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水顏那受傷地目光,她怎麼覺得很有罪惡感?「我身上的傷」江水顏干脆坐起了身子,拉開自己的衣襟,露出胸膛上留下的明顯的傷疤,那都是讓狼爪子給抓出來的。肋而他手臂上與小腿上的傷,卻比這一處還要明顯許多。納蘭天姿看著他原本白皙光滑的胸膛,此時讓狼撓成這樣,留下了幾條傷疤,或許將來這傷疤會淡些,但只怕會一直留著。當時大夫也說了,傷勢無大礙,可是這些傷疤怕是除不去了。「是不是很丑」江水顏微微低下了頭,他自己雖然無所謂身上有沒有這些傷疤,可是他擔心納蘭天姿會介意。原本後退的步子,此時正一步步地前進著,她從一旁的包袱里找出藥,走到床旁坐下,倒了些藥,輕柔地涂在他胸膛上那一處已經愈合的傷疤上。動作輕緩柔和,似乎怕弄疼了他。「我才不會嫌棄你呢!你這傷是為了去找我才讓狼給咬的,不丑!一點都不丑!」江水顏見她靠得近,便伸手將她給摟到了懷里。「你不嫌棄就好!今晚留下來吧,我不會踫你的,只要你不願意,我都不會踫你,只是想身旁有個人可以陪我說說話而已!行嗎?」鑊于是納蘭天姿也不再堅持,輕輕地點了頭。只是突然想起蘭陵北畫,對他竟然有幾分愧疚感。他說若敢讓別的男人踫了她一定會親手殺了她,只是陪著江水顏躺一晚,應該不算吧!只是她怎麼就好端端地去想起蘭陵北畫的話了?這麼多天過去了,不知道蘭陵北畫有沒有離開刮風寨,是不是已經回去了他的璃王府。與他相遇至今,似乎做了一場夢,夢里都是旖旎之色。為江水顏身上的幾個傷口涂上了藥,她將藥放到了一旁,隨手拿了一塊絲帕擦去了手指處殘留的藥跡,只覺得還留有一股清涼的味道。她在江水顏的身旁躺下,卻見江水顏就那麼坐著看她,沒有要躺下的意,心里有些疑惑難道他又改變了心意,覺得她佔位置了?「怎麼了?」她問。「你就這麼躺著睡嗎?把那黑色的外衣月兌了吧,這麼躺著,我總覺得與女刺客睡在一起,實在無法安心入睡。」女刺客!納蘭天姿笑了起來,想想也是,便起身想著里面還穿著一條白色的內衫,便也不忌諱江水顏在一旁看著。她手腳麻利地月兌下了那一身黑色的便衣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重新躺好,想起發髻上的簪子,順手拿了下來。將木頭雕刻而成的木簪子放到了枕頭下,一頭烏黑的長發披落了下來,披散在枕頭上。身旁的女子多了幾分柔和,發絲如綢,散發著幽幽的清香,而她身上的暖意,也帶著一股屬于她的味道,淡淡的卻是特別迷人。江水顏這才在她的身旁躺好,同蓋一床被子,被子內,他握上了她的手。「天姿,我喜歡你躺在我身旁的感覺。不明白你為何轉變,不過我喜歡你轉變之後的樣子,不是容顏的性子,而是你納蘭天姿的性子。」「那得多虧了你那一陶瓷枕頭給拍了下來,否則此時還是容顏的性子!」或許她該感謝江水顏吧,若不是他先拍死了容顏,死後的她必定無處可去,更別想說還能來到這里了。「為什麼呢?」江水顏不明白她話里的意思。「沒什麼,反正以前的容顏不在了,從今往後會是我,納蘭天姿!」知道這樣的事情沒有辦法去解釋,就算她解釋得清楚,江水顏怕也接受不了,與其如此,那還不如不說,就這麼一直順其自然下去。「只要是你就好!」江水顏朝她的身旁挪近了一些,側過身子,將她輕擁在懷里。「你」納蘭天姿見他的舉動,有些發愣,卻听得耳邊江水顏的聲音帶著幾趁低啞。「別動我只想抱著你!」她若敢亂動,他實在沒有把握不去踫她,只怕到時候那樣的發生,卻也是他所期待的。經過那一方面的她,知道此時江水顏的狀況,便也不敢隨意亂動,就怕一會兒干柴裂火的。干脆窩在了江水顏的懷里,暖暖的還有他的味道,正適合睡眠。換上了一襲白色如雪的衣裳,紗質布料穿在她高挑而縴瘦的身上,顯得特別飄逸,而衣裳上的裁剪正將她美好的線條展現出來。她將到腰的發絲隨意地在腦後綰了個髻,簡單而婉約,配上那一襲漂亮的衣裳看著倒是賞心悅目。※※※※※※※※※※※※※※※※※※※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今天更字結束!呼——其實我還是喜歡一章節字地發。個位大人,給支持啊!《娘子,為夫好寂寞!(完結+番外)》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