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夏小燦和墨北便坐著馬車進宮。臨走前,夏小燦把安野叫到了身邊。這個是五十兩碎銀子,你要是在府里待膩了,就出去逛逛,記得早點回來。」
安野抬頭看了看夏小燦,沉思了一下,還是伸出右手接了過來。「公主就不怕我拿著錢跑了?」
「這麼點錢值得跑一回麼?」夏小燦有些無語他的思維了。
「好了,我走了,要是不夠,你在找管家要,就說我讓的,不設上限。」夏小燦上了馬車,把頭伸到車外說著。
既然安野自己都說那種假設,就更不會跑了,有什麼不放心的。待到墨北、小桃二人上了馬車,坐穩.馬車才往皇宮行去,進宮後先給母皇問安,之後就趕緊去了承心殿。那個王子住的地方。
剛一踏進門檻,就听見花瓶集體碎裂的聲音,還有許多男侍慌亂的叫喊。夏小燦正晃神時,一只白玉花瓶就沖她直直飛來,突然的變故,使她忘了反應,說時遲,那時快,墨北馬上就把她抄腰抱起,好在有驚無險,躲過了花瓶的襲擊。還沒等二人喘口氣呢,只見伏瑞國王子發瘋了一樣,用頭去撞牆,只一下,就頭破血流了,夏小燦見勢不好,趕快讓墨北阻止他,墨北飛身上前,一個漂亮的轉身,巧妙的就點了伏瑞王子的穴道。
呼,終于控制住了。
「季雪尚,怎麼會這樣?」眼光看向季雪尚,才發現他也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想必剛才也是體力透支了。
夏小燦急忙跑過去,扶起了他,而他開始只是愣愣的看了一眼自己,隨後便把視線轉到書桌的一只藥碗上。
墨北隨著他的視線,走了過去,拿起藥碗聞了,.眉頭也皺了起來。
「是人參湯。」墨北肯定的說到。
季雪尚似是回應般點了點頭,而夏小燦卻越來越糊涂了。眼光看向墨北,墨北好像懂她的心思一樣,為她解釋了一遍。
原來,所謂的烈焰與冰魄分開來說都是至毒的毒藥,可稱為毒中之雙聖,沒有人可以解的了,但是江湖上傳說,把烈焰與冰魄中合在一起,可以起到以毒攻毒的效果,以解毒不過沒有人敢用這種方法試,畢竟只是盛傳而已。
「那如果用了會怎樣?季雪尚是不是用這種辦法了?」夏小燦問
「確實用了,根本沒有其他的辦法,用了後,第一天是冷;全身猶如掉入冰窖,也就是昨天你們來的時候。第二天是熱,全身猶如在烈火中燒,也就是今天,中毒的人可以通過飲食來讓自己舒服點,而人參本是大補的聖品,最是禁忌,所以適得其反了,現在他體內燥熱難擋.至于最後一天,便是冷熱交替,這一天也是最難熬的一天,如果意志力不夠堅強,很可能會熬不過去。」季雪尚耐心的解釋著。
「那麼人參湯是哪里來的?還有現在該怎麼辦?不能這樣一直點他的穴吧?」夏小燦疑惑的問道。
「只能泡冷水了,本來不用的,可是這湯送的真是時候啊!」季雪尚冷笑著說。
「小桃,吩咐下去,多送些冷水。」夏小燦轉身對小桃說,小桃听罷,便帶著一屋子男侍退了出去。
「雪尚,你真的不知道是誰送來的麼?」墨北問
季雪尚搖了搖頭,看來此事只有伏瑞王子本人知道了。
忙了一天,終于在日落時分,坐在回府的馬車上了,此時的夏小燦累的天昏地暗,靠在墨北的肩上就睡著了。
「雪尚,你覺得今天的事,幕後黑手會是誰?」墨北看著季雪尚,輕聲的問到。
「嗯,不太清楚。」季雪尚沉吟了一會「應該是沖著燦兒來的,主要是想借我的手害死伏瑞國王子,趁機挑起兩國矛盾,以致于挑起戰亂。而我是燦兒的側夫,一旦人真的是我失誤造成的死亡,千夫所指的就會是燦兒。」
「你說這次下毒之人和上次燦兒中毒是同人所為麼?」墨北又問。
「也有這個可能,兩次的目的都是沖著燦兒來的。」
「看來我們都要提高警惕了。」墨北若有所思的說著。
季雪尚並沒有再答話,而是靠在了馬車車身上,緩緩的閉上了眼楮。
當夏小燦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一定是墨北把她抱下車的。夏小燦整理了一下,就從房間出去了。小桃剛好在門外,剛要進來,手里還端著飯菜。
「小桃,墨北他們呢?」
「回主子,墨少爺和季少爺都出去了。」小桃恭敬的答到。
「出去?有說去哪里麼?」她問小桃
「這倒沒有,只是交待說,晚上不回來吃飯了。」
他們出去會去哪里呢?如果季雪尚出去很可能回季府了,那墨北呢?他能去哪里?到現在才知道自己並不了解墨北,作為失敗的例子,她夏小燦實在是太成功了。
「小桃,把飯拿進進來吧。」
「是。」
郁郁不安中吃完了晚飯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