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中飯後,影欣叫上影萱去到自己房間給媽媽打電話,並且打通了。
「媽媽,我是欣欣,你吃了飯嗎?」
「吃過了,你們呢。」
「我們剛吃過,跟你說一件事,你想不想回來。」
「出來有幾個月了,怪想的。」
「那你回來怎麼樣?」
「我回去沒什麼事,地給了別人在種。」
「不種地沒關系,來叔叔家里,這里要找一個人做保姆,女乃女乃、叔叔他們想要你來。」
「就是專門照顧爺爺女乃女乃。」
「差不多吧,其實也沒很多事,她們身體很好,就是洗洗衣服,搞搞衛生,澆澆花什麼的。洗衣服有洗衣機。」
「不是有一個人嗎?」
「現在多人了,還要做飯,一個忙不過來,很多事女乃女乃自己在做。」
「我去的話,你們覺得怎樣。」
「當然好啦,我們可以經常在一起了。而且她們會給你工資,可能比你打工的工資要高八百、一千的。」
「你們意思是要我去。」
「這樣很好啊,有工資拿,一家人團聚在一起,何嘗不可。」
「會不會太麻煩人家,別人會不會說我們。」
「管別人什麼事,請別人是請,請你也是請,你又不是白吃白喝。」
「這樣吧,下午我跟廠里說說,晚上再打電話聯系。好嗎?」
「可以,媽媽再見!」
「好,那我掛電話了。」
「媽媽說,晚上給我們答復。」影欣放下電話對影萱說。
「那我們休息一下吧,上午劈叉劈得我好累。」
「我給陳飛叔叔摔得,快散架了。」
「等我們學好了,也摔他幾下。」影萱笑著說。
「摔他很難,摔嘉樂還差不多。」
「好好練,大了還是可以的,再說用的是技巧。」
「你說我們學這些有用嗎?」
「肯定有用,一強身健體,二是將來到社會上,不怕被人欺負。」
「不說了,你去休息吧。」
影萱回到自己房間休息去了。
下午,老李開車載著谷振輝和三個孩子,去了學校。
老李和谷振輝、影欣三人去打球。
嘉樂與影萱去練琴。
嘉樂詢問了影萱被蝶飛老師教到的課程,開始繼續為影萱上課。
嘉樂教影萱時,又是女孩,顯得有些拘謹。也覺得是同齡人,沒資格教一樣,影萱也看出來了。
「能者為師,嘉樂你放手教我,我會認真學的。」影萱為了打破尷尬,所以直接說出來了。
「我覺得我比蝶飛老師差遠了。」
「也不完全是啊,再說,總比我強多了。」
「放心,我會盡力而為。」既然說開了,嘉樂反而心情放開了。
「好的,我會努力學。不過最近你可以以你自己為主。支持你,希望奪個第一名。」
「從沒參加過大比賽,心里沒底。」
「不用怕,放手去搏就是。」
「那我們共同努力。」
這樣一說,兩個人心情大好,無拘無束地教和學。
兩個人相處,就是不能心存芥蒂,這樣才能相得益彰,共同勉勵,更何況是朝夕相處。
嘉樂教完影萱的課程,自己努力練琴去了。
打球的三個人,也很投入。三個人輪番來,直打到吃晚飯才和嘉樂兩人一起回去。
自蝶飛走後,谷振輝一直處于沉悶狀態,他太需要放松。一下午狠勁地把球發泄,打得老李和影欣都招架不住。
谷振輝與蝶飛才剛像一對甜蜜的初戀情人,情濃意綿。這突然的離別,谷振輝也是在強撐。要不是有事纏身,心情看起來哪能這般平靜。在他的心里像有千蟲萬蟲在撕咬。
自己的酒店,谷振輝已害怕去了,那里有與蝶飛的、曾經的美好。自己的別墅,也是他的傷心絕地,前妻潤之的影子和蝶飛的身影已深深地烙在那里。現實在**著谷振輝,而又不得不面對這些現實。
谷振輝面對家人和各層次的人,還得裝著若無其事,強顏歡笑。相思在深深地折磨他已破碎的心。
在家吃飯時,肚子是饑腸轆轆,而他的食欲一蹶不振。
多情的谷振輝令杜雅芳沒想到,谷振輝失去蝶飛,竟這般傷心難過。開始也在懷疑自己,究竟是為人,為財,還是兩者兼之。
這自己的下一步,該怎麼走,總是理不出頭緒,覺得自己還是先省省吧。
老秀芹自是理解兒子的苦痛,看在眼里,跟著痛在心里。
兒子的終身大事也是她心里的一塊心病。
本來,以谷振輝的條件,要娶個媳婦是件輕而易舉的事。可偏偏兒子的婚姻大事,也是她的心頭病。酒店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很多,正值壯年的谷振輝只要一點頭,何愁沒人嫁他。
谷振輝在婚姻方面還是很講究的,沒有人才貌美,誰也別想做他的妻子。一般也不亂玩小姐,就算要玩,也是玩玩,別想當真。蝶飛年齡雖然大點,但要貌有貌,要才有才。各方面都不錯,可謂是德才兼備,貌美如花。
蝶飛的離開,留給谷振輝的是一種嚴峻的考驗。這相思之關,能不能越過,就看谷振輝的定性了。
傍晚的時候,影萱、影欣早早地守在電話機邊。有了這種事,兩姐妹恨不得想見媽媽了。
電話機一響,影欣快速地拿起听筒。
「媽媽,我是影欣,你怎麼樣啊?」
「你這孩子,看你急的。」
「我好想看到你嗎。」
「媽媽已辭工,丟了半個月工資。」
「沒關系,我們少用點零用錢,給你補回來。」影欣說後,握著話筒說對影萱說︰「你去告訴女乃女乃,說媽媽答應回來了,看她怎麼說。」影萱做了個Ok手勢便下去了。
「誰要你們補,媽媽不缺錢花。」
「那什麼時候回來。」
「你再問問她們,肯定了,我晚上去買票,明天就回來了。」
「我叫影萱下去問了。」
「你那里其他人好不好說話。」
「叔叔們,都很好,就是有個做飯的阿姨,有些難說話。」
「這樣,她有沒有欺負你們。」
「沒有,叔叔的女朋友走了,好像跟她有關。」
「就是你說的那個老師。」
「是啊,那老師漂亮有才華,人也特好。好可惜,已離開這里了。」
「肯定是有什麼原因。」
「是啊,電話里一下說不清,見面時再告訴你。」
「萱萱,上來了嗎?」
「還沒有,沒那麼快,要不先掛了,我等下再打過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