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爸是被雨竹害死的呀?」
卓嗣徹從廳堂里走了出來後面還跟著那幾個老人,還是剛才的那個老人說道︰「各位,經過剛才的確認,我們現在非常肯定他就是卓家失蹤多年的卓嗣徹。」
卓嗣韋大叫道︰「不,不可能,如果他就是我哥,那麼他這麼多年都在哪兒的呀?」
「你不是比誰都清楚嗎?」卓嗣徹走到了他的身邊,說︰「我的好弟弟。」
「你,你什麼意思?」
「你放心我今天不會處置你,但是我也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了你。」
卓嗣徹冷笑了一聲,然後走到陸小西的身邊,說︰「你就是雨竹吧,這幾年你也受苦了。」
陸小西剛想說話就看到另一個所謂的「岱雨竹」走到了卓嗣徹的身邊,說︰「大舅,我才是雨竹,她是假冒的。」
「哦,是嗎?」卓嗣徹從上到下打量了那個女孩一番。
卓思愛也走了出來,說「是呀,她已經和見遠做了親子鑒定了,她才是我失蹤了多年的女兒。」
卓嗣徹點了點頭,說︰「我的好妹妹,你這幾年過的應該很好吧?」
說完卓嗣徹低頭在卓思愛的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隨後就見卓思愛的雙眼耷拉了一下,笑容也變得冰涼了。
「這個沒關系,既然我爸臨死之前也沒有弄清楚,那麼這件事就由我來吧,反正真正的岱雨竹只有一個不可能有兩個,我將會請世界醫學權威黃秉承親自為他們兩個做DNA對比,到時候是真是假就顯而易見了。」
岱雨燃叫道︰「不用了吧,二舅,我爸已經做了呀。」
「哼,現在卓家都由我做主,我要找回我的外甥女由我說了算,我倒要看看誰敢冒充雨竹,結果出來後那個假的就必須付出代價。」
說完陸小西就听到了一陣強烈的拍桌子的聲音,她嚇了一跳,抬起頭看見卓嗣徹的雙眼恍如一對龍眼一般散發出陣陣寒氣,瞬間那股熟悉的感覺變得煙消雲散。
那個假的岱雨竹也被嚇了一跳,她的身體不停地抖動著,問︰「大舅,你想怎麼處置那個假冒的?」
「黑道自然有黑道的做法,即使那個人能暫且保住性命她也別想活的快活。」
假岱雨竹一下子像是被抽取了靈魂一般,突然她跪了一下,大叫道︰「大舅,不,堂主,你饒了我吧,我只是•;•;•;•;•;•;•;」,她剛想說下去的時候抬起頭像是看見了什麼,眼中的驚恐更加的明顯了,話變得更加的結巴。
「只是什麼?」
「只是,只是•;•;•;•;•;•;只是我貪念卓岱兩家的金錢,所以我•;•;•;•;•;•;」
卓嗣徹冷笑了一聲,正所謂出其不意,他的出現給對手一個大大的下馬威,他的做法更讓對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說︰「你說你是假冒的,那麼那個親子鑒定又是怎麼回事?」
假岱雨竹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她的雙手捂著頭,大叫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們不要再逼我了。」
假岱雨竹的話剛落,陸小西就听到了一陣很強烈的撞擊聲,她抬起頭看見那個女孩倒在她身旁的柱子邊,血沿著她的額頭慢慢的流下。
陸小西嚇了一跳,那個女孩就躺在她的身邊,她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她臉上的痛苦的表情,她的嘴唇緊緊地閉著,臉色慘白的就像是抹了一層面粉一般,大滴大滴的汗珠順著她額頭的血水一起流下。
軒宇跑過去把手放在她的鼻翼上,說︰「還有氣。」
卓嗣徹也嚇到了,許久,他大叫道︰「快,送她去醫院。」
軒宇點了點頭,他抱起地上的假岱雨竹就往外跑。
「等一下」,卓嗣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說︰「你帶幾個兄弟去,務必要保護她的安全。」
「知道了。」
軒宇走後,剛才的那個老前輩走到卓嗣徹的身邊,說︰「堂主,今天是老堂主的葬禮,還是一切以葬禮為重吧。」
卓嗣徹點了點頭,他回頭又看了看那個棺木,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陸小西隨著眾人圍繞著那個棺木轉了一圈,她的目光一直都停在卓嗣徹的身上,她不明白他臉上的一切代表了什麼,她的心也隨著他臉上的冰冷而變得冰涼,許久,她的心漸漸地有了溫度,也許是經歷了太多,也許是知道了太多,所以作為一個兒子面對自己父親的死亡才會那麼的淡定吧。
也許現在的卓嗣徹就是將來的自己,不帶一絲感情的存活于這個冰冷的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