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艷的入股,像是一支強心劑。正如她加盟時所說的那樣,工作室在一個月之內,搖身一變從原先的新東方廣告工作室變成了現在的新東方廣告有限公司,我姚一條也就成了名副其實的總經理。
這一切都是劉艷運作出來的,至于怎麼運作,連我都不是很清楚。她說都不需要我操心,一切全由她來搞定。讓人不服都不行呀,這少婦不僅長得性感漂亮,辦事效率也高得如她挺拔的胸脯,讓人垂簾。劉艷真的給我們拉來了不少大客戶,全都是金向陽東方廣告的客戶,而且單子一筆比一筆的大,樂得我下面都直翹無比。操他媽的金向陽,操他媽的過去,現在我們的實力突破性地在變粗,變壯。讓我頓時擁有了無比興奮的快感,這種感覺真好,又對人生充滿了無窮的希望。仿佛在黑夜中,又亮起了一盞燈。十萬,二十萬,不一百萬,我把一百萬當成了我第一桶金的目標。好像,我很快就會能掙到一百萬似的,讓我的大腦血管都興奮得變粗了不少。
這應接不暇的一陣又一陣喜悅,都不容我平靜下來好好的冷卻一番。在我跟劉艷這段時間的親密接觸來看,我感覺,她並不像江湖傳聞中那樣不堪。什麼事情,劉艷都會跑來跟我商量,而且態度極其可親,親得像一位自家的親身大姐似的。這也讓我對她的懷疑,慢慢松懈了下來。很多時候,她拿著文件叫我簽一下字,我瞟一眼就簽了,我相信了她,也許這就是她的魅力。
雖然以前在東方廣告上班時,很少見到劉艷在公司出現過,不過她對我還是蠻好的,比金向陽這廝要討人喜歡多了。當然,敬而遠之,騷而操之,徐娘半老,只適合調戲。我給自已拉了條底線,對于劉艷只限于腦子,不可具體到下半身。我想要的不是,是金錢。正如劉艷所說,我們現在都是跟金向陽有著不共戴天的仇人。
劉艷想報復金向陽,這跟老K這廝那天說的一樣,老K說這劉艷也還真會選地方。劉艷說她不選擇跟其他人合作,之所以選擇我們,是因為我們新東方廣告就在金向陽的對面。她說,她要親眼看著金向陽跪倒在地,求得她的願諒,她要面對面地把金向陽打回一窮二白的打工仔原形。而且還要居高臨下,看著那個口口聲聲要為金向陽生兒育女的狐狸精,等金向陽變窮之後會露出怎樣的一副丑惡嘴臉。她跟我說這些時,滿腔悲恨,有著當場要把金向陽活吞了的感覺。
這也正是我所要期盼的,當然,我只樂在心,嘴上我勸劉艷別那麼整天仇呀恨的,容易便秘,容易內分泌失調,那樣會讓人老得快。說真的,我非常想看到金向陽倒下去的那一刻,比任何人都希望,一想起有一天金向陽要在我面前倒下去時,就會讓我快感十足。但這種快感,也只是一下子,或許也就三四秒鐘的樣子。其實,我並不想打擊報復誰,我只想做個有錢人,我只想掙錢,掙錢,掙大錢。
但細細回想,這真是太矛盾了,甚至自欺欺人了,要不然我為什麼還那麼深刻地銘記著被金向陽炒魷魚時的幕幕情形。也許,這就是人內心世界微妙和柔弱的地方。扎根到骨子里頭的恨,是的,仇恨會讓人上癮,然後,時刻你都想自已變得強大,再強大,然後把一直恨著的那個人,一舉擊敗,這種感覺他媽的讓人太爽了。
是的,爽了你就喊吧,有了快感,你就尖叫吧。米朵這妞倒還跟我在打著冷戰。我也只好得去找老K這廝一同分享我內心這種說不出來的喜悅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