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斯佑伸手捂住了安橙熙的眼楮,安橙熙松開了抓住呂斯佑胳膊的雙手。
她沉入了水中。沒有掙扎也沒有求救。她嗆水,急促的嗆水。
呂斯佑想伸手拉住她,但是又收回了手。
「安橙熙,你的本事我了解,估計都可以從美國走去中南海的水量吧?別給我演戲,我不會放過你。」
安橙熙沒有一點聲音,在呂斯佑的眼前消失在深水區。
「她都不見了你還不把她拉出來!」
遠處,齊良川拼命的朝著這邊跑過來。「快點拉起來她啊??她嗆水了難道你看不到嗎?」
「看到了。」呂斯佑皺起眉頭看著齊良川,他竟然跟進來了,安橙熙,你還帶著一個男人走進我的世界了是吧!他面色冰冷,看著安橙熙消失的水面,異常平靜。
「我看你還能裝多久!」他索性那麼看著,身為特工的女人除了會演戲,水量一定更好。
齊良川跑到水池邊,撲通一聲的跳進了水池里面。
「血?」他尖叫著像那浮出水面的殷虹游過去。呂斯佑看著,那是血。
「讓開!」他推開齊良川,很準備的揪住了安橙熙的胳膊。
安橙熙被呂斯佑拉出水面,她已經不知道嗆了多少口水,當她難受的吐了半天,終于可以呼吸了。
「呵呵,呂斯佑。會水的人想淹死都是問題。我連死都這麼難!」她笑的讓人覺的撕心裂肺,身子一陣顫抖。
水很涼,因為呂斯佑喜歡冷水浴。今天,是十九號。呂斯佑竟然還記得她的十九號。
他看著面色蒼白身體發抖的安橙熙,也明白了她身邊的殷虹是怎麼回事。
「出來!」他拉住安橙熙就往岸邊游去。齊良川上去拉扯,呂斯佑呵斥的說「你放心她死不了,這個女人厲害的很,她的本事大著呢!」。安橙熙似乎就是呂斯佑手中的玩偶,狼狽至極的被他拉到了岸邊。他把她按在水池的池壁上,用手揪住安橙熙的頭發。
「你帶著個小白臉來,是保護你,還是呆會我們完事,接你回家?一晚上兩個能行嗎?」
「你閉嘴!」
三年後的相遇,安橙熙第一次這樣的反抗呂斯佑、她瞪圓了眼楮,像一只被激怒的野貓……「你罵我可以,侮辱我都可以,但是他不行,他和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請不要這樣說人家!」
「我就是說了怎麼樣?」
呂斯佑用力的捏住安橙熙的脖子。「安橙熙,三年不見,你終于學會踩著呂家人的血,成熟的魅惑小白臉是不是!」
「放屁!」。齊良川從水中趟水過來,伸手揪住呂斯佑的衣領,拉著他向深水池中走去。
齊良川和呂斯佑身高相仿,甚至比呂斯佑略略高出一點。兩個男人站在水面及胸口的水中,危險的對視著。齊良川的嘴角微微的抖動了幾下,他真的很激動。
「你為什麼要這麼欺負安橙熙?你說話很過分了,就算她曾經和你有過什麼?或是欠了你什麼?還給就是了。」
「還?怎麼還?」
呂斯佑微微的眯起眼楮,推開齊良川在自己胸口的手臂。「她欠我的是命!」
「命?」齊良川很吃驚,難道安橙熙殺過人??不像,他覺的,安橙熙連小老鼠估計都會怕的小女人,會殺人麼?
「呂斯佑,求你,求你不要說過去,我欠你的,你隨時來找我要就是!求你別說過去好嗎?」
安橙熙感到頭很疼很疼,記憶讓她崩潰的哀求,求呂斯佑不要說出那個名字。
呂斯佑回過頭,看著安橙熙。
他的眼神冷漠,突然,他沖過來,像狼一樣的撲向了安橙熙。「既然你想在你的小白臉面前維護尊嚴,那就讓他看看你究竟是一個多麼骯髒的女人!」
他凶狠的眼神讓安橙熙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自己沒有他的力氣大,而他的腿又死死的抵在自己疼痛的小月復上面。
「放開我!」
只听「咯吱」一聲,安橙熙的外套被撕開了掉了四個扣子。呂斯佑的大手下一秒就像安橙熙的鵝黃色T恤伸去……
「不要這樣!求你!」安橙熙拼命的抵抗,這樣在齊良川的面前侮辱自己,她受不了。呂斯佑卻在她的耳邊冰冷的說︰「如果你不取悅我,我就說出三年的故事。你不是不想別人知道麼?你不是想過去的都過去,好好償還我麼?」
「卑鄙!」
安橙熙萬萬沒有想到。呂斯佑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自己。但是,那段往事如何回首。那是傷痕,揭開了就是無法繼續的命運。
她只要咬緊嘴唇,冰涼的雙手慢慢的摟住呂斯佑的脖子。
呂斯佑看著眼淚不停流出來的安橙熙,知道她的心里比死了都難受。但是,和自己這樣接近她就是生不如死,那和身後的小白臉就相親相愛,如膠似漆麼?
心中怨恨,呂斯佑用身體擋住安橙熙滿是淚水的臉,仔細的看著女人眼中的神情。她畢竟是個女人,而自己,又太了解女人的身體。
他輕笑著,藍色的溫柔帶著很壞的魅惑,那是深深的陷阱。大手沿著安橙熙縴細的腰身,探入她棉質的貼身T恤。水中的安橙熙滑膩的肌膚在呂斯佑的觸踫下先是顫抖害怕,卻不敢回避。
呂斯佑皺起眉頭,他不開心了。低俯子,用薄唇輕輕的咬住安橙熙的耳朵。
他慢慢的吃著,癢癢著她的耳根。手在突然的捏住了她水中盛開的雪白蓮花。
他時而輕,時而重。好像在游戲,又似乎在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