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雅烈沒好氣的敲敲她腦門,「走吧」.
「去哪」?
「當然下班」,牽過她的手,笑的無比寵溺。
那溫和的模樣讓公關部的人都看呆了,想不到他們的總裁也會露出這樣的笑容,兩條濃眉彎彎的,狹長的眼笑的眯起來,完全抵得上娛樂圈的大明星,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麼早就下班」?童顏捂著他戳痛的額頭,「你這個做總裁的帶頭曠工」瞳。
卓雅烈沒理她,笑了笑,牽著她往停車場走,上了車,便只剩下兩人,現在還不是下班時間,寬敞的停車場顯得特別幽靜,童顏系上安全帶,卻發現身邊的人沒有急著發動車子,而是含著微笑專注的望著她,一雙深藍的雙眼仿佛在無言的訴說什麼。
「又在想什麼」?童顏嘟起微翹的紅唇,美麗而可愛,雖然是問,可她心里比誰都清楚,別人可能不知道他眼底的意思,不過相處了這麼久童顏若是看不出那就白活了。
「你說呢」?他低低的笑,英俊的臉龐在不大明亮的停車場里該死的性感,「老婆,難道你就沒有一點表示嗎」餒。
「什麼表示」?童顏一雙明亮的眼睜得大大的,故意裝听不懂。
「還裝」,卓雅烈伸手捏了捏她鼻子,「老公我可是都順著你了」。
童顏輕笑的順勢沿著他手臂抱住他脖子,見他鼻子動了動,笑道︰「老公,我這麼臭,你確定」?
卓雅烈眉頭只輕微皺了一下,很快便松開,「的確是很臭,不過相比較我更喜歡老婆你主動抱我,你這小東西,不就是昨晚開了你點玩笑就跑去和雅希睡,一點也不乖乖听話」,原本想教訓她,結果反倒認錯的是自己,算了,誰讓她娶了個這樣的老婆呢,而且老婆本來就是要寵的,只要讓她高興他也懶得去計較那麼多了。
「你呢,你還不是一樣故意惡整我讓我去打掃廁所,你知道多髒嗎」。
「你還知道髒」,卓雅烈輕聲一笑,眸子突然微縮,吻上近在咫尺的漂亮唇瓣,原來只是想淺嘗一下,可踫到她時便禁不住把力道變得狠狠的,深深的探入她嘴內,嬌女敕的唇瓣、甜美的小舌,甜美的讓他感到充滿了思念,這一天一夜,他實在壓抑的太久了。
健臂摟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後腦勺,身處上方的她不斷的變換著各種角度親吻她。
童顏都被他濃烈的男性氣息沖昏了,等他放開她時,她整個人都飄在雲端暈暈乎乎,紅女敕女敕的臉如盛開的嬌花,紅唇泛著被他滋潤過後的晶瑩光澤,還沒來得及合攏,兩顆潔白的貝齒若隱若現。
卓雅烈下月復一緊,低頭吮上她下顎,濕滑的唇和舌煽情的蠕動著。
童顏顫了顫,心開始撲通撲通的跳,連忙偏開頭,卻不想讓他的吻滑進的脖子里,濃烈的觸感傳進她心里,那里仿佛有志小手不停的撓癢,不得不承認他吻的她又舒服又難受,好像在受凌遲之刑。
他的沉默讓她倍受鼓勵的含住她耳垂,輕輕含住,反復吸吮,舌忝噬、逗弄。
「別…親了」,童顏被他吻的腳底酥軟,小手在他胸口推搡,只是一觸踫到他起伏的胸口,那熾熱的溫度,讓她弄了個滿面通紅。
「別停」,感受到她掌心的柔軟,卓雅烈飛快的抓住她縮回去的手從上方解開的幾粒襯衫鈕扣處穿了進去,撫模著他肌肉分明的胸口線條。
童顏咬著唇,可他壓的死緊,甚至帶著她的手不斷在他胸口挪動,起初覺得很羞怯,可漸漸的,他的身子便隨著她的撫模而顫抖,她開始覺得好奇、有趣。
每次都是他在掌控她,讓她好不甘心,原來男人的身體和女人一樣。
在不需要他的引領後,他的吻又重新回到她唇上,像怎麼也吻不夠,嘗不膩,大掌則從衣服下面進入,緩慢而有力的揉搓著那團柔軟。
「唔…」,她繃緊了身子,雖咬著唇,可是還是有點受不住,那一絲絲的細哼溢出嘴角,羞得她滿臉漲紅,無措的推著她,「你玩夠了沒有,這是在車里會被人看到的」。
「你放心,我這車子貼了膜,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望著她紅彤彤的臉,卓雅烈心情特別的好,手指在操作台上模了模,童顏便感覺到兩個人的座椅都往後倒去,高級的車里本就寬敞,現在好像變成了一張大床,她手足無措的望著上面的人。
「顏顏,你別怕,我只模一模,不會進去的」,他握著她的右手重新覆回胸口上,讓她同樣感受到他肌膚的顫抖,深邃的深情的凝視著她,童顏被他迷惑,烏黑的眼楮像籠了紗,朦朦朧朧。
男性的大掌一下子掀開她的衣服,像垃圾似的扔在後座。
貪婪的手一陣捏弄後,酥軟上頭的那兩顆小紅梅,在無聲無息的情動中,可愛的綻放著,驕傲的頂著他粗厚的手心。
他的呼吸一亂,眼眸又深了幾分,迫切的扯掉她的褲子,雙手探進她腿間。
「雅烈…」,童顏整個人激靈了一下,躬起身子又被他壓了下去。
「別亂動」,卓雅烈眼底的欲火撲簌簌的燃燒起來,恨不得埋入她體內,但他不想傷害到她和孩子,沿著她小月復吻上那潤滑如玉的胸口,猛然含住那顆傲然挺立的紅豆。
