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墨好難過,與其說是傷心,不如用傷感來形象更恰當。
老天,你告訴我該怎麼做?
趴在方向盤上,許子墨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悲傷,他將臉深深地埋在兩手圈出的圓形里,難過的哭了起來……
難道這就是老天對他濫情的懲罰?
雖然曾經很花心,可自從遇到果果後,他許子墨的眼里就只有蘇果果一個人,離開深圳這些日子,他每天都在想著果果,想她的溫柔乖巧、想她特有的清新和純真、想她甜美的聲音、想她長長的秀發、想她吹彈可破的肌膚……
即使是洞房花燭,他也把懷中的盧瀟瀟幻想成果果的模樣,沒想到,造化真是弄人,居然把他心中最美的天使變得如此丑陋不堪,似怨、似潑、似恨……想到這里,許子墨猛然抬起頭來,臉上倏然滴落下淚水,腳底猛一踩油門,車瘋了般疾馳而去。
回到家,許子墨伸手推開門,不由得渾身一僵,伸手迅速將膾上的淚痕抹去,然後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故意裝得很輕忪的樣子驚問,「瀟瀟,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盧瀟瀟反問一句,雙手叉著小蠻腰,孩子氣十足地質問道︰「你看都幾點了,你居然現在才回來?是不是真被大陸的狐狸精勾上了床?哼!連我的電話也敢掛,而且還要關我的機……你不給我說清楚,我就不回香港了。」說完又轉身吩咐佣人︰「梅嫂,去把我的行李搬上來,行李箱里有我帶來的床罩和被套,你把這里的都換下來。」
「好。」梅嫂應了聲就出去了。
「不是你不能來,我是說……我是說……這個時間你怎麼能過得了關?」許子墨的雙唇抿了抿,欲蓋彌彰的行徑反而泄露了更多的可疑行跡。
盧瀟瀟目不轉楮地盯著許子墨,「難道你不知道深港之間早就是24小時通關嗎?」
「哦。」許子墨勉強笑笑,用手撓了撓頭,「你看我忙得暈頭轉向,連這個也忘了。都是那些該死的交接,一大堆文件看得我眼楮都紅腫了。」
「是這樣嗎?」盧瀟瀟笑咪咪地說。
「不是這樣,你以為還有什麼?」許子墨往沙發上一坐,見梅嫂進進出出搬行李,故意轉移話題,「這麼多東西,你也能弄過來,我真是服你了!」
「佩服吧!」盧瀟瀟乘勢鑽入他懷中,坐在他腿上,拔弄著許子墨有點扎人的胡須。
「別鬧啦!」許子墨抹了把臉,「我好累,讓我好好休息下行嗎?」
「行行行,讓你喘過氣來再慢慢收拾你!」盧瀟瀟摟住他的臉,看了看許子墨因哭過而有些紅腫的眼楮,真的以為他累了,接著又去指手劃腳地命令梅嫂做這做那,換了床上用品,又讓梅嫂換窗簾,甚至邊床的位置也挪動了,她要把這里布置得跟洞房之夜一樣,所有物件都是她從香港帶過來的。
許子墨看梅嫂忙得像個陀螺般,只好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倒在沙發上沉睡過去。
泡一杯濃濃的茶,寫自已想寫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