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樣丟人?
蘇菲先是覺得有些難為情,接著又理直氣壯地責怪,「還不都是因為你。」
「唉。」君浩滿月復的苦水說不出,明明是自已被她給折騰得人仰馬翻。
「要不是你把我氣成這樣,我會跑錯地方嗎?」
「好啦,我們就不要再糾纏不止了,趕緊包扎傷口去,完了還得去看看蘇果果,她要是打完了點滴,見我們還沒去,肯定會著急的。」陳君浩抬腕看了看表提醒道。
「不用你多事,果果的事我會處理好,你自已忙去吧!」現在的蘇菲已存私心。
「不要我去結帳了嗎?」君浩納悶了,撞成這副模樣,不就是為了讓我去幫蘇果果付醫藥費,現在怎麼又變卦了?
蘇菲的想法真是瞬息萬變,她不想陳君浩與果果近距離接觸太多,挺有心機地叨嘮起來,「我的傷口應該不是很嚴重,待會去找醫生擦點藥水,再貼個創口貼就解決了,你要真替果果著想,就放她兩天病假怎麼樣?她與許子墨剛重逢,不是說久別勝新婚,你就成全成全果果好啦!」
「剛重逢?」陳君浩越听越糊涂。
「是啊,他們昨天才重逢。」
「你不是說許子墨是果果暗戀的人嗎?怎麼又變成久別勝新婚?難道她跟許子墨結婚了嗎?」
「笨蛋,沒結婚就不能久別勝新婚嗎?」
「不明白?」
「他們雖然沒有結婚儀式,可兒子都有了,你說這算不算結婚?」蘇菲按著隱隱作痛的額頭。
「兒子?」
「是啊,他們生了一個好可愛的兒子,長得就跟許子墨一樣,簡直就是翻版的許子墨,帥呆了。」
「那不是私生子嗎?」
「可不要這麼說,果果會不高興的,她可是真心地愛著許子墨,雖然許子墨身份有許多可疑之處,可果果就是傻,在許子墨不辭而別後,還非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這不,許子墨根本沒離開深圳,是我們幾個姐妹在酒巴遇見,雖然我們從沒見過許子墨,可就是果果兒子那張翻版的子墨臉讓我們給認出來,最後才被我們帶到果果面前,你說這個許子墨是不是騙子?」蘇菲似乎忘了額際的疼痛,把果果的**全部捅了出來。
「許子墨現在跟她和孩子住在一起嗎?」
「沒有,昨晚剛相逢,可後來他又走了,真不知這個許子墨到底是什麼來頭?我們姐妹幾個議論過,認定他就是個玩弄女人的大騙子,可事情還真有些蹊蹺,你說他是個騙子吧,又有點不合情理,他一听說果果,就迫不及待地要我們帶他去找果果,這樣看來,他也不是故意要躲著果果,難道他有什麼難言之隱?」
蘇菲的表情帶著些許的妒意和舉棋不定的感覺,老實說,她存有私心,要不然也不會把果果全部的事情說出來。
如果不是對眼前這個有些冷漠的男人有了好感,她才不會這麼八卦。
說到最後,她又為果果擔心起來,皺眉捂著額際自言自語,「怎麼辦?難道就這樣讓果果跟那個來歷不明的許子墨繼續交往下去?」
君浩的黑眸捕捉到蘇菲眉心的擔心,「你想怎樣?難不成找私家偵探去查許子墨?」
「是個不錯的主意。」蘇菲一雙美眸盯著君浩,「如果這個許子墨再神神秘秘,我看就得用這方法來調查下他的真實背景,省得果果傻傻地被他欺騙。」
「你確定許子墨是在欺騙蘇果果?」
「確定。」
「你憑什麼這樣確定?」
「女人的直覺。」
「你的直覺是指女人對男人思想的了解?還是女人對男人身體的了解?」陳君浩故意要讓蘇菲難堪,「別以為自已就那樣了解男人,不是每個男人都是那樣的人,雖然,男人的想法有些復雜,但不代表每個男人都要欺騙女人。」
這話說得有點傷蘇菲的自尊,他是暗示什麼?
暗示自已接觸過太多的男人嗎?
手從額際處拿下手來,一雙柔荑瞬間叉在腰際處,怒目注視著陳君浩,「本小姐對男人的思想和身體都很了解,這又如何?你又不是沒听到蠢才的女人叫我**,你這種小人,明知還要故問,看你一副清高的模樣,本以為你跟別的男人不同,沒想到骨子里也好不了多少,含沙射影做什麼?好奇的話直接來問我就行了。」
望著蘇菲一身外泄的怒氣,陳君浩雙目陰森含涼,眉心緊鎖成一字紋。
他不想跟蘇菲在這里撕破臉,大手一伸,暗自施力,硬拽著她去找醫生處理傷口。
這些年,命運對蘇菲無情的**之後,她不再相信愛情。
雖然一大早還為曾經的劉天才流過眼淚,可她從現在起,再也不會為劉天才這樣的男人傷心和流淚。
被陳君浩霸道的拉著,本來可以從他手中滑月兌出去,可她沒有這樣做,乖乖地跟隨他而去,原本以為,不再相信愛情的自已再也不會為任何一個男人心痛,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冷漠的陳君浩給擊得潰不成軍。
就連他那皺在一塊的眉頭,她都想伸手去為他撫平。
女人心海底針啊!
還好,只是一點皮外傷,如蘇菲自已所言,貼個創口貼就OK。
醫生只是為蘇菲做了消毒處理,清理干淨那些結枷的血跡,然後涂了些消毒水,在創傷處貼了塊OK膠就完事。
雖然傷口不嚴重,可面部腫起來的地方有不少,給那張漂亮的臉蛋打了大大的折扣。
在回果果病房的路上,蘇菲忍不住還是伸出縴縴玉手,貪戀地偷捏了下君浩那泛著古銅色的健壯手臂。
哇,手感真好!蘇菲暗嘆。
每一村肌膚那樣緊實,沒有絲毫的松弛感。
捏著捏著,蘇菲禁不住沿著他結實的手臂來回撫模起來。
君浩冷不防看著她的大動作,蘇菲嚇得趕緊縮回自已的手,顧左言右地問,「剛才那位美女是許子墨的老婆嗎?」
他眼楮變得更加深黯,「你偷听別人講話?」
「呃,那不是偷听,是光明正大地听,你們說那麼大聲,附近的人都听得到。」
「她是許子墨的老婆,不過,此許子墨不一定就是你說的許子墨。」
「沒關系,她不是邀請你去聚聚,我扮成你女朋友,去見見不就水落石出?」
君浩深黯的眼盯了她許久之後,終于點了點頭,「是個不錯的主意!」
嘻嘻!蘇菲情不自禁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