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雕車清香過,車內繁繡錦墊,無處不精巧奢華。
一番問答後,暖秋見穆清黎沒有再言語,也就安靜下來,目光含蓄的在她的身上打量著。
穆清黎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在旁邊錦綢上,消化在暖秋那听來的話。
她還魂這人同樣叫做穆清黎,是東宋國平康侯的嫡親長女,母親早亡,外公為東宋鎮國大將軍,暖秋與寒春就是外公安排在她身邊的人,除了她們兩人,還有另外二人分別是蓮夏和梅冬。
父親平康侯穆勝是行商之人,被皇上封為侯爺只因穆家每年都會給國庫添上一筆,寶物都往上面送,這侯爺一稱也只是給了一個方便和尊貴,卻沒有實權。
外公鎮國將軍羅擎天為東宋國三大劍尊之一,常年鎮守邊疆,兵權浩蕩,在東宋國絕對是一個不可開罪的人。他老年唯獨得一女,對那女兒疼愛不已,可惜早逝,生下穆清黎這個女兒。他對這個外孫女更加變本加厲的疼愛,膝下再無一兒半女。
總的算起來,這個穆清黎絕對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人,家里有錢,外公有權。可惜的是從暖秋的幾個實例可看出她性子懦弱,什麼事情都听從自己庶出妹妹的話,被欺負了還覺得是應該的。在這樣的家庭里,結果不是紈褲刁蠻的性格還偏偏相反也可以說是一個奇跡了。
穆清黎忍不住勾起嘴角笑起來。前生她是孤兒被中國古武界蜀山劍派收為弟子,從小到大就一直在學習修煉,不管是現代知識還是古武精華,不斷的追求的劍道的巔峰。直到被師傅趕下山,說是以自己的劍道已經足夠,想要更進一步就需歷紅塵才能體會。
這一下山直接從小工,總裁,各種職業都做了一遍,最後竟然栽在自己唯一信任的師妹手里,不惜用整整一座大廈來換她一命。
想她前生勞碌一世,從來沒有消停過,既然有了重生的機會,怎麼也要換一種自在悠閑的方式活一場也不錯。
「小姐?」暖秋听到她的笑聲,躊躇了一會,忍不住開口小心翼翼問道︰「小姐怎麼會問那些問題?」
穆清黎這時心情愜意,眨了眨眼楮,面上都是苦惱的樣子,說道︰「我只記得自己叫做穆清黎,還有一些模模糊糊的東西,可是覺得你們是可信的,所以就問了。」
暖秋想了想,放柔了聲音道︰「小姐,你身上的傷奴婢幫你處理一下吧,要是衣料黏緊了傷口,再處理的話會很痛。」
穆清黎點頭,示意她的動作。
暖秋先是用手帕輕柔幫她把臉上的泥土血污細細的擦干淨,往下就到她右手臂的箭傷,雙手小心拉著布料一扯,「撕拉」一聲,整個手臂的袖子都被撕破,露出里面白女敕如雪的肌膚。
穆清黎眉梢微微一挑,她這身衣服的布料單看就不凡,一般人根本沒有這樣輕松的扯破這麼大的口子。看來她說鎮國將軍疼愛這個外孫女應該不假,派到她身邊來的婢女顯然都不是普通人。
藕臂上的箭傷還在流血,妖異的紅色流淌和白雪細滑肌膚相稱下呈現一種妖治的美麗誘惑,暖秋抬目看了穆清黎一眼,伸手抹上她的血涂抹在上臂肌膚上。
穆清黎早就想到她是想要試探什麼,隨著她的動作看去,發現那塊被涂上血的肌膚竟然慢慢顯出一道四瓣像十字架又像花的痕跡,賣相還真不賴。
這就是暖秋要試探的東西?穆清黎邪笑了一下,看來就算有人想要冒充這個身份都難,看得出來這個痕跡可不是普通的紋身之類的東西。
暖秋看到這個痕跡顯然松了一口氣,抬頭就對上穆清黎有些似笑非笑的眼楮,頓時覺得自己的小心思都被她看透了,眼里閃過一瞬的慌亂,輕聲請罪道︰「小姐,奴婢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小姐突然的失憶未免太匪夷所思,奴婢不得不謹慎一些。請小姐恕罪。」
穆清黎發現她看完這個痕跡後,就完全松懈下來,對這個痕跡也更加的在意了一些。手指撫模在痕跡上,感受到上面竟然是冰涼的,隨口有些無奈苦惱道︰「沒什麼,我也覺得我突然這樣很奇怪,連你都懷疑的話,爹他們豈不是更加會懷疑?」
「不會的!」暖秋‘撕拉’扯斷自己的衣袖布料,幫她包裹手臂的箭傷,一臉肯定道︰「只要看到小姐手臂上的四魂冰晶的胎記,侯爺和將軍都不會懷疑小姐。」
這個是胎記?叫做四魂冰晶?看來是一種特殊血脈的胎記,別人根本模仿不了。
穆清黎下了定義,見暖秋包裹傷口的手段很熟練,但是輕柔的沒有多少痛,真是一雙巧手。
暖秋這時抬起她的雙腿,一手扶著她的身子,讓她舒適的靠在軟墊上。一時想到什麼,又認真提醒道︰「不過,小姐,你千萬不可和外人提起來這個胎記,將軍從小就提醒過小姐,要是亂說會遭到殺人之禍。」
穆清黎點頭記下她的話,眼看還沒有到平康侯府。捂著口優雅的打了一個哈切,就愜意的眯眼,懶洋洋的說道︰「知道了。暖秋,再給我說說家里都有些什麼人吧。」
暖秋看她竟然這個時候睡覺,不禁有些好笑,手里的動作更加輕柔,隨著她的意開始說︰
「是,在侯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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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啊!家里的網絡停了,10月1電信放假,現在老是要去有無線網絡地方更新,悲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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