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番外︰孤獨文/葉雪
賀蘭傾抱住他腰身,翩然煽動的睫毛輕刷過他臉頰。
崔以璨涌上欣喜,吸吮上她唇瓣,熾熱的舌尖輕易的打開了她的牙關,探入她的唇間,熱切的掃過她貝齒,兩個人便迫不及待的糾纏在一塊,彼此感受著對方的甘甜,卷入口中吸吮、戲弄,她也咬著他的挑、逗。
窒息似的親熱只覺讓兩人透不過氣來,身體也有點發軟。
崔以璨坐到旁邊一條干淨的椅子上,情不自禁的摟著她坐到自己膝蓋上,更方便的親吻她。
輾轉反側的舌從開始的溫情款款,到狂風暴雨似的攻佔茆。
廝摩間,兩個人的心狂跳不止,賀蘭傾不受控制的沉浸在這份濃烈的深吻當中,恨不得永遠這樣下去…。
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仿佛感覺到兩個人快透不過氣來,索求的吻由她下巴一路蜿蜒而下,吸吮她縴細的脖頸蚊。
「唔…」,勃頸處傳來酥癢又令人沉迷的愉悅感,讓她忍不住抱住他頭,柔滑的指尖曖昧的輕撫著他臉頰。
崔以璨享受的任她撫模著,唇貪婪的別過來親吻她的手心。
賀蘭傾漸漸迷失的靠過去吻住他線條優美的脖子,而他則像孩子般咬著、吮住她指尖,總是這樣,但願能把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嘗遍了。
屋內的氣溫越深越高,外面突然傳來「叮鈴叮鈴」的聲音,起初,兩人沒在意,但時間長了,那門鈴聲仿佛變成了一股大鐘,變成回音不停的在腦子里敲啊敲。
混沌、激情的思緒微微有點清醒。
賀蘭傾慢慢放開他,見她停下來,崔以璨也緩緩抬起頭。
兩個人抬起頭互相對望了會兒,突然「嗡」了聲,賀蘭傾如閃電般從他身上跳下來,她的指尖還濕漉漉的,全是他的痕跡,燙的鑽進了她心坎里,心驚肉跳的。
崔以璨也模了模自己的脖子,那是剛才被她吻過的地方,吻的很深,好像還留下了痕跡。
外面的門鈴聲變成了敲門聲,「咚咚」的,賀蘭傾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為何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目光很快落到地上那瓶摔碎的小瓶子上,牙根一咬。
崔以璨也很快反應過來,「我去把窗戶打開」。
幾步走過去,推開窗戶,一股高空中的大風立刻猛烈的吹了進來。
賀蘭傾走到門口透過門孔看到外面兩個人,心下一沉,連忙返回去拖著崔以璨進了屋里,「你先躲起來,待會兒不準出來」。
「為什麼」?崔以璨愣住,外面來的究竟是什麼人。
「你脖子上…要是被他們兩個看到我就死定了」,賀蘭傾皺眉著急的關緊房門,深呼吸了口氣,再抹了抹唇,感覺上面他的氣息少了些才把外面的門打開。
「不是吧,你這家伙…」,卓雅烈正拿著手機講電話,听到開門聲立刻回過了頭來,臉上掠過訝異,「不跟你說了,她出來開門了,先掛了」。
「你們兩個怎麼來啦」,賀蘭傾打量著卓雅烈和童顏。
「不是振彥說你們今天在這玩牌嗎,還說你帶了個新男朋友,我琢磨著好奇想見見,正好今天顏顏和我在一塊,下完班就過來找你們了」。
「雅烈老是陪著我,都沒陪你們這群朋友讓我有點過意不去,所以今天下午就和他一塊過來了」,童顏也淺笑著補充解釋。
「剛才按了半天的門鈴都沒人開門,我還以為你…」,卓雅烈眯著促狹的雙眼往屋里望。
「還以為我什麼」?賀蘭傾故作不知笑眯眯的問,「我剛才在里面睡覺,沒听到」。
「是嗎,我听說你新交了個男朋友,讓我瞧瞧」,卓雅烈拉著妻子往屋里走,四處張望著,「听振彥說長的很好,不過狡猾的很,下午贏了他幾百萬,我還真好奇什麼樣的人能從那精明鬼里贏到錢」。
「振彥那家伙總愛胡說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我跟以璨在一塊吃飯,他非誤會了,說也說不清」。
「你跟崔以璨」?卓雅烈臉色一變,「那他人呢,你們沒有…怎麼吧」?
