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嬸,你怎麼知道」?童顏當然感覺的出來黎夏對卓雅烈有意思,可明嬸一把年紀竟比她還通透,「而且黎秘書人也還不錯,明嬸你干嘛很不喜歡她的樣子」.
「我沒有不喜歡她啊,可我更希望看到你和少爺在一塊啊」,打從童顏那天早上展露廚藝後,明嬸對她印象特別的好,「黎秘書跟了少爺四年了,你想想啊,她肯定有特別讓少爺中意的地方」。
童顏倒是贊同這點,黎夏這個秘書不但要配合卓雅烈的工作,還要隨時照顧她的女人,這個人還是她愛的人,的確是不容易。
「所以你不能讓她有可趁之機啊,要知道少爺受傷不能走路是最脆弱的時候,女人很容易趁虛而入」,明嬸推著她往樓上走。
「明嬸,這樣…不好…」,現在進去多尷尬啊,可是明嬸力氣大的要命累。
「要想成為卓家少夫人,以你現在這種態度是不行的」。
「我什麼時候說我要成為卓家少夫人啦」?
「做人做事要有始有終」,明嬸將她推到房門口,兩人在門口推推嚷嚷,童顏手臂一不小心撞到門,輕輕帶上的門發出沉悶的聲響檬。
兩個人僵立在門口,你望我,我望你。
「誰啊」?里面傳來卓雅烈低沉的嗓音。
「待會兒吃飯我叫你們」,明嬸鼓勵的拍拍她肩膀,扭著飽滿的身材迅速下樓了。
童顏眨了眨眼,只得硬著頭皮開門走了進去,一身藍色睡袍的卓雅烈靠在床頭櫃上,手中捧著一份文件,黎夏站在他身邊,彎著腰,腦袋湊近,窄裙也是藍色,長腿筆直曼妙,雖然帶著一副呆板的黑框眼鏡,可仍舊掩飾不住白女敕如玉的臉蛋,也不知道摘掉眼鏡又是何種絕色,不過單這樣看過去,兩人簡直像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
心突然有點酸,以前可以說無所謂,那是因為也沒打算好好去喜歡。
可現在是真的確定了。
「怎麼了」?卓雅烈放下文件,黑眸望向她。
迎上房里兩個人微訝的眼神,童顏尷尬不已,總不能說她是怕他們兩在樓上孤男寡女會發生什麼吧,明嬸啊明嬸,你可真會害我。
「額…我…我剛才喝水不小心把衣服倒濕了,上來換件衣服,你們繼續…繼續」,童顏腦袋飛速旋轉,月兌口而出找了個借口,然後逮著機會迅速往更衣室走去。
「可我看到你的衣服好像沒哪里濕啊」,卓雅烈悠悠道。
童顏後脊一僵,低頭一看,自己穿了件白色的衣服,「因為…濕在你們看不見的地方」。
「內衣」?
童顏窘的忍無可忍瞪了一眼床上一臉幸災樂禍的男人,沖進了更衣室,好吧,就當內衣濕了,也得裝模作樣的坐會兒吧。
看著甩上的門,卓雅烈唇角微勾,笑意漾的越來越深…。
黎夏暗怔,那抹笑中藏著的不只是趣味,還有一種寵溺…,這是他從不曾見到過的。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合上文件,卓雅烈提起眼簾,「你這幾天也忙壞了,下午回去好好睡個覺吧」。
黎夏伸手模了模眼眶,望著他湛藍如深海的藍眸,心下一跳,點了點頭轉身往門口走去,出門時又回頭看了一眼他,他卻只是注視著更衣室,失落的垂下眸,一股慌亂也跟著涌上來,跟在他身邊整整四年,看著他身邊的女人換了又換,他也都不曾眷戀過,可童顏…好像讓他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大約過了四五分鐘童顏才磨磨蹭蹭的從更衣室里走出來,看了一眼房間,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瞳,有點心虛,「黎夏呢」?
「走了」。
「就談完了嗎」?
