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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兒是在接到霍再武的電話後對孔繁洛講明了情況後,才來到會所的,霍再武的詭秘和公爹的熱心都增加了她的好奇心,有一種急于了解宗楓柯的沖動。但她沒有想到,從今天開始她必須周旋于這三個男人之間,承擔本不應由她承擔的東西。
宗楓柯有自己的原則,他很少到這種場合來,主要是深感自己在眾多人的監督之下,無數雙眼楮在看著他,所以他不得不檢點,尤其是在即將提職的這個當口,就更得格外小心審慎地對待這類事情,能不去的堅決不去,能自己去的不和他人同去,在巴蜀公司,只有辦公室主任佟志了解他的活動範圍和工作應酬的需要。
但是宗楓柯是男人,是正當年的男人,他同樣經受不住現實社會來自各方面的誘惑,尤其是有時為了個人的前途,為了公司的利益,他不得不涉足這些場所,久而久之對其中的奧秘和潛規則也有所了解,開始情願不情願地頻頻地出入這些場所;特別是他和夫人兩地分居,北京距成都雖然只有兩個多小時的飛機行程,但畢竟幾個月才能夫妻相聚一次,所以他也難免到這些場合打打牙祭,滿足一下男人的需求,但絕對是有尺度有分寸的,這正是他有別于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的老總們的關鍵所在。
宗楓柯的舉止儒雅,使得朵兒不敢造次做出如同以往的親昵和*的動作,淑女一樣地坐在那里。
「朵兒,很好听的名字,誰給你起的?」
「我自己起的,我喜歡花兒,尤其喜歡含苞欲放的花朵,所以就這樣起了個名字。」
「你上過大學是嗎?」宗楓柯有寫吃驚的問。
「是的,我是四川農業大學畢業的,學的是園林設計。」
「哦,我說嗎,為什麼做這行?」
宗楓柯的話一下子使她臉陰沉了下來,過了好一會,才不大情願地說︰「畢業後工作不好找,好不容易找到了工作收入又很低,我不斷地跳槽,直到有一天我的老板帶我來這里陪他的客人。時間長了,我想還不如自己出來陪,于是就跨進了這門檻。」她的話有些低沉。
「對不起,我使你難受了,請原諒,我不是故意的。」宗楓柯起身為他倒了杯水,遞到她手里。
朵兒有些受寵若驚,忙站起身接過水杯︰「謝謝先生,不知能否問一下先生貴姓,是做什麼的?」
宗楓柯想了想說︰「我姓宗,算是企業領導吧。」
他的話令她很感動,因為他說的是實話,在這種場合,能有幾個人肯說實話,她又增添了幾分對他的好感。
「宗先生,我能為你服務嗎?請您吩咐,沒關系的,我是做這個的。」多爾很坦誠,沒有做作。
「我們就這樣說說話吧,我今天有點累,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請你來為我服務。」
「那好吧,先生既然累了,那我為你按摩一下肩膀。」
宗楓柯不好推月兌,于是任她為自己按摩。
「朵兒,留個電話吧?」
作者題外話︰宗楓柯同樣經受不住來自各方的誘惑,這就衍生了許多故事,士侖為你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