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納蘭天姿如風一般跑到他的面前,在他稍微詫異地目光中,雙手已經掐上了蘭陵北畫修長的脖子。
沒料到她的力氣這麼大,蘭陵北畫一個腳步不穩,被她掐得躺在地上,而納蘭天姿則是跨坐在他的身上,身子緊貼著,雙手掐著他的脖子不放。
這個女人瘋了嗎?
是不是女人啊?
土匪窩里出來的果然是蠻橫,連力氣都如此大,蘭陵北畫被她掐著,幸好他的雙手緊抓著她的手,這才緩和了些力氣。
否則就憑這樣的掐法,他就真要玩死在這一處土匪窩里了。
「我掐你,你丫的你以為你是王爺就能怎樣啊?讓我給你洗被子,我告訴你,我納蘭天姿從小到大尚未做過這樣的破事情,你竟然讓我給你洗被子,信不信我真敢掐死你啊!」
納蘭天姿惡狠狠地對著被她撲到地上的蘭陵北畫咆哮著。
要文靜的時候,她可以做到靜如處.子的地步,要活潑的時候,動如月兌兔也不在話下,瘋狂起來,她也可以如個剛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子一樣讓人無法招架。
「咳、咳咳咳、咳咳——」
蘭陵北畫被她掐得難受,忍不住咳了起來。
一群人看著咳嗽得難受的蘭陵北畫,加上他的身份,萬一真弄出了傷,惱了小王爺,他們這刮風寨將來可就不好過了。
只怕還要讓官府通緝,此時一個土匪窩本就是官府的目標了!
于是蒙天放將手里沉甸甸的被子往一旁的兄弟扔去,「拿好!順便拿去曬了!」
對方被他這麼一塞,因為懷里那濕棉被的重量足足讓他後退了幾步。
蒙天放走到兩個互掐的人旁邊,幫蘭陵北畫拉開納蘭天姿,他語重心長地說︰「大當家的,冷靜下,大當家的你听我說,這小王爺傷不得啊!他貴為王爺身份,您要把他給弄傷了,萬一將來他帶人來剿了我們,這不是自找罪受嗎?」
被拉開但依舊坐在蘭陵北畫身上的納蘭天姿听他這麼一說,冷冷一笑。
「既然如此,我更不能留活口了!既然都做了,這個男人如此糟糕,一定能記仇,不如我們就殺人滅口了吧!」
「咳、咳咳——納蘭天姿,你好大的膽子,今天你要是不能把我給滅個干淨,將來準讓你沒好日子過!」
雖然落于這一群土匪中,蘭陵北畫卻無半點懼意,這麼些土匪他還不看在眼里呢!
倒是眼前這個還坐在他身上的女人,發瘋一樣的表情讓他還真有些悚然,印象中的女人似乎不是這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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