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在沐耀文回來的那一秒又開始了。歐陽情不知道這噩夢什麼時候才有盡頭,開始那一年歐陽情萌生了很惡毒的念頭投毒與這個男人同歸于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到了關鍵的時候下不了手,後來沐耀文去了國外一年,這一年里日子倒也過得平靜。
現在又要輪回到那噩夢之中,歐陽情絕望了,但是想著18歲的弟弟需要照顧。
歐陽情淚眼婆娑,蜷縮成一團嘴里一直叫著媽媽如果真的有天堂您是不是在天上看著女兒,您心疼女兒現在的處境嗎?我應該告訴誰,找誰去訴說這一切呢?或是您也在怨恨女兒,因為我的過錯讓您早早離開了弟弟。
天堂也好,地獄也罷。都不願收我。所以我還得在這個人間煎熬著。
可是這噩夢的根源到底在哪里?到底應該恨誰,怪誰呢。如果時間可以從來,一切可以倒退回去我會怎麼選擇?媽媽你告訴我好嗎?我把這些年經歷的一切都告訴媽媽。
媽媽,如果你在天堂心疼女兒,我睡著了您在夢中幫幫我好嗎?歐陽情哭得累了,歪倒在床角就那樣子似睡非睡地腦子里面就浮夢起了三年前那個晚上發生的一幕。
三年前,歐陽情大學沒有完成就輟學在家,因為在學校的時候受到一位學長的侵犯不遂厭倦了學習的同時並深惡痛絕男人那卑劣得教人嘔吐的行徑。女孩子就是這樣經歷過那種事情以後對于任何男人都保持著距離。但是人活著必須得學會怎麼融入到社會。建立起屬于自己的圈子慢慢的歐陽情發現如果不能改變別人,只能試著改變自己,所以她的性格慢慢的變得不再像女孩子,倒是有些男人們的豪爽,霸道,甚至凶狠,慢慢的在圈子里面很多的男孩子們都不再把她當成女人看了。
是哥們兒。
歐陽情早已經忘記了女孩子應該有的矜持與收斂,甚至也沒有了大學生應該有的深度,與社會上面的小混混兒們久了自然也就學會了一些粗俗的言語,*不羈的行為方式。但是歐陽情覺得這沒有什麼。起碼這些兄弟總比那些平時道貌岸然,實際上卻是禽獸不如的男人強得不知道多少,所以她與這些兄弟相處起來非常的自然,很多的時候和很多的兄弟開一間房睡一張床,醒來以後卻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兄弟們都會主動與自己保持半個人的距離,睡前是那樣子,醒來依然是那樣子。
有一次兄弟過生日請客吃飯,歐陽情姍姍來遲,因為工作的網吧今天發工資,而且發的這錢吧也真是讓歐陽情惱火,全是零鈔。五塊,十塊的。一共1300的工資裝滿了歐陽情的小包包,到了桌面兒上,手機又響了起來。歐陽情打開包包拿手機的時候那些零錢錢部散落了出來。
其中一個兄弟說道。「喲,哥們兒發達了嘛,這麼多的錢?」歐陽情掛了電話倒了一杯喝。
「今天哥們過生日。我先干這一杯。」歐陽情一飲而盡,然後坐下又說道。「別說了,今天生意好啊。兄弟我接客,來一個男人五塊,你們看看嘛,這里起碼有100多張,所以今天把我累壞了。遲到了我自罰。」
歐陽楮說道。全桌兒的兄弟都笑了起來。一個個鄙夷,揶揄的語氣說道。「我要是個男人。你倒給我五塊也不要你。」
歐陽情刁鑽起來。「難道你們不是男人?」
「所以我們不要你。」全桌兒的兄弟一起說道。
「打擊,太受打擊了。像我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沒有男人要」
這是兄弟們之間的調侃,但是這些兄弟們都很清楚,歐陽情很漂亮,但是一個女人太漂亮的同時又很強勢,霸道,一個男人沒有足夠的實力與力量是鎮不住這種女人的,和她談戀愛都是一種危險,其中一個兄弟心里這麼想著就真的當著大家的面兒說道起來。
「你這性格不改改,我看是沒有男人敢要你的。不說別的,就說上一次你看中了一個網吧的小伙子,你一定要追人家,人家只是說了一句,美女少飽,你硬是叫著兄弟給了那家伙幾耳光。你說說像你這樣子的女人哪個男人敢要你。要是性格不和分手都不敢提,還得天天活在你的婬威之下,那日子沒法兒活的。」說這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歐陽情的初戀,劉剛,那天在飯桌兒他們認識了。
(少飽。川貴,方言,就是很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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