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門外有人敲響.
這會兒再不願意,童顏也只好撥開他的手,起身拉開門。
「小顏顏,早上好啊」,尹宇謙笑眯眯的桃花臉落入眼里,後面也同樣站著一名白袍醫生,只不過兩人站在一塊,越發襯得尹宇謙風流不羈,果然不愧為醫院里最帥、最溫柔、體貼的年輕醫生,「正好待會兒有個手術,方醫生來給雅烈做檢查,還有點時間便一起過來看看,我沒有…打攪到什麼吧」。
微笑的眸子若有若無的掃了一眼打著哈欠的卓雅烈,最後落在她肩胛上,童顏順著她目光低頭看去,寬大的衣衫領口半咧著,白色的內衣帶全部露了出來。
身上的血液「蹭」的涌上頭頂,尷尬的拉了一下衣服累。
「頭發也亂糟糟的」,尹宇謙伸手扒了扒她頭發,帶往左邊,讓劉海變得整齊。
「尹宇謙,拿開你的手——」,卓雅烈一睜大眼便注意到那兩只爪子正親昵的替她整理頭發,舉止要有多曖昧就由多曖昧,不悅的警告,「童顏,你給我去洗手間整理好自己」。
「不需要這麼小氣吧」,尹宇謙擺擺手,似笑非笑的朝童顏擠了擠眼,「快去吧,小顏顏你起床的模樣實在太迷糊可人了,再看下去我怕會忍不住追你」檬。
這個尹宇謙…還真是一點都不怕卓雅烈。
童顏哭笑不得的進了洗手間漱洗去了。
「尹宇謙,以後說話你給我注意點」,盡管知道他是開玩笑,可看到童顏竟對著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紅臉,便覺得分外不舒服,「童顏是我的女人」。
「喲呵,認識你二十多年,我到最近才發現你真的是很重色輕友啊」,尹宇謙露出難過的神態,「我還以為我們之間好歹同穿過一條內褲關系會比秦展堯要好點呢,唉…」。
提起秦展堯,卓雅烈濃眉一擰,掠過一絲少見的傷感,想不到一場兄弟最後還是走到了今天,「他現在怎麼樣了」?
「他都把你推下樓了,還有什麼好問的」,尹宇謙撇撇嘴,他一向不喜歡秦展堯,「我最討厭那樣對老婆的禽獸了」。
「可我听童顏說是我最先動的手,雖然詳細經過不記得了,不過我想他也不是故意要把我推下樓的」,卓雅烈不贊同的搖頭,「其實這幾天冷靜下來想想我又何嘗不是自私的呢,我和他都差不多」。
「不管他是無意也好有意也罷,事實上他在打你的時候就該考慮到你原來身上就有傷,他下拳頭的時候一刻也沒猶豫過,這個男人太危險了,中間又夾著一個童顏,我勸你們以後就這樣吧」,尹宇謙為了轉移開話題,嘿嘿一笑,低聲道︰「你前幾天不是叫韓霖去把上次襲擊童顏的幾個混混找出來好好教訓一頓嗎,昨晚我正好听警局的朋友說他們在江邊發現了幾具尸體,好像就是你要找的那幾個混混」。
「死了」?卓雅烈愕然過後眯起眸子,「怎麼回事」?
「不知道」,尹宇謙聳聳肩,「不過你說怎麼就這麼湊巧呢,說起來,上次Vera潑童顏狗血的事,你不是也讓韓霖去給她點教訓嗎,結果第二天人就被突然被撞死了,這事照理來說童顏的嫌疑是最大的,可竟沒有一家媒體報導這件事」。
「你的意思是這兩件事和童顏有關」?卓雅烈蹙起眉,「她是個怎樣的人我了解,雖然她認識影幫的孟則謙,可她做不出這些事來」。
「我當然知道她做不出來,如果她真有那麼大本事又怎麼會被秦展堯欺負,我就是給你提個醒,好讓你心里有個底…」。
拿著熱毛巾的童顏見氣氛有些壓抑笑了笑,「方醫生,他康復的怎麼樣」?
