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到總台,開了間房,而且就開在李剛的隔壁。
李剛打電話叫過來的這三個女人,都是一個叫熟隻果俱樂部里的成員。這個熟隻果俱樂部由四十歲到五十歲的女人組成,很特別。
這個俱樂部一共有十五個人,其中有三個年紀比較不同,一個只有十九歲,一個卻是六十歲,還有一個是六十五歲的。這個被李剛推到我懷里的淡粉女郎,說得我目瞪口呆。她說,她叫野菊田子,因為跟一個日本女優長得很像,簡直兩姐妹。
我說你一中國娘們,干嘛非要娶個日本女人的名字。她說,我就是欠操。說得我褲襠內的作案工具,又直翹無比開來。真怕,再這樣翹躍運動下去,我的老二哥會不會自動著火、爆炸掉。此時此刻,我直想射。
熟隻果俱樂部的老鴇是位日本留學生,而且還是個男的。這小日本還講著一口流利的中文,簡直就像一位地道的中國人,連色字頭上一把刀是什麼意思都懂。這日本老鴇一開始,專為學校里的那些有著嚴重戀母情節的富二代拉皮條,拉著拉著不再僅限于學校了,社會上的也開始悄悄涉足。
這被日本老鴇指揮著的野菊騷婦說,她們做一次一般收費為兩千塊,而且全部由男孩帶出開房提供場所,想雙飛,或者群交都無所謂,只要你肯出錢。
想玩一老一少也可以,不過老的收費要稍微貴一點,十九歲那位卻只要一千塊,老的那兩位卻要三千。雖然老是老了點,但生意要比她們四五十歲的要來得好,想上的人特別多,其實都是因為好奇,說白了都快成枯井了,還有什麼水。我問這野菊,俱樂部的這些女人都是從哪招來的,她笑而不語,說這是秘密。依然笑著坐在柔軟的地毯上,身子靠著床沿,兩條圓潤的大腿曲伸,有意無意的一張一合著,那條緊繃的淡粉絲綢小內褲讓人清晰可見。
我坐在沙發上一直听著她在講,邊吸著煙,把持著腰下三寸之地陣陣吹響的進攻號角不松懈,等等,再等等。
野菊倒邊說邊從床沿那邊開始向我緊靠過來。居然貼在我耳邊,真切又曖昧地問我真的是不是處男?
我笑了笑,歪著頭對她說道︰「等一下你不就知道了嗎!」
她卻說,處女有膜,這處男難道有處男膜。頓時說得我,立馬翻身躍起,把她壓到了沙發上,一把把她的淡粉T恤撕了下來,一對連黑色都罩不住的豪乳瞬息間于我的眼皮底下。
我順手抓了上去,這一對豐滿的女乃子,簡直柔軟得讓我直想飛起來,真他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