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就比個男人還 。」
「難道女人天生就要軟弱,就要被男人踩在腳下過日子,想踩就踩,想罵就罵,想打就打。還談什麼公平,公證,談什麼男女平等。」
「現實是這樣,不是你能改變的。」
「我不想改變別人,就想改變你老李。」
「我跟你無怨無仇,為什麼老跟我作對。你不覺得很無聊嗎?」
「這是對你對我的人生,有意義的事,怎麼說成是無聊。」
「那是你一廂情願的說法,別把我扯進來。」
「你前世欠我的,我今世向你討債來的,你就不會好好地還給我。」
「荒謬,什麼邏輯。」
「嘿嘿,你沒听說過,有一句話叫做‘沒有理由,沒有原因。」
「那正好,我也是沒有理由,沒有原因,我就不奉陪了。」
老李雖這樣說,但也不敢睡下去。
「看來今晚我們都死定了,你怕死你就先死,你選擇吧,怎樣死。」
「你先去死吧。」
「可你又下不了手,只好是你先了,你怕,就再做功課。」
「你真是無知,這造人也得要雙方自願,在心情大好的氛圍下,才出現好的效果。」
「我是不懂,可我知道,也能生小孩,這需要我解釋嗎?」
老李不想再跟杜雅芳糾纏,無語地躺在床上,以沉默來抗拒杜雅芳。
斗爭要結束,總得有一個人讓步,老李覺得再斗下去沒什麼意義。
杜雅芳見老李默然無語,認定他默許,主動幫老李助陣吶威。
時機成熟時,杜雅芳的眼楮火辣辣地盯著老李,像要吃了他似的。
杜雅芳躺下後,老李無奈地翻身上馬,繼續功課。
為免生事端,老李只得以章而做,注水時不敢造次。
看到杜雅芳嘴角婬、威地掛著笑紋,老李翻身下去,把背向著她。
「一個大爺們,跟個小女人似的。早這樣,也不會弄得大家大動干戈,肩膀也不會這麼吃虧。這咬在你身上,也痛在我心上。你好好休息,今晚節目到此結束,下次再見。」
老李還是無語,心里卻在想,誰跟你還有下次,下輩子都休想。
想得到一個人,先得樹立好自己的形象,而不是去傷人,讓人去恨你,不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人在黑夜里,像是戴了黑色面罩在做人。
不管夜里做了什麼,這面罩一摘,白天還是像過往的白天一樣,一個樣示人。
在吃早餐時,老秀芹發話說︰「老李,你昨晚怎麼了。」
「是啊,是不是感冒了,听見你咳嗽了。」付英知道杜雅芳去了老李房間,故故意接過話題說,也為了幫老李圓場。
「哦,昨晚是有點不舒服。」
「不舒服去看看醫生,別拖壞了身體,老李,你身邊真的太需要一個女人。」
「謝謝阿姨,沒事的,我會照顧好自己。」老李擔心老秀芹又會說他與杜雅芳的事,也就不提女人的事。
在這種狀況下,杜雅芳和老李,雖想用眼神敵視一下,但依然若無其事一樣。
老李出去上到車上,有種如獲重釋的感覺,心像月兌韁的野馬一樣。好似這別墅像一座食人的魔宮,真想永遠不再見。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也是好招。但也有句話說︰「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廟。」
老李想遠離杜雅芳的煩惱,恐怕也不容易。
杜雅芳想做的事,就要去做,而且還要達到自己滿意的效果。
她心中的計劃又開始了。
苦苦地在一個計劃上企盼成功,而且還是水中撈寶,不如再將計就計。
從與老李的那晚開始,到差不多兩周時,杜雅芳不死心地去了醫院檢查。
一般孕上,在一個禮拜左右,用孕孕寶能檢測出來,自己也可以測。
醫院給的檢測單上,寫的結果是,孕測是陽性,令杜雅芳大失所望。
因為屬陰性才是有孕的。
雖然有口頭承諾,不講道理的杜雅芳,不想輕易放棄。
腦子快速地、不斷地轉著陰性、陽性,這幾個字,不就是一字之差。
她低著頭,在街道上走,差點撞在電線桿上。
她抬起頭,看到電線桿上有一張證件辦理的小廣告紙,眼楮一亮,計上心來。
她撕下來,放到了自己的手提包。
辦證的無所不能,後給了她一張滿意的已孕單。
欣喜若狂的杜雅芳見老李沒回來,趁方便的時候,打電話跟老李說了‘已孕’的事。
老李正發了短信約小璐,又被小璐拒絕,心中老大不高興。
接到杜雅芳的電話也沒好氣地說︰「怎麼可能,別又想耍鬼把戲騙人。」
「我說的是真的,檢測單在我手上,不信你過來看。」
「不用看,我知道是不可能的。」
「不相信我,你得相信醫院,對吧。」
「那你說,是哪家醫院,要不我們一起去,再檢一次。」
「丟死人了,還去,你要問你去,在人民醫院。」
杜雅芳斗膽這樣說,是因為她打過硬招呼。
「那好,這事先說到這里。」
老李說後,馬上掛了。
一頭的杜雅芳卻語意未盡。
老李雖不相信,但還是想去問問。
老李去醫院問,卻踫了一鼻子灰。
醫院醫生說,依照相關規定,屬個人問題,不能隨便泄露
老李無果而返,心中忐忑。
她知道杜雅芳定拿這件事做文章。
果不出其所料,老李又接到杜雅芳電話說︰「怎麼樣,我沒騙你吧,醫院有我的底單。」
杜雅芳知道老李問不出,這樣說,意在證明自己去過醫院。
「但我沒落實到,醫生不肯說。」老李只好這樣說。
「不會吧,不過也許是保護。但我這張單已證實,你應該無話可說了。」
「也許這張單我信,但對你的人不相信。」
「你賴不掉了,你得在兩個月內娶我,不然…,你知道的。」
「那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