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地想,世間每個人的生活能回到在母體一樣,那才叫完美的生活。如不是雙胞胎,真是遠離煩惱,遠離紅塵,與世無爭。」
「理想主義生活是好,你不覺得枯燥無味,缺乏現實意義。人在不斷的追求中尋找生活,一樣過得完美。在追求中當然有苦有甜,在追求中有刺激,有壓力,有競爭,這也許就是生活的色彩。」
「這只能體現你成功者的生活色彩。天下窮苦百姓,受不起這些生活色彩,只想有一個安逸的生活,便知足。那想什麼刺激、競爭什麼的,窮人是玩不起的。」
「這也許就是人類生存的差別,很難改變的事實。但一小部分人在自己的努力下,也見了成效。就像這個地球,資源是有限的。也就像這世道,每個人都成了豪門,世界反而變末日,生產力勞動者從那來。這個世界像名人所說,‘社會是靠平凡者支撐,靠杰出者推進’。所以什麼階層的人,都是對社會有貢獻的人;所以做人不能有自卑。」
「你在給我上社會課,總裁就是不一般,懂的東西很多,我受益了。」
「所以不管過什麼生活,現實才是最重要的。你就好好安享現實。」
「你是在教我做你的綿羊,不要走出你的圍城,你簡直一個笑面虎。」
「小綿羊,小嬌妻,笑面虎可要吃人了。」
「讓你吃掉算了,再去享受母體生活。」
「好啊,我可要吃了。」
谷振輝在娟子性、感的薄唇上,重重地香了一個說︰「我們兩個人一起去搞好清潔衛生,再好好地讓我吃吃你,也讓你吃吃我。」
「臉皮越來越厚,小心變成豬八戒。」
「那我也來個豬八戒背媳婦。」
準備就序,一個愉快的夜晚,在她們的激情中進入甜美的夢鄉。
生活是一團麻,生活就這樣過。
杜雅芳偏要改變自己的生活。
人是生活的主人,卻不是生活的主宰。
人的願望不是都能實現的。
杜雅芳處心積慮的造人計劃,宣告失敗。
該死的例假依序而來,可她並不死心,還要做最後的孤注一擲。
發現自己來了,她依然不動聲色,為了不讓人知道,做了雙重保險。
從一開始換的護墊垃圾,她並沒有丟到外面的垃圾桶,而是從自己臥室的窗口,丟在了後山里。
聰明的老李叫精明的付英給他盯,算是叫對人了。
女人來例假,這人的情緒總會不同,盡管再偽裝,難掩浮躁不安的心情,何況杜雅芳生怕別人知道,神態顯得心虛似的。
同為女人的付英,一看到她這狀況,知道杜雅芳已來。
她並沒有驚動杜雅芳,為了確認,想看看事實。
奇怪的是杜雅芳的垃圾沒處理到垃圾桶。
第二天,杜雅芳買菜回來,便往樓上走。
杜雅芳與老秀芹的房間是隔壁,付英正在老秀芹的房間打掃、整理,見杜雅芳匆匆地回到了自己房間。
知道杜雅芳感覺不適,想換護墊。
她故意磨蹭著,等杜雅芳怎麼處理。
果不出所料,過了一會,杜雅芳換好護墊後,提著一黑色薄膜袋子,推開自己的窗戶,手伸出窗外,用力地往樹林里拋。
只听‘咚’的一聲落在了樹下,雖然是黑色袋子,落地時不如杜雅芳所願,袋子爛掉,露出被經血染紅了的白色例假護墊。
這事實當然沒逃過付英的眼光。
她知道杜雅芳馬上會下去,自己忙進了老秀芹的衛生間。
杜雅芳出來自己房間時,伸頭看了看老秀芹的房間,才下去。
付英確定杜雅芳已下去,才出來,馬上上到三樓去了自己房間,關上門忙給老李打電話。
「喂,老李,杜雅芳已來例假。」付英小聲地說,也有些不好意思。
「確定了嗎?」
「確定,我看到她把護墊丟在後山的樹林里。」
「我就知道她拿假單騙我,你沒驚動她吧?。」
「沒有,就這樣,我先掛了。」
「好的,謝謝你付英。」
付英掛了電話,把打給老李的電話號碼,在電話上刪掉了。
她拍著自己的胸口安撫著自己。
付英從來沒做過違心的事,心中感覺好緊張。
也覺得對不起杜雅芳,畢竟大家都是女人,這樣做覺得太缺德。
這無心之作,也許幫了自己。
付英整理好自己的心態下去後,杜雅芳奇怪地打量了一下付英。
杜雅芳想說什麼,但又不知說什麼好,也不好挑明說這件事。
她怕付英沒在意這事,自己露出聲色,反而會怕付英知道。
付英也怕杜雅芳問她什麼,忙跟老秀芹說︰「干媽,我去外面澆下花。」
「我也去看看。」老秀芹說。
「要不要我幫一下忙。」杜雅芳說。
「雅芳姐,不用,你在這歇會,等下你又得做飯。」
「嗯,我看看電視先。」
女人都是敏感的,何況兩人心里都有鬼。
老李收到這條消息,腦袋瓜也不松懈。
他認真地思考著,如何才能揭開杜雅芳的假面紗。
這的確是個嚴峻的問題。
如何接近杜雅芳,約她出來,怕她不上鉤又怎麼辦。
去後山拿證據,直接跟她攤牌,不過這樣會把事情鬧大。
老李最後確定,盡量把她約出來,開一個房間,再想辦法搞定她。
中午的時候,老李知道杜雅芳會在房間休息,打通了她房間的電話。
「雅芳,在睡覺嗎?」
「剛想睡,怎麼舍得給我打電話。」
「想你的那個單,我是不是真要做爸了。」
「是啊,你現在相信了。」杜雅芳嘴上這麼說,心里驚訝老李怎麼突然打電話來。
「要不拿單來,我想見見你。」
「怎麼突然想見我。」
「怎麼,你難道怕我見你,你還說嫁給我?」
「我操,我還怕你不成,見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