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多笑呢。」璃湘傻傻的說︰「你笑起來真好看。」
慕容沖聞言，眼神望向遠方，鳳眸中深不見底，道︰「是嗎？也許…這是我一生的屈辱了吧。」
璃湘一愣，是啊…
若不是他這樣絕無僅有的美，怎會有今天的毀滅？
「你叫璃湘？」慕容沖似無意的問。
璃湘重重的點點頭，「嗯。」
掀開被子，璃湘下了床，與慕容沖並肩站在一起，能夠聞到他發間的清香。
她指著藍藍的天空問︰「公子，你知道嗎？上帝造了人，沒有一個人是完美的。」
媽媽和她說過，上帝是公平的，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
「嗯？」
「知道嗎？天上，有一個神，每個人在做每一件事的時候，他都會看著他，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他都知道。」璃湘水眸里充滿了向往，仰頭看著天空道。
「所以呢？」慕容沖似乎有些興趣，順著她的目光，與她一並看著天，輕輕問。
「所以。」璃湘收回視線，正視著狹長的鳳眸，「壞人，總是逃不掉的。不要放棄，你明白嗎？」
「嗯。」慕容沖點點頭，應道。
兩人許久不語。
窗外楓葉似火，秋風漫漫，江山如畫。
「餓了吧？奴婢給您拿點好吃的。」璃湘歪頭一笑，道。
慕容沖絕美如玉的臉上浮現出微笑，「好。」
這個女子，讓她溫暖…
從御膳房端了滿滿一盤的桂花糕，璃湘踱著步，往那條熟悉的路走去。
「璃湘。」一陣柔和的聲音，璃湘回頭，是琴湖。
「何事？」
「璃湘，」琴湖喘了口氣「陛下要召見你。」
苻堅？
他找她干什麼？
璃湘急忙把托盤塞到琴湖手里，急急得說︰「送到慕容公子那里。我這就去。」
「哎…璃湘…」琴湖呆望著已經跑遠的身影，發出了一聲嘆息。
「奴婢參見陛下。」眉如墨畫，目若清水，女子盈盈下拜。
高高的坐在座上的苻堅緩緩低下頭，情緒復雜的看了璃湘一眼，不知為何，璃湘卻覺得，他的眼神里…有深深地痛恨。
為何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