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果果把藥水倒進桶里裝起來,接著便去衛生間洗頭和沖涼,站在鏡子前,果果朝肚皮上隱隱若現的妊娠紋模了模,如果不細看,還真難發現,生育過後能這麼快恢復身材還真是少見,可能跟她本身的肌膚彈性有關。
還沒來得及擦干頭發,門鈴響了起來。
果果以為是娟娟回來了,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跑了出去,發絲遮住眼楮,一條吊帶絲質睡裙也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一看就知道是胡亂套上去的,里面的春光若隱若現……
那一低頭的春光甚是誘人!
許子墨不待果果出聲,閃身進屋把門反手關了起來,一把抱住果果就走。
果果一驚,仰頭把濕漉漉的頭發往後一甩,正要呼救出聲,嘴唇卻瞪成愕然。
「穿成這樣還敢遮著眼來開門。」許子墨扛著她責怪道。
「你怎麼來了?」
「從現在起,這里就是我的家,我再也不走了。」
果果掙扎著,試圖從許子墨的肩膀上滑月兌出來,「放開我!」
她越是掙扎,許子墨越是牢牢地匝住她不放,硬是把她給扛進了臥室,然後把她平放在床上,在她還沒來得及起身,許子墨的唇已開始侵入到她的口腔,在她留有牙膏清香的唇齒間如魚得水地游動著。
「子……墨……」果果靈巧的舌歡暢地迎合著。「頭發、頭發會弄濕枕頭。」
這種時候,別說是弄濕一個枕頭,就是淋濕整張床,許子墨也顧不了那麼多,血液不斷上涌的他干脆把她頭下的枕頭取出來扔到地上。果果的身體整個平的呈現在許子墨眼前,或許沒有枕頭的感覺會更好。
男歡女愛的情景又在上演著,雖然一開始,果果都是被動地在接受,到最後也禁不住釋放出靈魂深處的那個果果,這個時候的她,一掃平時的淑女形象,在他的牽引下一步步燃燒起**……
**巫山很快就陷入仙樂飄飄的境界,許子墨那層出不窮的姿勢讓她欲罷不能,直到所有的激情全部釋放出來。
摟抱著果果有些顫抖的身體,許子墨輕輕地擠壓著她的柔軟,「舒服嗎?」
果果感到極其難堪,其實,這種**的愛情並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是那種能震撼心靈的愛情,彼此之間能感應到心與心的跳動,在她看來,這種純**的愛情觀最不為人恥。
「子墨,我們會結婚嗎?」果果轉移話題。
「你說呢?」許子墨俯瞰著身體有些顫動的果果。
「不知道。」果果是害怕,她怕這夢境很快就消失,舞動著手指頭在許子墨厚實的胸膛上比劃著,與其說是許子墨抱著她,還不如說是她想多賴在他懷中一會,對許子墨的痴迷,絕不亞于盧瀟瀟,她已經完全沉淪進去。
「我也不知道。」他笑著輕輕向她的臉吻下去。
果果氣憤地推開他,「難道你一直都是在耍我?」
一把拉她入懷,「傻瓜,開開玩笑你也當真?」
「是開玩笑嗎?」她似笑非笑。
「果果,別鬧了,去拿吹風過來,我把你頭發吹干。」他的手在她玲瓏的腰身處向上移到發絲處,輕拂著她有些濕潤的頭發說。
「少撇開話題,你還沒回答我呢?」果果生氣地把頭一甩,那握在他手中的發絲全部滑月兌出來。
「別這樣好不好?」許子墨溫暖的大手從她的頸部一路往下撫模,直到她的鎖骨處才停留下來,然後手指在那里畫著無數個圈圈。
「干什麼?癢死人!」一波又一波酥麻從鎖骨處穿遍全身。
許子墨干脆低頭向她的鎖骨處吻去。
無數個細碎的吻如電流般讓果果難以抗拒,現在的她不只是覺得全身酥麻,甚至連整個身體都在開始顫抖,「太……太晚了!你趕緊走吧!」
「走?」許子墨把她整個人摟進懷中,「今後這里就是我的家。」
「你的家?」果果有些顧慮地抬起頭,「那娟娟怎麼辦?她住哪里?」
「所以說,你就乖乖听我的話,明天就去看房子,租也好,買也罷,反正要大點的房子,哪有小保姆跟雇主睡同一張床的,你不計較,我還計較呢。」
「娟娟不是小保姆。」
「不是小保姆?」
「對,今後不許你把娟娟當小保姆,她可是我最好的妹妹。」
「行行行,我把她當親人一樣對待,這樣你滿意了吧?」
「這還差不多!」果果的表情現出前所未有的溫柔。
「那你明天就去看看房。」許子墨趁機說服果果收下自已的錢,或許這樣他的惚疚會相對少些,輕輕把卡塞進果果手心,「暫時買個兩房一廳,首付和裝修的錢都夠了,等我攢夠了錢才換套大點的房,這樣的話,娟娟也有她單獨的房間,我在家時,她也不用去別人家過夜,你說是不是?」
果果把玩著卡,在指間輕輕地旋轉著,「是不是買了房我們就正式結婚?」
「果果,買了房我們都住在同一屋檐下,你是我兒子的媽咪,我是你兒子的爹地,難道這些都比不上那一紙婚書的重要嗎?」許子墨銳利的目光直視著果果,他知道陷入情網的女人智商比較低,隨便找些理由也能哄騙過去。
「可這樣,我們始終是非法同居,兒子也屬于私生子和黑人口。」現在的果果沒以前那麼好騙了,就算陷入情網依然有理智。
「果果,再等等!等我事業東山再起的時候,我會給你和兒子一個交待,現在還不是時候,經融危機帶給我的災難簡直就是毀滅性的,你今天見到的許子墨是重生過後的許子墨,躲在香港做縮頭烏龜的那些日子,真的是生不如死,你不知道,當一個人從高處摔到最低處的那種絕望與痛苦。」許子墨說得喉結有些哽咽。
「子墨,別說了!」果果一臉的羞愧,之前一直埋怨許子墨不辭而別,為什麼自已就不為他設身處地想想?「我相信你!」
「那你要不乖乖地听我的話?」許子墨得寸進尺地試探道︰「辭掉工作,在家里相夫教子行嗎?」
「不行。」她果斷的搖頭,「結婚的事可以緩緩,可工作的事你就不要阻止了,兒子不是有娟娟幫著帶嗎?我呆在家里也不是回事,出去工作,至少生活有個寄托,每天才不會想那麼多煩心的事,事情想太多,反而會有事無事都找你鬧鬧,你不煩我自已都會好煩。」
許子墨勉強地笑著,「以前你不也天天呆在家里等我回來?那時候我們都過得好開心,不是嗎?」
不提以前還好,一提以前,果果就火氣上升,她「騰」一下跳下床,冷笑在她唇邊漸現,她才不要再一次讓自已陷進去,就是因為當初為情所惑,才會讓自已圈進孤獨無助的籠子,一天到晚都只好心甘情願地等待、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