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但我們來公平賭一把。就以今晚我們造人來作賭注,今晚上我們好好來。如果我能懷上你的孩子,你一定就要馬上娶我。但還有一個條件,假如我沒成功懷上寶寶,你嫌我年紀大,你就不能娶同我一般年紀大的,至少三十歲以下。而且兩個月內,不得交女朋友。這已是我最大的讓步。」
杜雅芳腦袋真是好使,又打起了如意算盤。她因為自己月經剛停,又好久沒吃打胎藥,只要自己當晚督促老李努力下,自己激情點,懷上寶寶,也就是一次的事情,就不信沒機會,也許就會這麼巧。就算不成功,再拿框框框住老李看你怎樣娶。
這想法看起來有些可笑、幼稚,但不是沒道理。也要看被什麼人用,被杜雅芳發揮起來,也許會淋灕盡致。
「哇靠,真是個人精,這種主意你也想得出來,你是不是已懷上了,想來騙我。」
「最近沒跟人踫過,去那懷。不信你可以問付英,早兩天她看見過我,倒那種垃圾。」
「倒什麼垃圾。」
「你是真糊涂,還是假糊涂。這女人來例假,就證明沒懷孩子。」
「行,我答應你。」
老李也想過,這兩個人造人就不信,真能像捏泥人一樣,一捏就成。假如沒成功,自己也好說了,到時找個年輕的,她也無話可說。真要懷上,自己有後也認了。
所以老李也爽快地答應。
「那好,我們拉鉤為證。」
拉好鉤後,杜雅芳囑咐說︰「這鉤好拉,可不能反悔。你若違背,你知道的,我會拿剪刀剪掉你的子孫帶,讓你斷子絕孫。
「說話,至于要說得這麼難听,這麼絕嗎?」
「你這悶鼓要重擂,不然怕你立馬變卦。」
「你以為個個像你一樣。」
為了要來到和諧,有激情,杜雅芳叫老李坐起來,自己爬上床,坐到老李大腿上,吊著老李的脖子,顯示出老李從沒見過她萬般柔情的神色,迷人的大眼楮,脈脈含情地盯著老李說「別說些沒用的,幫我月兌衣服。」
杜雅芳其實也是不錯的女人,老李就是看不慣她的心術不正,心機太重。
話說到這份上,老李只能按照杜雅芳的思路走,乖乖地幫她月兌。
杜雅芳怕老李勁道不夠,把手伸到老李的煙桿處搖旗助威。
老李以前沒在意杜雅芳的胸部,這坐在自己懷中特搶眼。她也感覺奇怪,杜雅芳的啵啵竟沒以前松垮了。
「你去做過豐胸護理。」
「怎麼樣,有效果吧,我也是為你才去的。」
「別說這些沒用的,你的宗旨難道不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老李雖這樣說,手卻在揉搓著。
「好啦,大男人,不要生氣啦,生氣對造人有影響。」
老李看到杜雅芳生得上上的東東,加之杜雅芳的千姿百媚和助威,濃烈的激情油然而生。
「李李,今晚可不準使壞,正規正矩地來。」杜雅芳見老李有些猴急,嗲聲嗲氣地說。
老李把她放倒,把重重的身體壓在杜雅芳身上。
杜雅芳當然知道怎麼做,她抱住老李的頭,送上了**的熱唇和蛟龍似的舌頭。
老李想不投入都難。
等老李放水時,杜雅芳曲起兩腿,放松身體,雙手抱緊老李的,生怕被打偏似的。
老李也硬著,嫌深入得不夠深似的。
水像高壓水龍頭噴水一樣,噴進了杜雅芳的體內。
老李戰後,趴在杜雅芳身上不願起來。
「這麼快就累,以前的神武那去了。」
杜雅芳半邊身體一抬,把老李摔了下來。
她找來紙,清理了自己也給老李擦了個干淨。
杜雅芳用一只手抱住老李的頭,親昵地臉貼臉。
另一只手,繼續玩弄煙槍,其意在擂鼓助威,想讓老李重整雄風。
「你什麼意思,不是說一次嗎,你好像還不罷休?」
「我是說一夜的賭注,這麼快忘了,不要讓我罵你沒用。」
「一夜,你可別把我當機器,我是有血有肉的**。」
「喜歡挨罵是不是,金槍不敗的英雄本色那去了。」
「我那有跟你說過這話。」
「開心點,不要嗦,快點上。」
老李最近晚上荒、婬縱度,這晚本來是想回來好好休息,不然怎麼會連門都反上。
沒想到,杜雅芳挑中了這個日子。
杜雅芳興致勃勃,容光煥發,大有通宵之意。
老李在杜雅芳的督促下,又翻身上馬。為彰顯男人本色,一鼓作氣,又開始戰斗。
杜雅芳自是極力迎合,大力發揮女性挑撥男人情、欲之本領。
這次的結果,令杜雅芳還算滿意,至少老李沒退步。
稍作調息,杜雅芳故技重演,耍威了老李的金槍,又催促老李上。
老李有些不悅說︰「姑女乃女乃,能不能不上了。」
「不行,這才第三個回合。快上,不能不當一回事。」
老李上去後,情緒有些松懈。
「你皮癢了是不是,快振作起來。」
「我不正努力著嗎?」
「這樣算男人,跟太監差不多。」
「太監能這樣,沒見過瞎猜。」
「是不是不行,我助你一下。」
不知什麼時候,杜雅芳手中拿了一口針。
她說後,一只手壓住老李的,她怕老李抽出。另一只手拿針扎了一下老李的。
「干嘛拿針扎我。」
「給你點清醒劑,不想被扎,加油。」
老李模了模,又發威上陣。
稍有松懈,上會挨一下。
這一場算馬馬虎虎過關。
「姑女乃女乃該休息了吧。」
「這子夜才過,你猴急什麼,上輩子沒睡足啊。」
「你不睡,我睡。」
「欠扎是吧。」
杜雅芳說後,拿針在老李大腿上扎了一下。
「你想扎死我。」
「你的皮那麼厚,也會痛。」
「那你給我,我扎一下你,試試。」
「沒扎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