「通過昨天的觀察啊恢復的不錯,卓少不喜歡住院,今天觀察一天,明天也是可以回家療養了」。
「顏顏,看來你對照顧這家伙很有一套哦」,尹宇謙贊賞的笑道︰「回去有你照顧我也放心,為了避免萬一,我還會安排幾個護士過去的」。
「我沒說過他回去我也會照顧他啊」,童顏童顏才一點點的小喜悅便被當頭一盆冷水澆熄,「我要上班」。
「我已經向梁經理請了五天的假,這幾天你陪著我就可以了」,卓雅烈淡淡的招招手,「你不要幫我擦臉嗎,毛巾都冷了」。
「誰讓你自作主張的」,童顏氣極的走過去,還未靠近,便被他攥進了懷里,給親薄了臉頰。
「就當請請假陪陪我不好嗎,這些日子我好想你」,他垂下眼瞼,聲音清越低沉,眼眸流動著幽幽光彩,仿佛要將人溺斃其中。
童顏怔怔失神,唯有手心的大掌越來越熱。
「咳…受不了了,我要吐了」,尹宇謙拍了拍胸口,背過身去做了個嘔吐的動作。
方醫生也看的笑了起來。
「我才不要陪你」,童顏臉上微微一紅,甩開他的手,卻沒走開,不知不覺流露的嬌態像在撒嬌般。
「既然已經檢查完了,你們兩個蒼蠅可以走了吧」,卓雅烈翻了翻眼,「尹宇謙,你不是有手術嗎」?
「好心來看看你,卻急著趕我走,唉,唉…,方醫生,我們還是走吧,別打攪他們二人世界了」,尹宇謙離開時突然回頭拉上門,「我還是幫你們關緊門吧,不過這里隔音效果不好,還是要格外注意點」。
說完「啪」的關上門,童顏自然明白他話里的意思,臉頰熱的更厲害了,將毛巾往他手里一塞,「你自己擦吧」。
「哎,顏顏——」,卓雅烈擒住她肩膀,慢慢轉過身來,肌膚透亮的小臉上滲出鮮紅的光澤,漂亮的眼楮嬌媚的波光浮動。
四目相視,童顏身體仿佛被定住般。
「尹宇謙倒是說的沒錯,早上起床的你很迷人」,他心里一動,忍不住用手撫模著她柔軟的唇,剛刷完牙,還有點涼。
童顏瞪他,一口咬進他手指里,一張臉卻是被他逗的面色潮紅。
卓雅烈也不覺得痛,反倒眼里擴散出陣陣笑意,突然抽出手指俯身擒住那抹柔軟,果然是有點涼,不過吃進嘴里便全熱了。舌尖溫柔的勾勒她美好的唇,起初是反抗的,可在他一再的試探後便控制不住微微開啟,大膽的舌竄了進去,她以為他又要化成火熱勾纏她,可當她去抵時,他突然縮了回去,藍眸笑意盈盈的凝視著她,像注了水般溫柔多情.
她好像听到心里有一直拉扯的什麼東西突然斷了。
一直隱忍的、控制的。
許多的火熱從心窩處雨後春筍般突然涌出來。
根本無法阻擋。
頭腦在發熱,鮮血在沸騰。
這個男人…何嘗不是罌粟,邪惡又迷人。
她一再的努力、一再的想要躲避,可越躲越近。
明知道前面是萬劫不復的深淵也開始站在懸崖邊上搖搖欲墜,終于還是墜了進去。
「雅烈…」,她猛地閉上眼抱住他脖子深深的親了過去。
既然控制不住,那何不如再勇敢嘗試一次。
反正她童顏連艷照門都上過報紙,被丈夫拋棄過,被廣大群眾指責過…,她到今天還不是好好的活著。
最糟糕的是不過再拋棄一次,她不是應該最不怕的。
何必再畏首畏尾,至少努力過,何況這世上的幸福那麼少,總要趁能抓一點的時候便抓一點。
大不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就算失去了,她想她還是可以繼續勇敢撐下去的。
「顏顏…」,卓雅烈震驚了一下,大喜的回摟住她,舌尖毫無阻礙的攻城掠地,直接汲取她芳甜的蜜津,與她緊緊糾纏,抵死纏綿。
一踫到她舌,***仿佛破巢而出。
氣息越發的粗重,手掌略帶顫抖的鑽進她後背的長袖里,盡情肆意的撫模著那一片白皙光滑的肌膚,那是屬于他的,屬于他一個人的。
一想到,他便越發吻的用力。
她被他吻的幾乎暈眩起來,腦中一片混沌,呼吸也似被他揉碎,不受控制的輕哼著申吟,臉上馬上涌起鮮紅的晚霞。
他低低一笑,一口咬住她發紅的腮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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