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婚女人 028 是朋友還是嫖客

作者 ︰ 豐凱、紅開

028

里面一個大男人立即迎了上來︰「嗨呀!小鳳,你們總算來了呀……我還以為小鳳姐兒要耍弄我呢!讓我這個老實人干著急,傻等呀!」

小鳳即時飛過去一個媚眼,笑呵呵地說︰「怎麼會呢?我再耍誰也不會耍你胡大老板呀!來,我給你介紹一下……」說著,把珍珠拉過來介紹給胡老板︰「她叫‘珍珠’,是我最好的姐妹!我跟你說過的……」

胡老板一雙色迷迷的眼楮立即飛到了珍珠的臉上、身上,像兩只大頭蒼蠅似地盯著不動了。珍珠被看得臉發燙,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

其實,此時的胡老板並不可怕也不可憎。胖嘟嘟的臉,圓鼓鼓的肚子,色迷迷的,笑眯眯的,活像一尊和善的大佛。

小鳳見他有些傻樣,立即提醒他︰「我說胡老板,別這樣傻站著呀!該點菜了吧?」

胡老板大夢方醒,笑呵呵地說︰「……哦哦……真是秀色可餐啊!你看我都忘了自己該做什麼了!好、好、好……這就點菜……」

胡老板拿著菜單唱菜名,點一個征求一下小鳳和珍珠的意見,並且那目光總在兩位女人的臉上掃來掃去的。珍珠不置可否,以小鳳的意見為準。她覺得自己只是個陪客,跟著來吃白食的,客隨主便這一點她是懂得的。

胡老板點了幾個菜,把菜單往二位女人面前推,很大氣地說︰「你們看這幾個菜夠不夠,合不合口味,還要什麼盡管點!難得二位看得起我老胡,你們想吃什麼盡管點來!」

小鳳偷偷笑了笑,珍珠沒有出聲。

菜上來了,酒是五糧液外加生啤。

三個人于是舉杯動箸吃起來,邊吃邊聊。胡老板是生意人,說話自然不離本行,說時下生意難,都是你敲我詐。當然更少不了夸贊二位女性才貌雙才,義薄情天,又說自己最愛朋友,最講信譽……小鳳只是插科打混,不時說一兩句似嘲似諷的話。珍珠不敢多言,只作旁听。她酒也不敢多喝,怕喝醉了,只喝了一杯生啤。

酒足飯飽,該散席了吧!

然而胡老板卻說︰「走,咱們換個地方‘卡拉OK’去!」

珍珠不想去,眼楮看著小鳳,希望她能拒絕。但小鳳不看她,卻說也好,我姐珍珍最喜歡唱歌了,她的嗓子有如鄧麗君。

珍珠是喜歡唱歌,而且最愛唱淒婉悲情之歌。但她喜歡一個人唱,不想在陌生人特別是陌生男人跟前賣弄自己的嗓子。她真想罵小鳳幾句,可是架不住兩個人的勸說。

小鳳說︰「去放松一下嘛!有什麼關系?!」

胡老板說︰「珍珠這麼不給面子呀!是不是不願與我這大老粗為伍啊?瞧不起人呢……」

珍珠無耐,就說︰「好吧……舍命陪君子!」

于是,三人來到望江樓「卡拉OK」。

胡老板又要了一些果品和一瓶紅酒,說是邊吃邊唱,酒主要是他自己喝。

有小鳳在,珍珠此時也有些放得開了。她陪著胡老板唱了一首《山旦旦花開紅艷艷》,高興得胡老板直夸她不但人長得美,嗓音更是美不勝收,要求她再來一首,跟他一起唱《夫妻雙雙把家還》。

珍珠不想再唱,借說自己不會唱黃梅戲。然後就坐回沙發上,端起杯子「咕嚕」一下就往嘴里灌下一口酒——她以為是飲料,卻原來是酒!

她有些微微醉了,臉上有些發燙。

這時,小鳳接到一個電話,說有點事要出去一下,要珍珠好好陪著胡老板唱唱歌說說話,並叫她別害怕,她馬上就會回來。也不知是喝了一口酒,腦子有些糊涂,還是過于輕信「朋友」,她竟然默默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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