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班?是夜總會上班吧!如果賣衣服還需要這麼晚麼?」呂斯佑心中憋火,說話的難听可想而知……
他和別人懶得多說一句,但是和安橙熙就猶如多事的人一樣,讓安橙熙恨不得馬上消失掉……
安橙熙笑著轉過身,一步一步的向呂斯佑走過來。
「呂先生你管的真多,我是上夜班還是在夜總會上班,和你有什麼關系!別這麼高貴的半夜守在樓下,嚇死人了!」
她說完,甩手就要上樓。誰知道他半夜三更的站在這里,是要去哪里消遣。
呂斯佑的心髒難受的厲害,他伸手抓住安橙熙。
「你干什麼?」
安橙熙有些驚慌,她是怕他的,雖然最近,他從來沒有欺負自己,連說話也不多,但是他的眼神一直讓安橙熙畏懼。
呂斯佑慢慢的貼近女人的臉頰,她身上的橙子香水味道在夜里彌漫開來……
他看著安橙熙,就是這一張自己疼愛過的臉,用自己唯一一次愛情欺騙了自己。
「你這個賤女人,我想做什麼還需要告訴你麼?」
他的話明顯可怕起來,手也捏緊了安橙熙的肩膀。
安橙熙瞪著眼楮看著呂斯佑,他的臉色很不好,整個人看上去有些奇怪。
「呂斯佑,你不要無理取鬧!我要上樓了!」安橙熙落荒而逃般的推開呂斯佑,向呂家的別墅跑去。
身後,撲通一聲。
那聲音摔的很重,很重!
安橙熙回過頭,看見呂斯佑倒在車邊上。
「你怎麼了?」
安橙熙跑過去,發現呂斯佑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心髒,另一只手扶著車子想站起來。
「沒事!」
呂斯佑難受的顫抖,但是卻還是拒人千里之外的語氣。
從安橙熙走後,他不再相信愛情,也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安橙熙伸出去扶他的手又縮了回來。
「我扶著你進去好嗎?」她說完沒要答案,還是伸手扶住了呂斯佑。
「病了怎麼不去看醫生?」她這樣低著頭扶住他,小聲的問。
「我死了你不就會解月兌了了麼!很盼著我死吧,安橙熙!但是我不死,三年了我都挺過來了。」
安橙熙這個時候覺的自己就是一個矮冬瓜!
「呂斯佑你好重啊!」她哼哼唧唧的,一只手透過呂斯佑的胳膊下面,摟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不停的擦拭著臉上的汗珠。
他真的好重,壓在自己的身上,就好像一座山!
呂斯佑低頭看著肩膀下的小女人,她累的氣喘吁吁,整張臉紅的像個小隻果。
「你沒有愛過我麼?」他糾結著她在新加坡給自己留下的那一句話。
胸口的壓抑和心髒的難受讓他突然這麼問了出來……
安橙熙低著頭,沒有回答。
「我扶你上樓,然後去找醫生。你堅持一下,我找保姆幫忙!」
話沒有說完,呂斯佑突然伸手搬過了安橙熙的肩膀。那一刻,安橙熙真的懷疑這個男人的難受是TM的裝出來的。
他低頭好像野獸一樣的吻上安橙熙驚慌的嘴唇。
安橙熙拼命的掙扎,呂斯佑就簡直就是在撕咬懲罰。但是慢慢的,他的吻開始變得輕柔,很慢很輕……
他的舌在安橙熙的唇邊,戀戀不舍。好像好久不見的喜歡,得到了都舍得不一下子吃下去。
安橙熙躲閃著,但是他的眼神卻變得和這些天的冷漠,以及剛找到她的時候的殘忍都不一樣!
他很溫柔,很霸道。
那麼看著還扶著自己,和自己相擁的女人……
「看著我!」他命令著安橙熙,但是卻帶著說不出的感覺。勾起安橙熙的下巴,他深深的吻了上去。這一次,他探入了她久違的蜜糖,吸~~允著安橙熙的甘甜。似乎很陶醉,也似乎在戰爭。
安橙熙感到一陣酸楚……
她不知道呂斯佑為什麼要突然這樣的看著自己,這樣語氣和自己說話,這樣的又接近溫柔感覺的吻自己、
她什麼都不知道,弄不清楚呂斯佑現在變幻不定的性格。呂斯佑的吻很長,帶著安橙熙的心跳在呂家的樓下激烈的進行。
安橙熙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不是扶著他的姿勢,倒是被他抱在懷里。
她的小手被他放在胸前,嘴唇被他吻的紅腫。
呂斯佑呼吸粗重,他猛地皺起眉頭,推開了安橙熙。
安橙熙立刻就變成了一個被玩弄的小丑。傻呼呼的站在那里……看著呂斯佑無情的甩手離去,好像也沒有剛剛的痛苦和需要攙扶。
「難道他是裝的?但是他不是那種裝可憐的人!」
安橙熙覺的自己思維停止了!
「如果是裝的,那麼是為了和自己接吻嗎??」
好像這是天底下最不成立的謬論!他想要的,還有需要計謀得到的麼??他是個強盜,法則就是搶!
呂斯佑打那個晚上,就確定了一件事,安橙熙可以治好自己的病!這三年,他是外界矚目的成功男人,風光無限,粉絲無數,但是夜里,在多少個黑暗的夜里,他都要承受這種身心的煎熬。那種煎熬每一次的來臨,都讓他顫栗恐慌!
但是,吻上安橙熙的那個晚上,他竟然感到自己很快的度過了一次折磨。
或許,這就叫做心病還須心藥醫,解鈴還須系鈴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