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賭場駐地,兩人又商量起了做事上的事,世界仔說︰「咱們先從那里開始呢?」
「小敏、英子、小玲三人還沒做過事,我先跟他們配合照幾天牌,讓他們先適應一下,等志霖、大潮過來了,我和他們照完牌後,再讓大潮、志霖上他們的賭台砸鐵,讓他們再進一步體驗一下做事時的感覺,體驗幾天後,如果沒什麼問題我們正試做事。」
「咱們要不要將操作上的事給明亮他們講清楚呢?」
「要講的,明亮四人心里沒個底,心里肯定不會踏實,我們前幾天在這方面是有欠考慮的,以後操作上的事都要跟他們詳細講解清楚,取得他們的共識後才實施,否則他們的情緒很難穩定。」
世界仔拿起電話依次給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打了電話,十幾分鐘後小玲回了電話,世界仔叫小玲另找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再給電話過來,又過了*分鐘小玲重新打了電話過來,世界仔把我們的操作方法詳細地給小玲講了一遍,完了,又講了很多鼓勵的話。
世界仔講完後,我拿過電話對小玲說︰「小玲,方案宗哥己經講了,你認為有什麼問題嗎?」
小玲說︰「揚哥我對方案沒有問題,你們怎麼安排我就怎麼做。」
我說︰「小玲,你放心好了,志霖哥、大潮哥倆個人每人每天至少賭五百手牌以上,每人每天只贏六七手牌,賭場是不可能在半個月內看出他們贏錢的,就算看出,也很難看出我們有問題的,你盡管放心好了,這幾天我和你配合照一下牌練習一下,你按我們練習時的動作操作就行了,志霖哥、大潮哥倆個人這幾天不在場上,我們沒人在場上贏錢,安全上是不存在一點問題的,你盡管放心去做就行了。」
小玲說︰「揚哥,你們都不怕,我也不怕,你放心好了。」
我心里說︰「好樣的,真不愧是女中豪杰。」
明亮、小敏、英子下班後陸續給我們來了電話,三人听了新方案後都十分高興,我給他們講的話跟給小玲講的話差不多。
第二天白天我分別和明亮、英子各照了一靴裨,除了英子略有一點緊張感外,明亮的動作表情都很正常。
晚上,我和世界仔分別給明亮、英子兩人去了電話,不久他們陸續回了電話給我們,我和世界仔分別贊揚了一番他們,為給他們創造一個輕松的適應期,我們都沒有問他們緊不緊張之類的話,只叮囑了一下英子,把心態放松下來就行了。
打完電話後,我去賭場和小敏、小玲各照了一靴牌,兩人的動做表情都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我和世界仔第二天給他們倆打了電話,分別贊揚了一番他們。
往後的幾天,大潮進場砸鐵,志霖進場砸鐵,一切都按部就班地進行著。
經過十二天的演練,我感覺是時候做事了,晚上從賭場回到酒店房間我對世界仔說︰「大潮、志霖、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六人這十多天做得不錯,也沒感覺賭場方面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咱們明天開工吧!」
世界仔磨手擦掌地說︰「干吧!」
「大潮、志霖這幾天砸鐵,今天贏明天輸,但總體還是輸了三十二萬多,平均起來每人輸了十六萬左右,雖說*天時間每人每天平均也就輸個二萬元左右,一手大注的錢都不夠,賭場也不一定知道他們倆個人是輸還是贏,或輸多少,小心駛得萬年船,明天你還是先止住大潮不輸錢,過兩天再讓大潮逐步逐步地往上贏,這幾天讓志霖繼續砸鐵,等大潮上到每天都贏四五手牌了,再讓志霖上。如果他們兩個同時上馬,又過于激進去贏錢,始終不是太好。」
世界仔回話道︰「放心吧,一天長長二十多個小時,大潮、志霖每人才贏個幾手牌,賭場不會看出問題的。」
「千萬不要大意呀!要知道蛋那怕只有一點點的縫,也是會吸引蒼蠅的,說實話,我內心一直都提心吊膽的。」
「我不是一樣?」
「那你剛剛又說得那麼輕松?」
「誰知道你心里是怎麼想的,我說緊張,等一下你又說我怕死。」
「怕死和怕是兩回事,不怕死並不代表危險的時候心里就不怕。」
世界仔又犯病地問︰「你說,大潮、明亮他們幾個人怕不怕呢?」
「你說呢?咱們身經百戰都這個樣,他們能不緊張嗎?」
「明亮已經干過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不知小敏、英子、小玲三個人明天會不會出問題呢?」
「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這十多天的配合練習他們的心態己經很穩定了,明天大潮做事時可以不告訴他們,大潮在他們的賭台保本後再逐漸往上贏,他們不會知道我們已經開始做事了,等我們做了三四天事後再告訴他們,這樣對平衡他們的心理會起到很好的作用。」
「這幾天我們多在英子、小玲那里做事,讓她們倆多適應一下,只要她們兩個過關了,事情就好辦了,你看如何?」
「這當然是個好方法了,你現在打電話給大潮把我們的方案告訴他。」世界仔听罷拿起電話撥了過去,世界仔跟大潮講完後,我接過電話對大潮說︰「你記住了,明天只做到保本就行了。」大潮說︰「要是砸鐵它自己贏了,我也沒辦法呀!」
我說︰「你在別的地方輸了錢,就在英子、小玲那里贏回到持平就行了。在別的地方贏了錢,就去英子、小玲那里將這些錢輸回一點給賭場,達到基本持平就行了,你明白了嗎?我們明天會給信號你的。」
大潮說︰「哦,我知道了。」
第二天的一天,我和英子、小玲各照了兩靴牌,和小敏照了一靴牌,干完事後大潮來電話說贏了兩萬六千元。對經常下注四萬五萬的賭客來說,賭十多個小時,贏兩萬多元和賭個持平是沒有什麼區別的,看來,大潮己經開始成熟了,
三天後,元壽帶著阿輝過來了,我吩咐元壽和阿輝住在一起,讓他們倆這幾天先去賭場砸一下鐵,和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配合照一下牌。
元壽說︰「我和阿輝不認識明亮他們呀!」
我說︰「明天你和阿輝去賭場時,看見我站在那個荷手身邊邊釣魚邊抽著煙或釣魚時一只手叉著腰,那就證明這個荷手就是自已人了。過幾天做事時,你和阿輝、大潮三人上夜班,我和世界仔、志霖上白班,做一段時間,再重新安排人員的搭配。」
千局開始後,台面上一切平靜如水,平靜到賭徒開牌時的緊張,輸錢時的沮喪,贏錢時的狂喜一如往日,賭場的反應也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大家的表現也沒有什麼值得我挑剔的,但在平靜的背後卻充滿了緊張,每天我和世界仔都有如身處懸崖上一樣,心里總是提得緊緊的,一有時間我和世界仔就研究改進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