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一
盧夢雨像木頭人一樣，任由老女人擺布，一會兒被拖進了浴室，一會兒被放到床上，一會兒被壓在了下面，一會又貝托舉到了老太太的身上。老女人在申吟在嚎叫，接下來是又一輪變本加厲的掇弄。最後女主人將他緊緊地壓在身下，那松垮的嘴唇在啃食啃食她身上的女性標志物，最後將老而干澀的舌頭，伸向了她的兩腿間，換來的是自身一陣狂熱的哀號︰「寶貝，爽不爽。」老女人開始自己瘋狂地抓干癟的，用手在自己的兩腿間揉搓，臉上露出滿足的、令人害怕的笑。
盧夢雨就像傀儡一樣，任由她擺布，只是眼中流出淡淡的淚水，她極力控制。淚水才沒有順著臉頰流下來。
半個小時後，老女人精疲力盡，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嘴里還不停地叨嘮︰「寶貝，夢雨，你真漂亮，你真美。」
盧夢雨只覺得胸中什麼東西在攪動，胃里的東西一下子涌上了嗓子眼，她快速起身，飛一樣地跑進浴室，大口地嘔吐起來。她打開水龍頭任憑水流蕩滌渾身上下的污穢。
待她們收拾完畢走出房間已是午夜十分了，老女人還在不停地夸盧夢雨漂亮、听話，不知什麼時候保姆也加入到他們的行列中，盧夢雨從對方的臉上讀到了幸災樂禍的笑意，還有深層次的憐憫。
她們剛剛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房門響了，保姆跑過去迎接，巴圖雲逸回來了，見到盧夢雨，她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努力回憶了一下︰「小盧，什麼時間來的？」
盧夢雨迅速從憤怒疲憊的狀態下走出來︰「老領導，你好，我是特意來看你來了，已經來了一會兒了，見你不回來，準備走了。」
「是呀，夢雨說找你有事，我們就等你回來，你吃過啦。」
巴圖雲逸一見老婆的這種狀態，和盧夢雨有些哀怨的表情，一下子明白了，忙非常客氣地說道︰「小盧，找我有什麼事說，我會幫助你的。」領導的話令她有幾分激動，那一刻甚至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一切，但此情此景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很有禮貌的對巴圖笑了笑，小中含著苦澀。
「我沒有什麼，只是來看看老領導。」
這時，女主人低頭在丈夫耳邊說了些什麼，可以清楚地看出領導臉上表情的變化。
「啊哦，原來是這事情，我答應你，你放心我一定不會令你失望。」領導的話她听得非常清楚，有些不知所措，不知下面該接著說些什麼。
「夢雨，你放心，他答應你了，還不放心嗎？還有姐吶，一切姐給你做主。」老女人對她說。
此時盧夢雨重新振作振作，對著巴圖雲逸說道︰「多你來一直在老領導的關懷下工作，所以工作上一遇到什麼事情就想到了老領導，請領導不要見笑。」她有幾分畢恭畢敬的說。
巴圖雲逸站起身來說︰「你放心，這事情我真的答應你，好了放心吧。」
盧夢雨有幾分暈乎，不知領導說的是真是假。
作者題外話︰士侖推薦官場沉浮長篇小說《總經理虛位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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