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渾身舒服多了……
「姑娘,今天謝謝你救了我!也謝謝你听我把這些事情說出來!這一年多,我的心每一刻都在不安,我去自首,我要向警察說明一切!」
「您先不要去!我——就是警察!」
女孩笑了……「老院長,您先躲一躲,就如蘇白的殘忍火災所求的那樣,先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陣子!等我找到所有的線索,您再出來說一句公道話!」
老院長看著她。「你是誰?」
「老院長,您記不記得曾經這個城市有一段關于呂家兩位少爺和臥底警察的是是非非!很多人都把它當故事講,您知道嗎?」
「你是——安橙熙,那個栗子小朋友的媽媽?不可能的,那個姑娘不是騙子跑了嗎?再說,我也見過她,那時候孩子手術,她長得不是你的樣子!」
安橙熙笑笑。「老院長,相信不久之後您就明白了!」
蘇白以為舅舅已經死了,整個人心神總算穩了下來。老院長無故失蹤,不知道是畏罪潛逃還是出了什麼事情……但是這種沒有下文的事情,很快就被大家淡忘了。
這個城市中,連知道院長是自己舅舅的人都幾乎沒有,呵呵,就不相信還能有神仙看到自己黑掉的心。
外面下雨了,好像是難過人無法挽救上心病狂的靈魂。
安橙熙站在公司的門口,撐起雨傘向自己的車子走去……她剛一打開車門,整個人嚇得「啊」的一聲。
車里躺著一個大活人,黑色的皮鞋熟悉的鞋號……
「那天躲在冰櫃里面,有沒有感冒?」
他坐起來,看著她站在那里不敢上車了。
「董事長,我的車子小,容不下兩個人!」她明顯是在讓他出去,但是他卻笑著說︰「也不是要在車子里面。」
他不在說話,看著女人紅著臉,坐在了駕駛座位上。
想起那個晚上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呂斯佑就覺的他不想見任何人。只想她,只想弄清楚這個女人究竟給自己什麼施了什麼魔法,竟然能用自己最不喜歡的性格,最平常的樣子就把自己的心弄的七上八下。
安橙熙的心才是七上八下呢!
她從那個晚上之後,就一直在糾結……
「蘇經理懷孕了!」她沒有看他的表情,徑直的開著車子……
呂斯佑的臉色已經成了冰窟。
「卓然你最好把嘴巴閉上,不然後果自負!」
他在警告她,還沒有人敢不听他的警告……
「董事長,你才是一個後果自負的人吧!你口口聲聲的說什麼游戲不給心,但是你為什麼要游戲?很虛偽,我覺的你虛偽!」
下一秒,安橙熙感到自己被一直手猛地掐住了脖子。
鎖骨似乎要被捏碎一般的疼……
「董事長,我在開車!」
她掙扎著,但是他卻好像根本不管下一秒兩個人會不會同時粉身碎骨一般的捏的她無法呼吸,也無法好好的握住方向盤。
「我虛偽!我為什麼要游戲!好,我告訴你,如果說我現在比你們所有人都壞,那是因為我曾經比你們所有人都愛!」
他的眼中一潭幽遠……
「我愛過一個女人,一個稀里糊涂不知道自己愛我還是愛我哥的女人!我保護她,我原諒她,就是因為我愛她了。她痛,我會比她更痛,她哭,我就笑不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卓然」在自己的手中臉色慘白,呂斯佑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你先放——放開我!我不行了!」
安橙熙感到自己快被他捏死了,手拼命也握不住方向盤了……
「可是她背叛我!她不要女兒她消失了!」
呂斯佑突然大喊起來,他松開了手,卻捂住了自己的心髒……
「咳咳咳!」
安橙熙險些被呂斯佑掐死,好不容易喘上來這口氣,一個方向盤把車子停在了路邊……「你是不是瘋子啊!」
她話沒說完,發現呂斯佑已經面色如土,捂著心髒臉上都是大滴大滴的汗珠……
他的心髒病又犯了?
安橙熙股不是自己的脖子已經淤青,扶住呂斯佑大聲的喊︰「藥呢!藥在哪里啊!」他好像故意不說一樣,瞪著眼楮要把這個陌生的女人看的越清楚越好!
「別嚇唬我,斯佑你倒是說話啊!你說話藥在哪里??你把藥放在哪里?」
她記得他因為 擇的死,自己的欺騙曾經一度心髒難受,但是在自己回來之後,他就漸漸好了起來。他有藥的,也會帶在身上。
藥呢!為什麼找不到!
安橙熙胡亂的翻著呂斯佑身上的所有口袋,卻也找不到藥瓶……她已經顧不上什麼掩飾不掩飾,所有的一切還不是為了和他在一起,如果他就這麼死在自己的身邊,那麼自己還掩飾什麼啊!
「斯佑不要嚇唬我!我求求你不要看我了快說藥在哪里?」
他閉上眼鏡,伸開手心……
手心里面,握著一個白色的小瓶子……
「既然找到藥你看我做什麼!你想死嗎?呂斯佑!」
安橙熙把藥片倒出來放進他的嘴里,他轉過已經沒有血色的臉看著她——然後又閉上眼楮……
「你為什麼哭?偷一次情至于這麼愛麼?」
安橙熙這次發現自己撲在他的懷里,放聲的哭了很久了……
她坐好,車子停在路邊。
「是,我很愛很愛你,很愛。如果你死了,我不知道開向哪里了。」她在心里默默的說,看著呂斯佑的臉色慢慢的紅潤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