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相信!我不信——」蘇婉柔大叫著,突然暈了過去,胡嫣紅,蘇易大喊著叫醫生,房間里頓時亂成一團.
刺激過度,醫生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讓她好好睡一覺。
她這一睡,直到了晚上。而韓墨那邊經過一天的查詢,也查出了眉目,此刻正驅車駕往李斯爵的住處。
事先打過電話,韓墨將車停好,直接走向二樓的書房,期間看到莫關關在樓下弄什麼東西,打了聲招呼累。
「你要的東西我都給你帶來了。」韓墨進了房間,徑直坐到李斯爵的對面,將手中的文件夾遞給他。
李斯爵打開,翻著,韓墨一想到查出來的結果,忍不住火爆開口,「真他媽沒想到那女人那麼狠!」若不是李斯爵讓他查,他還真不知道表面上那麼溫柔婉約的蘇婉柔居然是這樣心腸狠毒的女人。
李斯爵沒有接他的話,反而抬起頭,問,「法國那邊,我讓你找的人找到了嗎?」
「早找著了,已經按你的吩咐給帶過來了,不過你要抽他的血干什麼?」韓墨實在想不明白,一個在法國街頭混跡的小流氓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嗎?不過他不明白的事情還有很多,例如,為什麼要讓他搜羅恆天的信息,又安排人進了蘇氏的內部。
韓墨想著想著,不由把心里的這些話,全都說了出來,李斯爵听後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文件,「你看看這個。」
韓墨打開,看後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不過馬上想到李斯爵讓他那麼做的目的,「你是要把蘇氏和恆天給收了?檬」
李斯爵輕扯了一下嘴角,「注意點兒,別打草驚蛇,我要一鍋端了它。」韓墨知道李斯爵既然敢做,就有本事把事情做好,暗自里更是對他佩服無比,只不過有些事情不得不考慮,「爺爺那里你怎麼辦?李家和蘇家可是交了半輩子情的。」
「先瞞著吧,最近他的身體有些不好。」
韓墨點點頭,李斯爵又交代了他一些事情,半個小時後驅車離開。
李斯爵重新拿起剛剛讓韓墨看得那份文件。莫小貝的事情確實和蘇家有關,也和胡嫣紅的哥哥胡增輝有關。
他原本就打算將事情的結果告訴莫關關,只不過看到最後那一頁,他不敢了。以他對莫關關的了解倘若在那樣的情況下知道,指不定會想到哪兒去。關于莫小貝,莫關關確確實實會一竿子打死一船人。
所以這件事暫時不能讓莫關關知道,等過了這個時期,他會親自將事情告訴她。
李斯爵將文件收好,走出書房。彼時莫關關已經回房,剛剛洗完澡睡下。
自從那件事以來,莫關關不肯和李斯爵睡在同一個房間,兩個人分房而居已有十來天。李斯爵常常是等她睡熟後,偷偷溜進房間,輕輕地抱著她,有時候也只是看看。仿佛看到她還在,就覺得安心。
有時候他也想,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他竟變得如此重要,而他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了她?可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他覺得,愛,即便愛上了,要把曾經所虧欠的還清。
是的,他欠她,欠她一個戒指,欠她一個盛大的婚禮。
早在法國的時候,李斯爵就已經和著名的珠寶設計師萊特見過面,請他幫忙設計一枚婚戒。
那時,出了那樣的事情,便被耽擱下來。
此時,李斯爵趁著莫關關睡覺,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半跪在她的身旁,小心翼翼的將她的左手從被子里拿出來,把一根紅繩輕輕地繞在她的無名指上,剛弄好,莫關關一動,量好的又被弄亂了,如此反復好幾次,才總算把她手指的尺寸量出來。
莫關關被動來動去,總是不舒服,就在李斯爵把繩子收進睡衣口袋里的時候,醒了過來。
「你在干什麼?」一睜眼就看到李斯爵跪坐在自己身旁,嚇了一跳。李斯爵笑笑,伸手去夠她的被子,意思很明顯,不想再一個人睡客房。
眼看被子讓他奪去了大半截,莫關關氣急便踢了他一腳,「李斯爵,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嗎?」
一听這話,李斯爵臉上的欣喜也少了大半,剛剛燃起的小火苗也被她一盆冷水澆下來,雖然他把蘇婉柔的事情告訴了她,她還是不肯,想要解開她心里的那個疙瘩還真不容易,不過事在人為。
「關關。」李斯爵柔柔的叫了她一聲。
雖然莫關關的臉色很不好看,李斯爵依然沒有要下床走的意思,而是雙手握住她的肩膀。「我不髒,我已經洗了很多次澡,身上沒有任何人的氣味。」
莫關關低著頭,不說話。抗拒依舊那麼明顯。李斯爵彎起了嘴角,放開她,「听說血能洗淨所有的污味,你說,我用血再洗一遍,好不好?」聲音輕柔,仿佛說著什麼蜜語甜言。
莫關關瞬間仰起頭,看他!
李斯爵從床上下來,真的找來一把刀子,他月兌掉自己的上衣,站在莫關關的面前。「你說你看到我抱她,那就先從這里開始。」說完拿著刀子劃到左手的手臂上,血一瞬間沿著他的胳膊流出來,滴落在地板上。
莫關關瞪大眼楮!
「不——」剛說出一個字,聞到血腥味,又止不住的吐。
李斯爵連忙扔下刀子,隨手抄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裹住胳膊,抱起莫關關向衛生間走去。
「你——你出去——嘔——」一睡醒,腦袋還沒緩過神來就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若不是此刻莫關關吐得這般無力,恨不得拿起掃帚把他趕出去!
「關關,都是我不好……你——」
「給我出去!」莫關關使出全身的力氣往外推他。
哄歸哄,到了該硬的時候李斯爵卻一點兒也不含糊,任莫關關用多大的力氣,都推不動他,事情既做了一半,就要做完,「關關,如果你還覺得我髒,我繼續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