗎?干嘛大費周章得讓我們來看著他,難不成他還能把這棟樓拆了?」
听著女人不耐煩得抱怨,一旁的男子一邊把玩著手里的骨雕一邊笑著說︰「你說樓下那家伙是普通人?」男子的食指輕輕撫模著手心里,雕刻細膩的小玩意通體玲瓏,刀法精湛在,就連衣襟上的牡丹花都雕刻得栩栩如生。男子笑著又說︰「那家伙,如果我告訴你,那家伙是殷門的繼承人,你還覺得他普通嗎?」
女人听到男人的話,眨了眨眼楮,一副極為不可思議的表情。
男子繼續說︰「他現在的能力應該和母親是一個級別的,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他,母親怎麼吩咐得我們就怎麼做,不然等到自身難保的時候,可別怪我這個做哥哥得不救你。」
「就他?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殷門的繼承人早被驅離殷門了,要是他還有能力,我怎麼可能感覺不到?你少嚇唬我!姑女乃女乃還不信了,這就下去會會他!」說完女人騰得站起身,踩著高跟鞋風一樣得閃出了屋子。
坐在沙發上的男子,剛想張嘴拒絕,可面前的人已經走了,無奈,他只能站起身,對著手里的晶瑩剔透的骨雕笑著說︰「小蕊,你看,妹妹多調皮,要是你在,她肯定不敢這麼造次!」說完把那個用人肋骨雕刻成的小人又重新掛在脖子上,閃了閃身,隨著女子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