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你們早點確定、公開戀人關系,總裁也就不會插入了,他也不至于連你的女朋友也要。」
「所以,我們注定無始無終,今生無緣。」
老李說後,回到了自己辦公室。
娟子又獨自發愣,細想著老李說的話,問自己究竟有沒有辦法駕馭谷振輝,頭都想爆了,竟沒有一點頭緒。
娟子的頭爆了,谷振輝起來後,頭給氣炸了。
他醒來後,沒看到婷婷,看寫字台上的鐘時,看到了那張紙。
睡時,他知道寫字台上沒有紙。
谷振輝有種不妙的感覺。
他拿起那張紙看完後,臉色驟變,一下撕了個粉碎。
真要是再看到婷婷,相信谷振輝不給她揍上幾拳,恐不解氣。
錢對谷振輝來說可以棄之不顧,重要的是他真想好好地把婷婷當情人,婷婷竟然不識抬舉。
這一走,谷振輝氣的是被欺騙、被愚弄、被拋棄的感覺,也像被深深地教訓了一頓。
谷振輝火上澆油地想開了,自己愛的人離自己而去,連情人也棄他而去。
真是用情也留不住真心,用錢也留不住人。
在事業上可以飛黃騰達,在女人面前卻窮途未路。
谷振輝泄氣地坐在旋椅上,他覺得對待女人,要重新審視。
他要理一下頭緒,自己究竟錯在哪里。
蝶飛的走,他認為他的錯是不明不白。
婷婷的走,錯就錯在自己太急功,血本下得太急,太低估了女人。
回想起來覺得自己太愚蠢,輕而易舉地給人一筆錢,是人都會跑。
不是每個女人像娟子一樣不愛錢,愛純真的愛情。
為女人被女人傷。
谷振輝開始仇視女人,甚至包過娟子。
他認為娟子表面上不要錢,心里會不會有大陰謀。
‘一粒耗子屎打壞一鍋湯’,婷婷要谷振輝好好待娟子,但谷振輝因婷婷的事會不會善待娟子,現在恐是很難說了。
因婷婷的事,谷振輝後面的女人,想婷婷的好彩,要看各自的造化了。
谷振輝洗漱完畢後,來到了自己辦公室。
東牆撞了怪西牆,谷振輝以一種怪異的眼光看著娟子,弄得娟子渾身發毛。
娟子心里也在猜想,谷振輝自己做錯事,該不會發泄到別人身上。她不想先挑破此事,但還是忍不住說︰「總裁,怎麼這樣看著我。」
「我在看,你們女人究竟是什麼做的。」
「一樣的眼楮、鼻子,那有什麼不同。」
「但為什麼女人這麼善變,說變就變說走就走。」
谷振輝說話帶了氣憤。
娟子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想與他情緒抵觸。但還是委婉地回說︰「是不是婷婷走了。」
「你知道了。」谷振輝情感地望著婷婷說。
「她留的字,我看到了。」
「前面我曾問過她,會不會過河拆橋,沒想到她提了褲頭走了人,這跟做小姐有什麼區別。」
「那你知道她為什麼會走嗎?」谷振輝這樣說,其實也是在侮辱自己,故想跟他辯辯。
「我那知道,大概是因為錢吧。」
「那你把她當什麼,為什麼給她錢,首先是你當交易在做,這交易完了,不就這樣。」
「厲害,我堂堂一個總裁竟留不住她做情人。」
「就算是總裁,但有幾個願意跟錢作對。」
「那我問你,我要是當時給了錢給你,你也走了是不是。」
「因人而定,我沒別人聰明,因為我是個傻女人,所以還傻傻地呆在你身邊。」
「我覺得你不傻,你是以長遠的眼光,呆在這里。」
「總裁,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我有目的。」
「娟子,也不是我想懷疑你,我對女人感覺怕了。情也留不住人,錢也留不住人。你說我能怎樣。」
「這樣的話,總裁,你解雇我,我什麼也不要,立馬走人。」
「真的就這樣走,什麼也不要。」
「小女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現在可走人。」
「不後悔。」
「有什麼好後悔,失去的已失去,強求的要不來。手頭的事也沒什麼好交代的。」娟子說完已起身了。
谷振輝忙站起,來到娟子身邊,按著娟子肩膀坐在椅子上說︰「你走了,我可要絕望了。我還是沒看錯你,婷婷是我看走眼了。」
「真想不通,你剛剛跟我在一起,還去染上婷婷,真沒意思。」娟子趁機想打擊一下谷振輝。
「好啦,別生氣了。你看我踫到這麼大事,都沒生氣。」
「誰能同你比,你這樣做,還壞了別人的好事。」
「我那里做錯了。」
「大錯特錯,人家老李剛與婷婷開始要交往,你這一瞎攪和,把她們給拆了。」
「這事我怎麼不知道,這還真得罪老李了。婷婷當時為什麼不跟我說。」
「我還不知道你,根本沒給人家機會,對吧?」
「跟婷婷自己也有關系,她一開始可以拒絕我不去桑拿的。」
「她那知道你早就心懷叵測,以為去玩玩有什麼關系。」
「老李難得交上好女朋友,真是對不起他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這老李也真是,早跟我說,說不定我把她們給撮合了。」
「人都飛了,說這些有什麼用,看你有何面目見老李。」
「老李和我是鐵哥們,應該會理解。」
「說話不臉紅,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看你做的是什麼事。」
「你就別說了,我正愧疚,再說‘不知者無罪’。」
「你是該好好反省,希望不要有下次。」
「放心,一次足夠,沒有下次。」
「希望如此。」
「好好做事吧。」
谷振輝真不愧是成功的企業家,凡事在他手上一揮而過。
中午吃飯時,谷振輝叫上老李和娟子一起吃飯。
在等吃飯的時候,谷振輝說︰「對不起,老李,我真不知道你們的事。」
「這事不怪你,是我們沒緣分,反正也沒開始,你不必掛在心上。」
「下午不用開車,我們兄弟倆好好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