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壇風雲—還你一個真實的老千世界 第六章︰4、小心翼翼

作者 ︰ 揭育潤

我很小心的做了兩手事(出了兩次千),第三手牌智康伸頭過來想看我的牌。

我笑著說︰「你負責管桌上的事,贏了錢就收錢,輸了錢就推錢過去給荷手,我這里有什麼好看的?」

智康听了說︰「好!我管桌上的事,你手氣爭氣點就行了。」說完,看了一下桌上的牌後興奮的大叫道,「他們最大才5點,我們有6點就通殺了。」

這手牌,我本來己經把1點牌換成了8點牌了,听智康這樣一叫嚷,趕緊把J和3又互換回來,把點數復原回1點牌。他這樣叫嚷我再通殺太難看了。

場上最小的牌是座我左邊的莫老板,他是帶Q的1點牌,我是帶8的1點牌。

我看了一眼智康,指了一下莫老板的牌說︰「這手牌好臭,1點牌都殺不了,」說完把牌扔到桌上。

智康說︰「唉!這手牌,我們有3點牌就不會輸錢了,你手氣怎麼這樣不爭氣呢?」

莫老板開玩笑對荷手說︰「發多點1點牌給莊家,我們閑家贏了錢給點利是你。」

智康接口對荷手說︰「你們今晚發點好牌給我們,我們贏了也給利是你。」

荷手回話道︰「好,好今晚你們誰贏了,記得給多點利息呀!」

接下來我又連做了三手事,場上依然沒有異常的動靜。兩個荷手發完牌後只顧和左右的人聊天,其他人都一如前面時的表情只顧著看自己的牌。場上的情況被我盯得死死的,沒發現他們之間有什麼暗示性的動作。但這種平靜是真正的風平浪靜,還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我心里吃不準。

我想了一下覺得還是要改變一下賭法才行。因為之前的幾手牌,我見他們都是用遞增法來賭,除了智康叫嚷的那手牌外,我手手牌都做事壓著他們來吃,這樣雖然贏錢快,但很容易被人掌握我做事的規律。起起飛腳來很容易抓到我的把柄。

剛才我做事時都是第一個開牌,點數都在8點以上,但對方開牌後的點數有時卻很小,這時我拿過大的點數不單沒有太大的意義,反而很容易給我惹事上身。

我洗好牌把牌往桌中一放,叫道︰「下注、下注,」眼楮盯著他們每個人的注碼,現場共有七個人賭,開了七份牌,胖子下了一萬元,一個叫覃城的下了八千元,其他五人由三千至六千不等。

荷手發完牌,我拿牌的時候把兩張牌微微分開偷看了牌的點數,一張6一張K,6點牌,我把牌拿起來後,手上已經是三張牌了。我拿著牌看著桌上等他們開牌,一個姓謝的首先開牌,是一對2,他買了三千元。第二個開牌的是覃城,他的點數是2點。第三個是莫老板開牌,他的點數是7點,他買了五千元。第四個開牌的是一個姓劉的,他的點數是5點,他買了六千元。第五個開牌的是胖子,他的點數是4點。

我看準時機,訊速把9重新收了回來,順手把6點牌打開。

剩下的兩份牌,一份是四千,一份是五千。這兩份牌如果贏了我,我最後贏七千元。如果我一輸一贏,我最少能贏一萬五元。如果這倆份牌我都贏了,我最後贏兩萬五千元。

第六個開牌的是一個叫洋濤的,他的點數是8點,他買了四千。第7份牌是一個葉的,他的點數是5點。

這手牌我贏了一萬七千元。

這種慢開牌的方法我經常用,它的原理是這樣的,比如︰現場共開六份牌,我是5點牌,對方開的第一份牌是8點,下注是一萬元,第二份開的牌是4點,下注是兩萬元,第三份開的牌是6點,下注是一萬五元,第四份開的牌是3點,下注是五萬元,第五、六份沒開的牌下注都是一萬元。我在對方開了四份牌的時候,就不做事的把5點牌打開就算了,後兩手是幾點就不管了,如果後面兩份牌我還能贏多一份牌,就贏四萬五千元,如果兩份牌都贏了,就贏六萬五千元,就算後兩手牌全輸了,最後也贏兩萬五千元。

