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安橙熙嗎?」
「你認識過我嗎?」她反問著,把手扣在後面解開了自己的內衣後面束縛。那呼之欲出的雪蓮花,終于盛放了。她笑了,嫵媚至極的看著呂斯佑。
「呂斯佑,男人月兌了衣服是禽獸,我月兌了衣服你會是禽獸嗎?」她在挑釁,在勾引,在放縱自己壓抑的身體和心!
呂斯佑撿起地上的衣服,丟給了安橙熙。那一刻,他覺的自己快要被她折騰出病了!剛剛的火熱到現在,竟然突然中途消失。他從來都不會這樣,因為他從來都像安橙熙說的那樣,是個月兌了衣服就變成禽獸的男人,但是,安橙熙不一樣!
呂斯佑坐在床邊,煩亂的吸煙。
安橙熙覺的好玩,她爬過來用手臂圈住他的肩膀。
「怎麼了?你不行了嗎?」
「你別這樣安橙熙。」他的聲音有些失望。「你這樣子,和妓女有什麼分別。」
安橙熙笑了,她撿起自己的胸衣,粉色的。在呂斯佑的眼前晃來晃去。
「瘋了嗎?安橙熙你不至于這麼下賤吧!」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惱火。安橙熙看著他,那雙眼楮充滿了火焰。
「是誰?」她指了指自己手腫的內衣。「呂斯佑,是誰在沒有給我愛情的之後,就和魔鬼一樣的解開了它!」她的聲音在顫抖,呼吸變得不均勻。眼楮里,慢慢的蓄滿了淚水……
「我恨你。」她哽咽了。低下頭自己要穿衣服。但是手抖得厲害。
「對不起。」呂斯佑彎子,坐在她的後面。然後,慢慢的幫她扣好內衣的後面。「安橙熙,我負責行嗎?你願意讓我負責嗎?」
最昂貴的香料,不是讓你得到一個人,而是讓這個人,對你動情。
安橙熙覺的,四年來第一次不害怕了。
她看著呂斯佑,她知道這個人猶如天上的雲一般漂浮,他說的是什麼,他懂嗎?
她自己撿起風衣,披在身上。然後系好褲子,穿好鞋子……
「呂斯佑,我們的恩怨到今晚結束吧!過去的,我也想讓它過去。我走了,不許跟著我,讓我靜一靜。」
然後,她關上了酒店的門,走了出去。
外面的風很大,很冷。安橙熙一個人抱緊自己,她知道了一個道理,只有愛。才能做到原諒。今晚,只有今晚,她覺的呂斯佑也是一個讓自己感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