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關關的背僵了一下,似乎想到什麼不好的回憶,聲音也變得軟了起來,「咱們就這樣不好嗎?」.
「你到底在躲什麼?是不願意跟我回家,還是打心眼里就從來沒有把我當成是你丈夫?總想著有一天能離開,是不是?你是不是這麼想的?」李斯爵拽起她的胳膊,從床上撈起來。
他的手勁大,莫關關疼的皺起了眉頭,他這樣,要她如何不想著離開。「李斯爵,你總說要好好待我,可是有哪一次你是按著我的想法走的?哪一次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心情好了就對我好點兒,心情不好了又拿我出氣。你這樣是對我好嗎?對我好能是這樣嗎?你說對了,我就是想著離開,沒有一會兒不在想的!」
李斯爵越听越氣,瞧瞧,一個晚上就變得伶牙俐齒了,不收拾還了得。一把將她按到床上,呼起大手掌,狠狠的落在白白女敕女敕的上,瞬間就留下一個紅紅的印子。
莫關關一睜眼就跟他斗氣,也沒顧得穿衣服,這會兒全身光果著,他的巴掌下來,火辣辣的疼。昨天晚上被他那麼折騰,腿窩都是酸的,又疼又難受。叫了兩聲,他不停又不吭聲了,揪起身下的被子咬著。
生氣,下手也沒個輕重,停下,看著紅紅的印子,心里也是犯疼,手模上輕輕地問,「疼不?腦」
莫關關悶著頭,不念聲,李斯爵嘆口氣,輕輕的揉著,「以後,別氣我,有話就好好說。別再說什麼離開的話。」
空氣里依然殘留著昨夜的味道,早上又是容易沖動的時候,原本壓下去的欲念,又被勾起來,李斯爵揉著揉著,越來越靠近那個地方,莫關關本來不想理人,知道他想干什麼,猛地翻過身,抓住他作亂的手。
他怎麼又這樣?每次打完她又要她,他總說,自己沒有把他當成丈夫,可是他這個樣子是當丈夫的樣子嗎?她以前沒有結過婚,她不知道……但是她的她煩透了,厭透了,惡透了。偏偏卻逃不開。
「在想什麼?」下面被進入,莫關關悶哼一聲,突然想哭,又忍回去,繃著嘴,死活不出一點兒聲音。
折騰了好一陣,听到外邊的由動靜,知道是張姐過來,也不知道來了多久,莫關關又是氣,又是羞,「你……你停下……」聲音斷斷續續,她先前忍著不出聲,這會兒一開口,似吟似喃,軟軟的,弱弱的。倒讓李斯爵渾身一緊,倒在她的身上。
過了會兒抱起她,走到浴室,放在花灑下。莫關關腿一軟,就要跌下去,他笑著環著她的腰,一手拿著花灑,「我自己來。你出去。」莫關關站直身子,搶過他手里的花灑軼。
李斯爵胳膊仍舊在她身上搭著,調笑著,「我這幅樣子怎麼出去?」莫關關沒理他,拿著花灑沖了沖,自己虛晃著走出去。
整個上午莫關關都沒理他,飯吃的也不多,就躲在屋里看書。原本李斯爵是要帶她回那邊的,跟家里人見個面,把話說開了。可她這幅樣子,到了那兒指不定說什麼。家里那一堆人,本來合計著讓他和古家那小丫頭結婚。
這會兒要是告訴他們自己已經和莫關關結婚了,肯定會鬧上一場,再加上莫關關齊家蘇家的婚禮又大鬧了一場。家里人是更不會接受她了。想了想,還是先緩緩。
莫關關窩在房里一個上午都沒有出來,李斯爵在客廳里坐了會兒,進去看看,剛打開門就見她穿戴整齊正要出去。
「上哪兒去?」
「和朋友吃飯。」
「什麼朋友?」
莫關關心里存著氣,不想和他說話,他偏偏追問的這麼緊,干脆不答話,直接向外走。
「我送你去。」
「不用。」
李斯爵還想說什麼,听到自己手機響了,去接電話,再出來的時候,莫關關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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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工作太危險,經過這次事,莫關關說什麼都不讓顧悠再去了。她本來就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學生,要不是上次出了那事,前途一片光明。
那事鬧的大,許多公司都不肯錄用顧悠,莫關關想來想去,決定找葉莫桑幫忙。中午約他在西餐廳吃飯。
到的時候,他已經訂好了位置,遠遠的看到他坐在里面,朝自己這邊笑著。
「幾天沒見,怎麼瘦成這樣了?」莫關關一坐下來,葉莫桑就皺起眉頭。前些日子臉上紅紅潤潤的挺好,這才不過十來天,臉色都發青了。
「前些天剛撥了兩顆智齒,沒敢吃東西。」
葉莫桑笑笑,「那可得好好補回來,瞧瞧這臉。」說著話忍不住又逗弄她的臉。莫關關笑著躲開,才說,「顧悠出院了,我想幫她找份工作。」
葉莫桑揉揉她的發頂,滿臉寵意,「不急,先吃飯。」
服務員將菜端上來,莫關關拿起刀叉,脖子上的圍巾老掉,礙事。向後甩了好幾次,也不肯拿下來。
葉莫桑抬頭問她,「那樣吃舒服嗎?」
莫關關一愣,又笑著說,「脖子著涼了,醫生說得著點兒熱。」葉莫桑笑笑沒說話。可能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每當她說慌的時候,就會抓耳朵。
那樣的遮遮掩掩,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她脖子上的痕跡來自何處。拿著刀叉的手暗自握緊。只瞬間又放松,笑著說,「快吃。」莫關關傻呵呵的把圍巾綁起來,才繼續動。
李斯爵一進餐廳就看到了莫關關,她說和朋友吃飯,原來竟是葉莫桑。剛剛對著他還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這會兒就笑的這麼開心了。
他抬步向莫關關的方向走去,古旋跟在後邊,不禁納悶,每次來都會去靠窗的那個位子,怎麼今天想起換地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