卓雅烈招了招手,答非所問,「過來」。
童顏身體下意識的一僵,謹慎的盯著男人有些邪惡的臉,猶豫了下還是走了過去。
待她走到床邊,他坐直身子伸出長臂攬住她腰肢,緊緊將她桎梏在懷里,邪惡的薄唇抵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你吃醋了,所以我只好叫她走了」。
「誰吃醋了,根本沒有的事」,童顏咬著牙根死不承認,灼熱的氣息包裹住她,臉也開始滾燙起來。
「是嗎」?卓雅烈壞壞的目光掃視了一眼她通紅的臉,笑意更深的垂下去…。
童顏也跟著他目光低下頭去,不由倒吸了口涼氣,寬大的衣領別他摟的咧開了一半,他個子本就比自己要高許多,這樣居高臨下的望下去,里面的飽滿風景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她慌忙去拉,他更快的阻止住她雙手,不緊不慢的將腦袋埋的更下去點,男性的呼吸噴在她起伏的雪丘上,心卻抵制不住的狂跳起來,「你別亂來」。
「根本沒換嗎」?抬起戲謔的雙眼,眸底的光芒,如兩團火焰,「還是早上那個」。
「什麼」?童顏裝听不懂。
「不是說內衣濕了嗎,進去了半天還是穿著早上那個白色的,你根本沒換嗎」,性感而低啞的嗓音讓童顏無地自容又咬牙切齒。
「你怎麼知道我…早上穿白色的,你偷看我」。
「現在穿的衣服本來就比較少,我抱你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卓雅烈像是完全沒看到她眼底的怒意,愜意的撫模著她白玉的臉頰,「所以你衣服根本沒濕,你是故意的,顏顏,你想進來就直接進來是的,何必找這些無聊的借口」。
「誰…誰說我是找借口了」,謊言被戳穿,童顏尷尬的無地自容,不過只要她不承認就行了,「是你自己認為我內衣濕了,我從來沒說過」。
「噢」?邪惡的大掌突然扣住她俏臀,「褲子也沒換,那是內褲濕了,不對啊,你喝個水能不把外褲弄濕,反倒把里面給弄濕了,顏顏,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該死的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童顏沒心情和他糾纏下去,「你問那麼多干什麼,反正濕了就是濕了」。
「哦,我知道,是不是這幾天我沒有好好喂飽你,所以…嗯…不是水倒濕了,是里面濕了…需要我幫你解決嗎」,大掌不安分的爬上她腰,往里面鑽去。
童顏再也听不下去了,使勁扒開他的手,羞得無地自容,「好啦好啦,我承認,是我吃醋,我不希望你們兩呆太久,但是我又不好意思上來,所以我才找這個借口的」。「滿意,非常滿意」,卓雅烈抬起頭,英挺的近乎邪惡的臉路出得逞的笑容,「顏顏,我和黎夏只是談點公事,更何況我的腳現在一點都不方便,你覺得我和她會發生點什麼呢」.
童顏垂下腦袋,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很冤啊,明明好端端的坐在下面看電視,非被明嬸拉上來了,可是她又不能供出明嬸,「好了,我錯了,我想太多了」。
「既然錯了總要受點懲罰吧」,見她玉齒輕扣著下唇,難得流露出一副可憐的小模樣,卓雅烈揚起下顎,目光不言而喻。
童顏心里默默的罵了他兩句,不過還是忍不住那股甜意捧起他臉頰,嬌艷欲滴的唇親了他兩口,「這樣夠了嗎」。
「不夠」,他又對準她小嘴,霸道的舌長驅直入,直搗鼓著她喉嗆,抱著她一同倒在柔軟的大床里,撥開她額前的秀發,輕柔的在額際落下一個吻,緊箍住她縴腰,磨蹭著他腿間的巨大,雖然各著布料,不過還是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的熱量,「顏顏,我想要你…」。
「既然你這麼想要,那剛才為什麼不找你秘書」,童顏顰起秀眉,她才不信一個女人陪了他四年,她們之間沒發生過關系。
「沒想到你的醋勁還不小啊」,深邃的仿佛要將人吸進去的眸子定定的注視著她。
「是啊,我醋勁一向挺大,後悔了嗎,後悔了還來得及啊」,童顏還沒說完便被他敲了一下頭。
「她是她,你是你,我這里只需要你」,突然一動,童顏嬌媚的臉漾起多多紅暈,「她是我秘書,你才是我女人」。
望著她期待的水眸,卓雅烈胸口一熱,「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和她就不會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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