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唯我獨仙 徹底扳倒

作者 ︰ 流浪的疾風

蕭家祠堂里,氣氛極其緊張。蕭焰與家主蕭破虜針鋒相對,當面撕破了臉皮,已經沒有回旋的余地了。「蕭焰,你目無尊長,咆哮祠堂,哪里還有我蕭家子弟的樣子,蕭家列祖列宗泉下有知,也必然要責罰于你。」蕭破虜臉上掛著冷笑,「你這樣做,置家主的威嚴于何地,我不得不提醒你,做人,要收斂一點,鋒芒畢露,只會死得很難看。」「是嗎,那你打算如何‘懲罰’我這個蕭家的不孝子孫?」蕭焰不動聲色的問道。蕭破虜臉上露出陰森森的笑容,傲然道︰「很簡單,蕭家堡不歡迎你,你們一家,都要滾出去,自謀生路。」听完這話,蕭破天臉色變得通紅起來,指著蕭破虜罵道︰「蕭破虜,你實在是欺人太甚!為了這麼一點點小事,就要將我家趕盡殺絕!也罷,這些年來,我受了你不少氣,早就不想呆在這里了,天寬地闊,我就不信沒有存身之地。」「爹爹,說得好!」蕭陽揮著小拳頭恨聲道,他年齡雖小,卻也漸漸的明白了一些事理。有些事,是絕不可以低頭屈服的。「何必鬧成這個樣子呢,都是自家人,大家各讓一步吧。」「破天兄弟,有骨氣!」「家主的做法,是不是太霸道,太過份了一點?!」族人之中,傳來了紛紛議論的聲音,蕭破虜一意孤行,執意要打壓蕭破天一家,終于招至族人不滿,引起了強烈的反彈。不過,最強烈的反彈,當屬蕭焰。「蕭破虜,你當家主這些年,作威作福,欺壓良善,該到了下台的時候了。在蕭家堡,你說的話再也不會管用。」蕭焰沉聲說道,驀然之間,他走到祖宗牌位之前,撲 一下跪下來,一手指著天,神情莊重的大聲說道,「蕭家的列祖列宗在上,我蕭焰,今天控訴現任家主蕭破虜。」「什麼?!」眾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有想到,蕭焰居然會有這樣的舉動。按族規,對宗主有意見,可以在祖宗牌位面前申訴,族人旁听,若是證據確鑿,宗主也難逃責罰,甚至,還要交出權力,貶為支系族人。「哼!」蕭破虜眼皮跳了跳,勉強的笑了笑。「不可能,我哥絕不會有錯,大家不要听信他的一派胡言。」一直坐在地上的蕭破軍,找了個機會站起身來,焦急的叫道。「是嗎,既然蕭破虜沒有錯,那你何須如此緊張,」蕭破天環抱著手臂,冷笑道。蕭焰清了清嗓子,說道︰「蕭破虜此人,不忠,不孝,不仁,不義,鮮寡廉恥,罪惡深重,不宜身擔家主的重任。」「蕭破虜任家主期間,私自割讓‘飛馬草場’、‘良陸鐵礦’以及郡城內的‘雲鴻’皮貨鋪給雲莽郡陳家,以中飽私囊,如此損害家族利益,形同反.叛,是為不忠!」「前兩年,曾祖辭世,舉家悲哀,蕭破虜在居喪其間,本該披麻戴孝,齋戒清淨,不近,他卻悄悄的進入郡城,與‘鳴鳳樓’的頭牌姑娘‘關紅紅’尋歡作樂,縱情聲色,好不快活,是為不孝!」「半年前,姬家與我蕭家發生沖突,在‘虎嘯鹽井’附近打死打傷我族支系弟子二十余人,蕭破虜坐視不理,見死不救,居然還隱瞞真相,不讓族人知曉,令人齒寒,是為不仁!」「蕭破虜屢次三番的迫害同宗手足,包括我父蕭破天在內,一共有五、六人之多,絲毫不顧及血緣親情,為眾人所周知,是為不義!」「另外,蕭破虜常年與兒媳蕭紫氏保持奸情,違背倫常,形同禽獸!」「如此品行惡劣之人,早該死無葬身之地!蕭焰如有半句虛言,願天地誅滅,人神共殺,永墮惡道,不入輪回!」蕭焰的每一句話,都象是在平靜的水面上,投下了萬斤巨石,引起來強烈的震蕩,整個祠堂,都沸騰了起來,人聲幾乎都要將祠堂的屋頂掀翻,不過,蕭焰的聲音,凝重而有穿透力,穩穩的壓住了這些雜音。誰也沒料到,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家主,居然是個披著人皮的禽獸,貪贓,荒.婬,狠毒,扒.灰,無所不做,無所不為,就算是那些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惡人,比起蕭破虜來,都純潔善良得象張白紙。而蕭焰已經發下毒誓,不由得人們不信。「血口噴人,大家不要相信他,他是血口噴人!」蕭破虜如遭雷擊,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整個身體輕飄飄的,任何人都看得出,他的心虛。蕭破軍與家主是親兄弟關系,當然知道一些隱秘的事情,現在被蕭焰當眾揭破,他也膽怯了,這個時候,還是趕緊回去收拾一下,情況實在不對,只好逃走,反正這些年來,他跟著蕭破虜也賺了不少銀兩,足夠下半生的吃穿度用了。