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關關沒有說話,任由李斯爵抱著她向浴室走去,身上的衣服被月兌得差不多的時候,她開口說了第一句話,「我自己洗。」聲音有些啞。
李斯爵放開她,她側著頭,左邊的臉頰依舊有些紅腫,李斯爵抬起手輕輕撫上去,她偏著頭躲了一下。
「還疼嗎?」
莫關關沉默著,李斯爵的手一離開她的臉頰,她就走進浴盆里,溫熱的水從四面八方涌來,她閉上眼楮,像是與外界隔絕。李斯爵看著她,目光深深,唇邊逸出一聲嘆息,「關關,你太倔了。」
听到關門聲,莫關關睜開眼楮,順著浴盆躺下去,頭浸在水里。她的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被愛的,被打的。
她就是倔,她的倔惹著他了嗎?憑什麼這樣對她,娶了她又這樣虐著她……
莫關關在里面已經一個小時,李斯爵有些擔心,想了想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過去敲門,「好了沒?」剛敲兩聲,門突然打開,穿著浴衣的莫關關穿過他直接走出來。視若無睹。
李斯爵拉住她,把她按在沙發上坐下,打開急救箱,拿出棉簽,蘸上藥,一下一下的給她抹。
莫關關抬頭看著他,燈光下的他看起來沒有那樣的凌厲,英俊的容貌,修長有力的身軀,他的動作很輕,很柔,好像是在呵護心愛的寶貝,如果不想先前的傷害,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拒絕這樣的男人。年輕,多金,英俊。
她和他結婚,原本就是不情願,後來她想,也許這樣也不錯,她的心至少可以不用再四下流離……可惜他給的窩,不是任她躲藏的平安窩。
「我們離婚吧。」
李斯爵愣了一下,然後把棉簽放到茶幾上,靠在沙發背上,視線緊緊的鎖著莫關關,「你當我和你結婚是在開玩笑?」
不是開玩笑,卻是為了另一個女人,所以本來就是一場兒戲,從頭到尾都是你在掌握著。這話莫關關不敢說,是的,她怕他,不敢這樣惹他。
呆呆的看了李斯爵一會兒之後莫關關慢慢的垂下頭去,她啞著嗓子弱弱說道,「我錯了不行嗎?是我在開玩笑,我知道錯了,所以我改。」她頓了會兒,抬起頭,看著李斯爵,眼里多了份堅定,「所以我是一定要離婚的。」
「你自己一個人怎麼離?法院起訴?」他突然笑了。為她的幼稚。
莫關關心一顫,突然覺得無力。是啊,怎麼離?只要他一句話哪個法院敢受理。他打個噴嚏,整個皇城還要震一震,她莫關關斗不過他……
「好了,別再胡思亂想了。」他笑著揉揉她的發頂,拿著急救箱走開,留她一個人無助的坐在這里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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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親們的留言,年忍不住出來冒個泡,嘿,那邊的,磚——磚——磚頭放下,先別急著拍偶,那些個人,年會一個一個的虐,哪個也跑不掉,啊哈哈……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