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緩的駛入公主府,夏小燦幾人都下了馬車,墨北先回了自己的小樓沐浴,洗淨自己一身的塵土和血腥。夏小燦帶著小桃就去了大廳。
此刻的大廳里燈火通明,遠處幾個模糊的身影越來越清晰。安野,小希辰,管家,季雪尚,他們都在等著她的歸來。夏小燦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溫暖,尤其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打斗,原來所謂的幸福就是我們在一起。眼楮有些濕濕的,好久都沒有流過淚了,闊別以久的滋味,百般纏繞。
她飛快的奔入那個思念的懷抱里,享受著家的溫馨和親切。
「燦兒,你還好嗎?受傷了嗎?快讓我檢查下!」季雪尚說著推開夏小燦仔細的上下打量著。
「姑姑,辰兒也好擔心你,一听到你被刺殺的消息,辰兒就擔心的睡不著了。」小希辰說著說著走到了夏小燦身邊,抱住了她的腰。
一邊站著的管家,也暗暗留下了老淚,「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老奴這就去給宮里報平安。」管家說著,便離開了大廳,向府門外行去。
夏小燦環顧一周,安野也在,雖然安野不善于表達自己,但是他也一起等在這里,就證明了他對夏小燦的安危也是掛心的。所有人都在,唯獨少了那個痞痞的身影。
搖了搖頭,撇開了那個妖嬈的身影,夏小燦思緒又回到了大家中間。
「你們怎麼知道我遇襲了?」夏小燦用目光詢問著大家。
「那里是官道,自然消息來得快。」季雪尚解釋到,之後又說出了自己的疑問,「可是,既然知道是官道,那麼哪路殺手敢和朝庭作對呢?」
季雪尚話音剛落,墨北一身清爽的就進來了,坐在了夏小燦的對面。
「我們或許應該反過來想想,誰最希望燦兒死?或者可以說成燦兒如果消失了,對誰最有利!」墨北的話如同一記鐵錘敲在她的心上,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二公主玉茗。
可是,會是玉茗麼?她還是不想相信。
「好了,好了,我和墨北都沒事,你們就不要猜測啦!都快回去睡覺,明早我還要進宮交任務呢!」夏小燦不想再繼續下去,只好開始趕人。
小桃帶著小希辰和安野一起出去了,墨北打了個呵欠,也向門外走去,「我今天累了,我也要先休息去了,你們自便。」說完便往自己的小樓走去,原地只留下季雪尚和她。
她有些無辜的看著季雪尚,「這下你跑不了了,季少爺您就從了本公主吧!」
季雪尚聞言又是好笑又是無奈的嗔怪了她一眼,主動上前牽起了她的手。
夏小燦樂的眉開眼笑,某人原來這麼主動啊!這可不能怪她了,嘿嘿
小樓前大片人工種植的紫羅蘭,靜謐端莊,在夜色下盡情的展示自己的嬌艷。
夏小燦終于回到闊別幾日的大床上了,趴在上面就不起來了,「雪尚,我不在這幾天家里都好麼?我的酒樓裝修的怎麼樣了?」
季雪尚坐在了床邊也一一回答起來,「一切都和你在時一樣,酒樓的裝修都已經好了,就差酒樓里的裝飾了,安野說等你回來一起弄。」
夏小燦點了點頭,轉身雙手勾住了季雪尚的玉頸,「說,想沒想我,做夢夢沒夢到我?」
季雪尚聞言刷的一下,臉色紅的像個番茄。他下意識的想避開這種曖昧,夏小燦不但不松手,反而摟的更緊了。
「燦兒,你不用這樣的,我知道你今天累了,不用刻意照顧我的感受。」季雪尚說
夏小燦微微一愣,表現的有那麼明顯麼?
「沒有啊!我不累的!」她還在逞強。
「我也可以像墨北一樣照顧你,不要總是把我當小孩子,我希望燦兒在我身邊也可以很放松。」
季雪尚的話讓她心里白般滋味齊聚,雖然她在感情上不能給予他們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但是他們卻給予她最大的包容,無論是在心理上還是身體上,有夫如此,又有何求?
她努力的笑了笑,拉過季雪尚的手,「嗯,既然雪尚想安靜的陪著我,那就陪我畫畫吧。」
「畫畫?」季雪尚有些奇怪的問。
「是呀,堤壩的設計圖。對了,明天把我上次買的那只紅色鴿子拿出來,我們直接飛鴿傳書好了。」夏小燦解釋完,便拉著季雪尚走到了書桌旁。
一夜燈未熄,一夜人未眠,兩個人忙碌的身影投到窗上,又被拉長
暖暖的陽光總是讓人的情緒那麼向上,風里似乎也夾雜著花的清香。站在小樓上,從窗子往外看,公主府內所有人都各自忙碌著,各得其樂。
床上的季雪尚還在睡著,忙了一整晚,畫完堤壩的設計,又畫酒樓的設計,直到天亮了,他才去床上睡一會。不想打擾,穿好衣服,喚上小桃,便乘著馬車去了皇宮。
街道上忙忙祿祿的身影,都在準備著,為了一會的開市。馬車在街道上勻速的行著,她饒有興趣的享受著夏日清晨的美好,手無意間踫到腰上精致的匕首,突然想起那個叫花千里的男子。
墨北,季雪尚,司空雲亦,安野,小希辰,花千里
穿越而來,一轉眼認識了這麼多人,似乎也沒什麼不好,大家在一起的日子才是最開心的。現在如果突然給她一個跡遇,讓她回到現代,她一定會猶豫的,因為她開始依賴,開始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