一念及此,蕭破軍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趁人不住意,就想要溜走,不過,被蕭破天瞧破,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去路。蕭焰在飄渺山修道,哪里會知道族中的這些不干不淨的事情,只因為前世之時,也就距離蕭陽遇害一年多後,蕭破虜與兒媳的事情敗露,轟動了整個蕭家堡,然後,蕭紫氏迫于壓力,在祠堂上,揭露了蕭破虜的所做所為,很多事情,她本來不知道,都是蕭破虜在她耳邊吹的枕邊風。這才使得真相大白,蕭破虜身敗名裂,被憤怒的蕭氏族人,杖斃于祠堂之上。今天,蕭破虜惡意迫害蕭焰一家,蕭焰自然不肯善罷甘休,事實上,回家之前,他已經在盤算著,如何讓雙親徹底擺月兌家主的打壓,也就在昨晚用過晚飯之後,他悄悄的出了門,用非常手段,取得了一系列的證據。不過,他也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簡直是天理昭彰,報應不爽!也就在此時,蕭虎傻乎乎的對著蕭破虜問了一句︰「爺爺,什麼是扒.灰?」「小畜生,閉嘴!」蕭破虜一掌扇在他的「乖孫」臉上,氣極敗壞的咆哮道。「哈哈哈哈!」蕭氏族人之中,有人按捺不住,終于笑出聲來。就在這時,蕭家的老祖宗也被驚動了,在族人的攙扶下,柱著龍頭拐杖顫顫巍巍的趕了過來。當听完了眾人對此次事件的敘述,當過前任家主的老祖宗也是氣得不輕,不過,還算保持了克制,向蕭焰問道︰「蕭焰啊,你指證蕭破虜,可有什麼證據?」蕭焰當即恭敬的說道︰「回老祖宗的話,蕭焰所說的,句句屬實,證據就在這里。」說著,他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四張嶄新的,散發著濃濃墨香的紙箋,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關于蕭破虜的諸般事跡,敘述得極為詳盡,並且,都有相關證人摁了手印。雲莽郡陳家主事者的供詞一份,「鳴鳳樓」關紅紅的供詞一份,「虎嘯鹽井」事件家屬及幸存者的供詞一份,最後一份,是蕭紫氏的供詞。「荒唐!無恥!蕭家怎麼會有你這種喪盡天良的狗東西!當初,我是瞎了眼,居然把家主的位置傳給了你!」蕭家老祖宗逐一的看過四份供詞,氣得是渾身發抖,龍頭拐杖狠狠的抽在蕭破虜的臉上,打得他是皮開肉綻,鮮血橫流。蕭破虜也不敢還手,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老祖宗開恩,我也是一時糊涂,才做下了這些罪孽……」四份供詞,被蕭氏族人爭相傳看,看過的人臉色都十分精彩,望向蕭破虜的眼神,全是鄙夷和不屑。起先,也有人懷疑供詞的真偽,但是,鮮紅的手印不容偽造,還有人立即將一臉灰敗的蕭紫氏拉了過來,當堂對質,證實了供詞的真實性。「呸!呸!呸!」不知是誰帶著頭,往蕭破虜身上吐痰,一下子,竟然引得所有族人,都爭先恐後的擠上前來,一副要用口水淹死這個惡棍的架勢。剛才還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蕭破虜,一下子從天堂跌入了地獄,下場可想而知,最起碼,家主是做不成了的。蕭家老祖宗當堂宣布道︰「蕭破虜品性惡劣,敗壞門風,實在不宜擔任家主之職,現在我宣布,從即刻起,解除蕭破虜的家主之位,並且,著人監視,不得隨意走動。待族中長輩將事件徹底查清後,再做發落。」「老祖宗英明!」蕭破天心懷感激,恭聲說道,頓時引來了一片附和之聲。蕭破虜既然已經倒台,他迫害蕭破天一家的陰謀,就成了泡影。蕭焰此時,也是面露笑容,抱起了蕭陽,和父親並肩而立,接受族人們的道賀。為蕭家除去蕭破虜這個大害,他居功至偉,得到獎賞是肯定的。也就在這時,蕭家老祖宗沖著蕭焰招了招手,笑道︰「好孩子,你過來,听說,你上山訪仙求道,可有什麼收獲嗎?」蕭焰笑了笑,謙遜的說道︰「只學得一些皮毛,保命防身是足夠了的。」將一張木凳擺放在祠堂之外,讓眾人散開一些,蕭焰輕輕的一彈指,發出「火彈術」,在眾目睽睽下,瞬間將木凳燒成了飛灰。「這是仙術!這是仙術啊!祖宗有靈,我蕭家終于出了仙師了!」老祖宗見狀,興奮得連聲高呼,不知不覺中,聲音都變調了。「蕭家中興有望啊!」眾族人也是臉上露出驚喜不已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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