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許子墨深情地低喚。
果果所有的委屈都煙消雲散,在確定這不是夢時,整顆心突然漏跳好幾拍,輕喃︰「子墨……」
「嗯。」許子墨驀地拉起她的手,深眸緊緊凝視著她,「果果,你變了,變得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是嗎?」果果心悸間抬眸,霍地被許子墨眼里極致溫柔而又深情的眸光懾住,「你也變了,變得更加成熟、更加有魅力,舉手投足間更加有紳士風度……」
久別重逢的情侶正待要訴衷情,許諾卻在這個時候哭了起來,果果躁動的心回復平靜,臉上漾開微笑招呼道︰「先進屋吧!」
「怎麼有小孩哭聲?」許子墨覷了她一眼,進屋後隨手關上了大門,眸中帶著疑問和驚喜,他不敢確定果果現在的身份,是不是已嫁作他人妻?還是真如她那幫朋友所言,果果真為自已生養了孩子,緊張兮兮地跟在果果身後,眼光東瞄西瞄,目光所觸之處並沒有發現可疑的男人用品,連一雙男人拖鞋都沒有看到,這才放心大膽地跟到臥室門口。
果果意味深長地回頭看了他一眼,「想知道就自已去看看。」
他不敢確定,猶豫間猛然拉起果果的手,「真是我們的孩子嗎?」
果果羞窘地低下頭,從他溫熱的手掌抽出來,「嗯,你兒子就是你的翻版……」
喜悅和欣慰充斥在許子墨心間,他太感動了,一個健步沖到床前,雙手俯撐在床邊,眼里摻雜了無限溫情地望著在床上伸拳展腿大聲哭啼的許諾,不待果果去哄許諾,他那略顯粗大的手掌已輕輕撫上兒子細女敕的臉頰。
果真是父子連心,許子墨什麼話也沒說,只那樣輕撫兒子臉頰,小家伙的哭聲就止住了,睜著明亮的大眼楮,眨也不眨地望著許子墨,一種血濃于水的親情在彼些之間傳遞,那張吹彈可破的小臉淚痕還未干,居然張開櫻桃般紅潤的小嘴,哦哦哦個不停,像是在跟久別重逢的父親打招呼般感人。
「哇。」地一聲,果果竟然放聲大哭起來,她太高興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包圍著她,父子天性感動著她,過去的苦日子跟此時的幸福比起來算不了什麼,兒子總算有父親了,自已也快熬到頭了。
許子墨把兒子從床上抱起來,眼里噙著淚花,寵溺的捏了捏果果的鼻尖,「哭什麼哭?」接著便把果果摟進懷中,「果果,謝謝你為我生了這麼帥氣的兒子。」
「子墨,我恨你!」果果的哭聲更大,「你以為一句謝就完事,你知道嗎?這些日子,我的心被折磨得有多苦?生活煎熬得有多難?在這個冷漠的城市里,我無依無靠,舉目無親,為了等你回來,我已傾其所有才在這個地方安扎下來……這些日子,你究竟去了哪里?為什麼音訊全無?你說啊!」
「乖,別哭啦!」許子墨拭去果果臉上的淚痕,柔聲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你應該高興才對!我保證從今以後,絕對不會讓你和孩子受半點苦,之前你所受的苦和罪,我一定會用我的愛來彌補你們。」
「彌補?」果果的嘴角陡然一顫,愕然地推開許子墨,「你拿什麼來彌補?我把一切都托付給你,你倒好,說走就走了,連個招呼也不打,香港離深圳有十萬八千里嗎?就算是破產了,可你還有我啊?為什麼要逃避我?是不是背後還另有隱情?」
「你看你,跟個小孩子似的,眼淚流個不停,孩子都在看著你呢,羞不羞啊!」許子墨永遠是智者,馬上繞開這些問題,而是用溫情的行動來打動果果,「別哭啦!我們一家子好不容易才團聚,還是搞點親情氣氛才對,何必弄成興師問罪一樣,你讓我這個爹地在孩子面前多丟人,你說是不是?」
泡一杯濃濃的茶,寫自已想寫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