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你們男人永遠不知足,抓著我的還要看表現。」
「誰要你天生是男人的高級玩物。」
谷振輝兩邊不停地玩。
「總裁,手下留情,弄痛我了。」
「你太脆弱,這太好玩,那東東抵觸我似的,偏跟它作對。」
「看把你美的,色迷迷的。」
「不色還是男人嗎,是天性。色也擔負著責任,你老爸不色,那有你。」
小麗轉過頭,盯著谷振輝說︰「總裁,你這個樣子可不像總裁。」
「不像總裁,像,對吧,我給你說出來。」
「比還有過之。」
「咬掉你性、感的薄唇,看你還說不說我。」
「不要。」
「你不願意做我的小蜜?」
「不想。」
「為什麼?」
「不為什麼,反正不想做小情人。」
「每個女孩子都這麼說。」
「我說的是真的。」
「給你錢也不行。」
「總裁,你不能這樣。」
「什麼不能,你個黃毛丫頭那知道這個世道。要麼愛錢,要麼窮苦,要麼出家,你說你選那個。」
「現在不想選擇,只想自由自在。」
「別傻了,我的獎勵,你至少可以少奮斗十年,有錢一樣可以自由自在。」
「進了你圈子,還能自由自在,還不是成了你籠中的小鳥。」
「小鳥好啊,有人喂,有人寵。」
「我才不要那樣。」
「不要,要打肉針是吧,我等下給你。」
「總裁,不行,那個更不要。」
「今天打定了。走吧,房間已定好,今天我要定你了。」
小麗被谷振輝推著進了另一個房間,她們先坐在沙發上。
「總裁,真的不行,我來了。」
「唬小孩子去,別在我面前玩這些把戲。」
「總裁,真的沒騙你。」
「好,如果你是騙我的,你一切得听我的。」
小麗剛把‘好’字一說出口,谷振輝怕她說是真的,怕她跟自己講條件,不等她開口,先發制人,一把把她拉站起,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松開了小麗的褲頭。
他把手伸下去,把小麗的護墊,拿了出來,看了看說︰「看你還怎樣狡辯,你自己看看,這是嗎?聰明的小傻瓜,連紅色素也用上了。」
「是真……。」
「還要騙我,你以為我沒見識過女人這東西,這顏色,這氣味,還要我說嗎?」
「人家不也是為了保護自己,才這樣做嗎。」
「現在你已無話可說,你可是答應的。這游戲其實也不錯,新鮮有格調。」
「我守了十八年,能不能讓我,滿足我自己的心願,穿上婚紗後做女人。」
「不行,反正是一樣的,遲早的事。」
「你就不怕我告你強、奸。」小麗想做最後的掙扎。
「行,你去告,看吃虧的是誰。這樣說,我更來勁,先搞定你,再等著你去告。今天很開心,遇上了一個膽大心細,最有挑戰性的小寶貝。」
「說說不行嗎?」
「沒關系,這樣更有意思。看來我們得先去洗洗。」
谷振輝把自己和小璐的衣服全部解決,抄捧起小璐進了浴室。
也許年齡的差距,看到小璐的下面,谷振輝嘴上掛著婬、笑。
他覺得小璐的下面,是自己所見的女人當中最好看的一個。
白皚皚的小山堆上,剛吐出幾根散散的青草,口口也白里透紅。
在浴室里,谷振輝把小麗抱緊在懷里,開始任熱水從兩人的胸前往下流,靜靜地享受異性相吸的肌膚磁電和水滑的觸撫。
這種事實,小麗的心中矛盾是有的,但狀況已定,小麗想不配合都不行。
小麗沒想到自己有備而來,竟被這個月復黑的男人戳破,只好乖乖地做他的小綿羊。
看到谷振輝已朝氣蓬勃的長東東,沒經歷過的小麗心里虛虛的,希望谷振輝不要虐自己。
人在失落中,希望能找回自我,在絕望中總想求生。
也許事實不會有小麗想得那麼嚴重。
她們相互擦洗著後,谷振輝抱起小璐的大腿,小麗吊著谷振輝的脖子,任他抱倒寬大的床上。
谷振輝就勢壓在了她身上。
早想親吻的薄、唇,成了谷振輝的首選。
打肉、針時,小麗敏感得全身抖動,谷振輝眼光怪怪地看著她說︰「看把你嚇得,生怕要吃了你似的。」
「真沒良心,也不考慮人家的感受。」
「小蜜蜜,你給人的感覺太好,讓我告訴你,情事是在痛苦中幸福,是在幸福中痛苦。慢慢體會吧。」
「那有幸福,幸福不是在這種氛圍下。」
「沒關系,乖乖地做我的小蜜,我會給你價值。」
「老用錢唬人,這個能用錢來衡量。」
「能,不信我用錢買一個給你看看。」
「你是豪門,也許你能,但那是極少數,不能代表大眾。並且能說出這種話的人能有幾人。」
「所以這就是有錢人的牛逼,所以錢對你來說也很重要,等你有錢了,你一樣可以將男人當玩耍。」
「在這些方面,你以為女人跟你們男人一樣,天天尋花問柳,吃喝嫖賭,紙醉金迷,花天酒地。」
「也不一定,你剛出道不知道,女性是內向,矜持。有錢的女強人,也甩老公,也不外乎有地下情。」
「也是極少數,而且沒你們這麼明目張膽。」
「小蜜蜜,別說這些擾亂我的軍心,白貓黑貓,樂享現實最重要。」
暴風雨來臨的時候,小麗樂在其中,也不錯過機會,手也在谷振輝身上游滑。
痛過之後體會了男歡女愛帶來的快感。
「小蜜蜜,這次給你輸液玩了,感覺不錯吧。」
「沒想到我們的大總裁,臉皮有丈八厚,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
「你沒結過婚,當然不知道。這男女在床上,連皇帝也管不著,無話不說,無所不為。」
「誰有你這麼霸道,想要就要,又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