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平復,理智也慢慢的回籠。莫關關吸了吸鼻子,聲音轉為平淡,「我累了,想去睡覺。」.
李斯爵瞅著她,嘴角微微彎起,包含幾許釋然,他覺得她哭過,發泄完情緒就沒事了。輕輕吐出一個「好。」
而後一把將她抱起。
莫關關沒有料到他會這麼做,驚呼,「你放我下來!累」
李斯爵不停,而是笑著向樓上的臥室走去。他將莫關關放在床上,隨即壓子,細碎的吻由耳垂一路向下,溫柔磨人,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游走在肌膚各處。莫關關被他突來的熱情弄得發昏,腦袋暈暈的,如飄蕩在半空中,半眯著眼楮,情不自禁嚶嚀出聲。
細細的叫聲令李斯爵渾身一震,熱情高漲,他的手從莫關關的胸上移開,轉而向下進攻……
當他的手拂過她的月復部時,莫關關一個激靈,睜開眼楮,猛地去推他!
李斯爵被她突來的反抗驚了一下,回過神,低眸,見她衣衫半解,胸口的誘人景象似遮似掩,甚是美麗。
他頷首,聲音低沉暗啞,透著濃濃的壓抑和***,「我想要你。」
莫關關身子一震,伸手使勁的推他,「不——唔——」她話剛說出口,便被他堵上唇,熱烈的吻住檬。
肢體糾纏,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他的灼熱……縱然她不計前嫌于他身下承歡,肚子里的孩子也禁不起這麼折騰。
于是,舉起拳頭,只是還沒落下,他便放開了她,抓住她的小小拳頭,挑起嘴角,身子側在旁邊,把重量從她身上移開,眼楮依舊望著她,「真被你說中了。」
李斯爵無奈的笑笑,從床上起來。莫關關當然知道自己說過什麼。那天讓他去客房睡,只是借口,倒是真沒想到他會這麼亟不可待。
莫關關裹好衣服,坐起來,指著李斯爵說,「你出去睡去。」她真的怕他發現孩子的事情,也怕他會一個忍不住又要要她,傷了孩子。
李斯爵哪里肯自己一個人睡冷被窩,這時听到莫關關的驅離,竟像個孩子般扭頭說道,「我不。」當下把自己剝了個干淨,在莫關關驚詫害羞的表情下跳上床,鑽到被子里。打定主意就是不走。
莫關關瞪著眼楮看他,他躺在床上,裹著被子,只留出一雙本應深邃,此時卻充滿柔情的眼楮。
「你給我下去!」
「我不。」
「你給我出來!」
「我不。」
……
她說什麼,他都說不,莫關關實在沒見過這樣無賴的李斯爵,忍不住撫著突突跳動的額頭,挑起眉角,問,「李斯爵,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了?」
見她如此可愛,拿他無可奈何的表情,李斯爵起了逗弄莫關關的心思,當下坐起來,湊近她的耳邊,「為了你,我願意再無恥一點兒。」他故意加重那兩個字,令莫關關又是惱,又是羞。一個用力,推他一把,竟不料,李斯爵毫無防備,瞬間從床上跌下來,倒在地上。身上只著一條內褲。
見他狼狽模樣,莫關關忍不住笑了起來,嘴角的梨渦淺淺的,惹人心動憐愛。
李斯爵從地上站起來,重新坐回床,對著在笑的莫關關,扁扁嘴,勢要將‘委屈’的樣子發揮個淋灕盡致,「你忍心讓我一個人睡客房?」
莫關關嘟囔著,「我為什麼不忍心?」一邊拿起枕頭往他懷里塞。推他向外。
李斯爵怎肯,一個使勁,兩個人雙雙倒在床上。他摟著莫關關的肩,滿意的說,「我就喜歡這麼睡。」
莫關關知爭他不過。便作罷。任他摟抱,只是將肚子稍稍遠離他的身體之外。
房間慢慢變得安靜起來,時間一滴滴流逝,李斯爵將頭埋在莫關關的肩窩處,早已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莫關關睜著眼楮看他的側臉,睡著後的他特別的無害,像一個純真的孩童,她忍不住伸出手模他的臉,滑過眉毛,滑過鼻子,滑過薄唇……
她對他,不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從某種意義上說,他是她第一個男人。他以不可抵擋的強勢入進她的生活,霸了她的身體,霸了她的自由。
曾想和他好好過,那兩巴掌打碎了她的自欺欺人;曾想離開他,卻始終不得。巴黎一夜,她把他當做王子,許他笑,許他諾,許他入住她的城堡。如果時間停留在那里,沒有發生以後的事,她想,她是可以和他過一輩子的。
但,偏偏出了那樣的事。
蘇婉柔終究是她心上的一根刺。他用血,洗淨自己,逼著她接受。那時她便起了離開的心思,卻始終搖擺不定。
再以後發生的事,卻是始料未及……
許是李斯爵根本就沒睡著,許是被莫關關吵醒了,他瞬間睜開眼楮,捉住正在他臉上作亂的小手,「你在干什麼?」
莫關關沒想到他會突然醒來,一赧,拿開手,「睡覺。」說完翻過去,身後傳來李斯爵濃濃的笑聲。
莫關關拉起被子,蓋住自己,李斯爵看到她鴕鳥般的動作,忍不住將她拉近自己。溫熱的氣息相互糾纏。分不清是誰的。
夜晚在這樣的氣氛中慢慢過去,看似平靜,卻又不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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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爵的母親齊眉雖然沒有再直接說讓李斯爵和莫關關離婚的話,暗地里卻有了些動作,而遠在法國的古旋听說了所有的事情,認為這是個機會,便放下那邊的學業,再一次為了李斯爵從法國跑回來。
回來後,她沒有住到家里,反而是和李斯爵的母親齊眉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