她嗚嗚的低叫起來,微微搖擺著身子,妖嬈的像搖擺在春風中的妖嬈柳條,一只小手抓著他,一只手抓著後面的椅子。
整個人像在天上飛,在她手足無措的時候,他抬起頭來吻住她。
所以的申吟和害怕不安都流露在唇齒里。
直到眼前一片白光,在她身體的抽搐間完全倒在他懷里。
童顏才微微恢復點神智,兩條腿突然被他捧起來。
「你干嘛」?她猛地一驚,羞惱道︰「你剛才明明說…不那個的」。
「別害怕,我答應的事就會做到」,他手掌一緊,猛地將她兩條腿合攏緊閉,將***擠進腿間,用力的摩擦著她的脆弱處。
童顏被羞得滿身都紅了,全身仿佛著火了般,這個齷齪的男人真是什麼都想得出來。不過看他憋的滿頭大汗的樣子,她也只好隨便他.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凶猛,仿佛隱忍了好幾個世紀,在她低低呼叫的同時,他也悶哼一聲,兩條縴細的腿被他弄得濕漉漉的粘稠。
一切都安靜下來,童顏躺在椅子上,有點被嚇到了。
「顏顏…」,他粗嘎著嗓音坐起來,眼神異樣的濃烈,像剛吃飽了的獅子。
「嗯…」,童顏輕聲的應答著,眼神扭扭捏捏,小臉緋紅,帶著情動後誘人的色澤。
「顏顏…」,他又重復的喚著她的名字,像情人間最溫柔的呼喚,俊臉低下來,略顯高溫的唇觸踫著她。
「不要了…」,童顏不好意思的撇開臉,自從和他在一起後真是越來越荒謬了,先是在酒店里,然後是在T台的更衣室里,再之後是山莊的草地上,現在又是車里,她真的覺得好丟臉哦。
「你好可愛」,卓雅烈低笑的吻了吻她額頭,直起身子從前面拿出幾張面紙擦拭著她雙腿。
「我…自己來吧」,童顏小臉像著火般。
「不用,你坐著」,卓雅烈攔住她,將弄髒的面紙丟進垃圾簍里,替她拉上褲子,又把後面的撿回來,給她套上。
一想到由一個男人幫自己做這些**的事,童顏越發覺得害羞,整張臉埋在他懷里都不好意思伸出來,「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這樣對我」。
「行,誰讓我踫著你這個小妖精,我還真怕你不理我」,卓雅烈低低的發笑,隨手整理著她凌亂的發絲。
「誰讓你那樣,哼哼」,童顏咕噥了一聲,周身縈繞著淡淡的害羞。
「我野蠻、霸道是因為我在乎你」,卓雅烈狹長的眸子帶著溫情,「我不想讓你卷入那些是是非非中,我只想讓你平平安安的做我老婆,呆在我身邊,我讓你呆在秘書室,是因為你離我近點我會放心些,而且我也想時時刻刻見到你」。
童顏羞澀的垂下眼簾,心口因為他的話怦怦做跳,像吃了蜜一樣,好甜、好幸福,原來他是這麼的在乎她。
「想什麼呢」?卓雅烈抬起她的頭,「老公說了這麼多你就低著頭,難道不覺得該說點什麼嗎」。
「嗯…」,童顏好笑的想了想,親昵的蹭著他,「反正不管發生任何事,我都愛你」。
「這句話…我愛听」,卓雅烈刮刮她鼻尖,「晚上不是有個胎教班嗎,我陪你去」。
「真的」?童顏喜出望外。
「你不是說胎教班很無聊嗎」。
「是很無聊,老公,以後你都陪我去好不好」,童顏笑嘻嘻的道。
「如果沒有工作的話我都陪你」,卓雅烈放開她,回到自己的駕駛位上,「今晚我們去外面吃,想吃什麼」?
「隨便啊」。
「那好吧,我剛才定了家私房菜店,就去那吧」。
「原來你早就決定了還問我干嘛」?童顏朝他丟了個白眼,
「那家店子必須提前預定,當然,如果你有想去的地方,去你決定的也無所謂,老婆和寶寶最大」,卓雅烈體貼的笑道。
「老公,你真好」,童顏心花怒放的吻了吻他側臉。
「顏顏,以後都叫我老公吧」,卓雅烈笑道。
「為什麼」?
「你叫我老公的時候特別好听」,軟軟蠕蠕的,像撒嬌一樣,讓人心坎都甜了。
「是嗎」?童顏甜甜一笑,「我心情好或者你對我好的時候我就叫你老公」。
卓雅烈哭笑不得,「看來以後我得時時刻刻哄的你心情好了」。
很快,車子就到了卓雅烈所說的濃郁私房菜,四十來層的摩天大樓,一樓是很大的海鮮店,樓上還有健身會館、茶館,而那家私房菜就坐落在十一樓,外面甚至都沒掛一塊招牌,如果不是熟人帶著根本想不到這里會有一家菜館,不過到了十一樓就會發現里面裝修簡雅、大方熟識。
服務員把她們帶到一處靠窗的卡座處,餐廳里還放著典雅的古箏曲。
卓雅烈熟練的點了幾個菜,等服務員拿著菜單走後童顏才哼著鼻子道︰「說是帶我來吃飯,也不看我想吃什麼就自作主張」。
「我點的菜都是本店最好吃而且對你身體有幫助的」,卓雅烈寵溺的微微一笑,「讓你點啊,估計點來點去也是平時那幾個吃來吃去的菜,沒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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