「他走啦,早走了」,賀蘭傾淡淡的轉身,「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說振彥送的那玩意吧,那家伙總送些歪門邪道的東西,我剛不小心把它給打了,現在開著窗戶透氣呢」。
「原來你知道」,卓雅烈神色緩和了些,但又覺得不對勁,看了眼緊閉的房門,狐疑道︰「你不會騙我吧,里面是不是藏了人」。
「誰騙你啦,不信你自己進去看看啊」,賀蘭傾擺擺手。
卓雅烈也不客氣的推門走了進去,里面什麼人都沒有。
「說了沒有吧」,賀蘭傾心中松了口氣,這小子倒還機靈,要是被卓雅烈知道他讓她照顧崔以璨,結果卻不小心吻了他,還差點和他發生關系,她肯定跳黃河都洗不清罪名了。
「雅烈,你那麼緊張做什麼」?童顏好笑的看著自打進門就神經兮兮的丈夫。
卓雅烈張了張口,總不能說遲振彥誤會了賀蘭傾和崔以璨的關系,送了瓶催情香水給他吧,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沒什麼,話說回來,你昨天還說和崔以璨關系不好,今天就連打牌都帶人家出來了,你們關系變得還真快啊」。
「我今天是想整頓下酒店,就帶他過來見下世面,正好踫到遲振彥他們就一塊玩牌了啊」。
「行啦,人家才多大年紀就被你帶出來打牌賭博啊,還幾萬幾十萬的打,你要是把人帶上了歪路看我怎麼教訓你」,卓雅烈戳了戳她腦門,「你這個人一身缺點,早知道我就不該把那孩子交給你的」。
「你們別爭了,既然振彥他們都走了,那我們就一塊去吃晚飯吧」,童顏笑呵呵的一左一右拉住兩人。
「額…這個嗎,我晚上還有點事,你們先走吧」,賀蘭傾勉強笑著說,「我就不當電燈泡了」——
強烈推薦屋檐下文學網︰——「你還能有什麼事啊,不就是去跟別人去酒吧、唱歌,玩鬧嬉戲,這麼大人了,少玩點」,卓雅烈斥責的揪著她就往屋外走。
童顏笑著替她拿上包,回頭關上門時看到空空的房子隱隱感覺好像有種孤獨的感覺襲過來,她搖搖頭,心想自己想太多了才關上門跟他們一塊走了。過了半分鐘後,崔以璨才從臥室里走出來。
偌大的套房里,他們剛才的聊天聲和吵鬧聲仿佛還在,一下子便清冷清冷的,連她也不在了,恐怕是也不知該如何面對剛才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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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房菜館里。
金黃色魚翅湯被勺子攪成了一團。
「行啦行啦,別弄了,這好好的菜被你攪的惡心死了」,卓雅烈拿筷子敲了敲對面女人的手背。
賀蘭傾吃痛的收回手,瞪了他一眼。
「從吃飯到現在你就心不在焉,想什麼呢」?童顏笑道。
「也沒什麼」,賀蘭傾沉靜無波的心理劃過一絲波瀾,「也許我明天就該走了」。
童顏和卓雅烈面面相覷了一眼,「你不是說這回要多留幾天嗎」?
「突然想起台灣分公司那邊還有點事沒處理好」,賀蘭傾撐著下巴望向窗外的夜景,心里嘆了口氣,發生了那樣的事,她哪好意思若無其事的面對崔以璨。
「那好吧」,童顏臉上劃過失望,「還想讓你多給以璨一點溫暖的」。
「這個嗎…像你說的,他是個外冷心熱的人,也許你多接觸幾次他就會漸漸心軟的」,賀蘭傾深有感悟的沖她一笑,「其實你們也不用太內疚了,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在我看來,他比我們想象著的要懂事多了,該走哪條路我相信他自己有決斷」。
「看來這兩天發生了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卓雅烈揚眉微動,「不過你走也好,我總怕…他會愛上你」。
「呵呵,怎麼會,你不要胡說」,賀蘭傾喝著茶干笑,「他啊,總是計較著我跟崔宇梗的事,問我為什麼不要他哥,天天提,提的我都快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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