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要臉,老虎兔子,還有你肚子里那個怎麼來的?」李斯爵繼續不要臉的貧嘴。不知是氣得還是羞得,莫關關一抬手朝他大腿掐過去,「你出去!」.
李斯爵不妨,被她掐的生疼,哎哎的叫了一聲,回頭看著莫關關臉上依舊殘留可疑的紅暈,一瞬間笑開,不由道,「都生過兩個孩子了,臉皮怎麼這麼薄?」
「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啊。」莫關關回嘴,然後翻過身不理他。
被她那麼一鬧,李斯爵倒也恢復平常,***平復,躺下來,心里卻像灌了蜜,就連嘴角都是笑的。
過來一會兒,他伸出手搭上莫關關的身體,莫關關扭著,剛要發火,就听他說,「那樣躺著不舒服,我不鬧你了。好好睡覺。」
莫關關沒理人,李斯爵一把撈起她,躺平。這才了。滿心歡喜睡下,實不料第二日回到家,晚上還不待進房間就被莫關關趕了出來廓。
窗外月色很美,窗下一人抱著枕頭,搖頭皺眉,笑得甚是委屈無語。話說千萬莫得罪懷了孕的女人。
手里拿著枕頭轉過身向客房走去,開了門,看著空蕩蕩冰涼涼的房間,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自結了婚,莫關關讓不讓他踫是一回事,但床上躺著一個溫軟的軀體,他只要一側眼就能看到她安靜的睡顏,心里也跟著暖起來。
這會兒再讓他睡冷房間,怎麼再受得了?遂關了燈走出去,來到老虎兔子的房間。兩個小家伙跟他們那媽一樣,都沒心沒肺的睡得正香。
他過去在櫃子里拿出一床被子,摟著倆孩子睡著。
早上老虎兔子是被擠醒的,睜眼看到李斯爵,兩個小腦袋相對一看,大大的眼楮寫著疑問,爸爸怎麼會在這里?
于是,兩個小家伙並排趴在床上,支著頭。忽的想起什麼,相視一笑,打起了什麼主意,噌噌的從床上下來,鼓搗出一個排筆,抱著上了床,開始偉大的工程杰。
當李斯爵醒來的時候,倆人正弄好,那一排筆還沒來得及收起來,李斯爵迷瞪了一下,老虎兔子「爸爸。」
李斯爵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伸手一模,花里胡哨的。
「爸爸。」
「爸爸,爸爸,不敢了,兔子不敢了!」這麼小就這樣,趁他不注意就敢這麼做,昨晚被莫關關趕出來,一肚子悶,本想著在老虎兔子這兒找點兒安慰什麼的。誰曾想找了一臉的,額,什麼東西。聞著味像水彩之類的。
聞著聞著,哈楸!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爸爸!爸爸!」老虎兔子扯著嗓子叫,李斯爵一手提溜著一個,還一邊打著往衛生間走。
「媽媽!媽媽——」叫聲極其淒厲。
听到聲音莫關關從房間出來,可能是剛刷完牙,嘴上還沾著泡沫,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先是愣住,而後便是止不住的大笑。
他,他那一臉。哈哈哈!
說的好听,像一幅彩色的水墨畫,意境頗高,幾乎看不出畫的是什麼,說的難听,哈哈,剛從廢棄的大染缸里爬出來。
「哈哈哈~~~你,你——」莫關關倚在門框上笑。鮮少能見到她笑的這般不顧形象,李斯爵一囧,被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也是,從小到大,真沒有哪個人笑他笑成這樣。
這邊莫關關樂著,老虎兔子雖小,也很有眼力見,知道自己沒事了,便也跟著樂,一時之間,清明的早晨充滿了笑聲。
這大小娘仨圍著他一個人笑。
按理說,他犧牲這麼大給他們娘仨找樂子,怎麼著都該給點兒福利。可,晚上莫關關照舊不讓他睡房間,無奈沒法子又跑去和老虎兔子擠。
那麼一張小床,幾個晚上下來,老虎兔子跑去和莫關關告狀,撅著嘴說爸爸欺負他們,讓爸爸回去住,不要爸爸和他們一起睡……如此雲雲。
李斯爵听了,心里倒是一喜,覺得能會房間睡了,哪知,莫關關哄著老虎兔子,朝他瞥一眼,晚上,直接將倆孩子弄到屋里和她一起睡。
他,成了孤家寡人。
這情景,李斯爵是怎都沒想到。
自己一人睡了一晚上單人床,早上起來,氣特別的不順,對著那娘仨不好發,到了公司臉色愈發的難看。
光是早上開會就訓了三個人。
一時之間,整個56樓的人都兢兢戰戰的。生怕哪做的不好被罵一頓,要知道,老板可是很少發脾氣。
散了會,韓墨手插在口袋里,頗為悠閑的走到他身邊,
「你今天吃火藥了?」語氣里倒滿是幸災樂禍,很明顯,他覺得能夠讓他成這樣的,只有家里那位。
李斯爵沒有理他,只微微挑起眉,涼涼的反問,「你最近很閑?」
「額?」
「我記得南非那邊有個案子,正好缺個經理……」
「別,別介啊!我這兒手頭上還有好幾個案子呢,我剛想起來還有個會要開,我先走了。」說完韓墨逃也似的離開了。開玩笑!最近剛和公司里那小學妹搭上點兒線,這一走,倒被沈衛那小子捷足先登了。
用沈衛的話說,倒越來越像個人了,以前的四少,太深沉。渾身透著一股氣勢,讓人捉模不透。
現在是不深沉了,那脾氣,當真不敢讓人恭維全公司彌漫著一股低氣壓。好在沒幾天,公司里要開一個表彰大會,忙活這事,氣氛漸好些。這日李斯爵出席,剛要走上講台。手機響了,助理看了一下,是老板家里的,趕緊將手機給他拿過去。
「什麼事?」
「先生,太太剛剛在浴室里跌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