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劉艷會對我瞎編出一個什麼破爛不堪的理由來,我都不會拒絕這位曾經在各大酒店里做過小姐的極品少婦的加盟。我有理由拒絕嗎?
此時此刻,我他媽的眼里除了認識錢,還是錢。管她是金向陽的老婆,還是本拉登他的二舅媳婦。
盡管我真的猜不著她為什麼會這麼突然急著要加盟我們新東方這樣一家小小的工作室。不過只要一切都能按她所說的那樣,把工作室升級成新東方廣告有限公司,然後還能為我們拉來更多的大客戶,讓我們都掙上大錢。
在東吳海鮮樓的飯桌上我倒被米朵給氣得快從胃里攪出了膽汁。我本想著要跟米朵慶祝一番,這妞一听金向陽的老婆劉艷要入股新東方,頓時對我表示出了一百個的不滿。問我知不知道,劉艷是一路月兌的貨色。
一路月兌的貨色,居然還會下血本入股?米朵用手中抓著印有東吳海鮮樓草書字體的竹筷子,指著問我到底還想不想清清白白的做人了。我隨即反駁道︰「你家老表禿胖子還是龍寧市赫赫有名的欠薪大王呢,那你還怎麼還死心踏地替他賣命?而且還白干三年。
「那是因為他對我有恩。」
「有恩,人家有拿你當他表妹看嗎?」我說完後,米朵也停頓了一下,一臉沉默無語。
「我是我,劉艷是他金向陽的老婆,我只想掙我的錢,哥哥我不想再失業。」說完我指了指躲在海鮮樓門外衣裳破爛的老乞丐,和那用鼻子緊貼著地面到處嗅著的一條大黃狗,接著反駁道︰「瞧瞧,沒本事的人就只能當乞丐,那條狗你看到了沒,餓得到處找吃的。」我這話說的,連自已听了都想笑。顯然我低智商了,這哪像我的言語風格呀,怎麼把騙小孩的話拿出教育起米朵來了呢。可是,我真的找不著更好的理由來。
這是我第一次請米朵到東吳海鮮樓這麼稍有些檔次的餐館吃飯。今晚,為此我還特地點了支大龍蝦。
米朵听我說完後,氣得肺都快要炸了似的,起身執意說要走,不吃了。連讓我哄哄她的機會也不給。最後,我說把這龍蝦打包帶回去吃好了,這蝦他媽的太貴了。米朵卻頭也不回朝徑朝門外走,背對著我大聲回了一句︰「姑女乃女乃牙不好,吃不了胡須這麼長的蝦。」
顯然米朵這妞是吃醋了,胡思亂想了,認為劉艷不可能會這麼好心好意來助我姚一條一臂之力的。因為簡直莫名其妙的讓人想不通呀,別說米朵想不通,就連我自已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她劉艷為什麼會憑白無故的入股新東方這麼一家小小的工作室。米朵說,劉艷肯定跟我有一腿。真沒想到,米朵這妞居然這麼沾污我為人正直磊落的人格。
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著一個默默默無聞的女人。金向陽這廝就是因為有劉艷這位明騷暗賤的女人做了他堅強的後盾,旺得他一路暴發,成為了有錢人。如今這個女卻要莫名其妙地跑過來給我助陣,這可是倒是一尊從天而降的大財神,而且還騷得讓人直想上了這娘們。
難得的一頓晚餐,被米朵這麼一鬧,就這樣不歡而散了。我都還沒動筷子呢,我餓著肚子一路護送米朵回家,但這妞就是不和我搭理半句,還非要跟我保持著10米左右的距離。沿途路人太多,我也不好嚎啕大哭以示冤屈。革命才剛剛開始,我想這回就算是我要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拉鋸戰看來即將要上演了。
這劉艷,我都還沒模到一根毛,我和米朵倒率先理不斷剪還亂上了。看來,我真是要找劉艷好好聊聊,打探打探她倒底是按著什麼心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