這種出千法雖然贏錢慢,但它不影響贏錢的終極目標,它的好處是:一、減少了出千的次數,換言之也減少了被發現的機率;二、避免了太大的點數吃小點的無謂舉動。我經常踫到這樣的情況,有時候明明拿了5點已經通殺了,但由于過早做事弄了個對子或8、9點出來,可對方開牌後卻全是1、2、3、4點,這樣做事不單十分冤枉,還相當容易自我暴露,惹禍上身。

往下一手牌,我洗完牌把牌放回桌中,等他們洗牌下注,胖子下了一萬五千元,覃城下了一萬元,姓劉的下了八千元,洋濤下了五千元,姓葉的下了七千元,其他倆人下回剛才的注碼。

荷手發完牌,我拿牌時偷看了一下牌,一張10一張2,是個2點牌,我訊速把9和2互換,將2點牌變成9點牌,然後拿著牌等桌上的人開桌,等對方開了5份牌,我看了一眼自己的牌,把牌打開放在桌上。這手牌對方最大是8點牌,我通殺。

場上的人,沒有什麼嘮騷話,很斯文地認輸了。

我把桌上的牌收起來,等荷手賠完注碼後,我洗了幾下牌把牌放在桌中,胖仔拿起牌彈洗了幾下,下了三萬元,覃城下了兩萬元,姓劉的下了一萬五千元,洋濤下了一萬兩千元,姓葉的下了一萬五千元,姓謝的下了五千元,姓莫的下了七千元。

荷手發完牌,我拿牌時把兩張牌翹起分開一點點,一張6一張3,是個9點牌,

胖子看了一下牌,嘴里說道︰「唉!好小,3點牌。」洋濤第二個開牌,是個8點牌。第三個開牌是姓劉的,是個0點牌。第四個開牌的是姓葉的,是個4點牌。

看到這里,我訊速把6換成了2,隨手把手上的5點牌打開。

覃城第五個開牌,是7點。姓謝的第六個開牌,是個1點牌。姓莫的第七個開牌,是個6點牌。

這手牌,我贏了兩萬六千元。本來賭運我是贏十萬零四千元的,但我上一手牌9點通殺了他們,再來個9點太顯眼了。為安全起見只好采用降溫出千法來賭,

降溫出千也是我經常使用的絕招,它有很多種使用方法,比如︰荷手發了5、4兩張牌給我,是個9點牌,我手上控制了一張2,這時對方最大是6點牌,我就把4換成2,把9點處理成7點牌,這樣點數不太大,又能通殺對方,對方不容易從點數上判斷出我這手牌有沒有做了事。

我采取幾種方法混著做事,賭了約五十分鐘,贏了二十多萬。場上的人也沒見有醒水的。賭了這麼久這樣的情況如果是跟熟人做事,要吃掉他們簡直如同喝口水一樣簡單。可我剛上此地十來天,智康昨天才認識,他的底細我不清楚,而我這次上來又分到一大筆錢,這不由我不小心提防。

這東西一提防就是真水魚場,也不敢確定他就一定是水魚場。老怕整個場面都是偽裝出來的,弄得我既感覺這個場子非常容易啃,可又不敢冒然亂啃。整個人累極了。做什麼事雙方缺少互信,有些很簡單的事也不一定做得完美,甚至貽誤戰機。

又賭了半個多小時,我贏了近四十萬時,我感覺兩個荷手和胖子似乎有點焦慮的神態。我試圖從其他人身上找出一點問題,智康自從被我說了一下後,一直很專心的看著場上的人忙著他的事,很少往我這邊看。我左手邊的莫老板,倒是不時和我聊上幾句,但看牌的時候,他都是全神關注的看自己的牌,看完牌後,也很少看我。其他幾個人都是看完自已的牌後再看我,個個眼光散散的,沒有一點醒水的樣子。我沒感覺他們幾個人有什麼問題。

但兩個荷手和胖子的神態,讓我本來就一直崩著的心崩得更緊了,我想停一下做事看清楚情況再做定奪。但轉念一想,此時停手對方的反應也有可能停止,反而不利我看清場上的情況,不如趁熱打鐵再桶桶他,是不是那回事就明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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