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五
晚上,劉潭待一切接待活動都結束後,才悄悄地打電話把尉遲亦非約出來,他本想二人一起到酒吧或咖啡廳坐一會,但是她好像沒有興致,直接了當地對他說,到你那里去吧,他們一起來到另一家五星級賓館的一間套房,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雙方品評著對方的柔情和久違的身體,就像那久別的情人和新婚不久分別的夫妻,他們相擁著,親吻著,撫模著,還有被急切地想佔有對方的強烈所驅使,這一對男女急促地呼吸聲響徹房間。
「你好壞,我被你弄痛了。」尉遲亦非掙月兌他的懷抱說道。
「你好嗎?為什麼不早點給我打電話,家里好嗎?」他也有些迫不及待地問。
「還好,還好。」她的聲音很低,一會兒,話語聲被她的抽噎所代替,她有幾分難為情地背過身去。
「你怎麼啦?是不是我那些事情做的不好惹得你傷心了,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是誠心的。」他有幾分慌亂。
她掏出紙巾擦拭了一下雙眼,又重新投入到他的懷抱,雙手緊緊抱住他,好像怕他溜掉了一樣。二人開始了新的一番親吻,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淚水大滴大滴地流落在他身上。他好像明白了一切,不再勸阻也不去打擾,任她盡情地發泄情感。
二人在一陣溫存後停了下來,劉潭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已經從激動的情緒中走出來的她一下子明白了,換了一種充滿誘惑和極度渴望的眼神,又一次投到他懷里,開始撕扯他的衣服。這一切提醒了有些木訥劉潭,用相同的方式迎合著對方,轉瞬間二人便成了接近瘋狂的男女,兩人赤條條地倒在了沙發上,互相親吻的「嘖嘖」聲,彼此撫模的「沙沙」聲,男女踫撞的「砰砰」聲,高低分明的喘息「呼呼」聲,以及申吟的「哎呦」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他們在忘情地肉搏,在毫無顧忌的大秀恩愛。整個過程中都是尉遲亦非主動,劉潭在極力的配合,相比之下反而顯得有些笨拙。
在她一陣緊是一陣的申吟過後,她發出了一陣哀鳴,聲音之大令他睜大了雙眼,用十分陌生的眼光看著她。
她喘息了一陣後,站起身來飛身跑進了浴室,最後在嘩嘩的流水聲中傳來她的聲音︰「他春節沒有回來。」向是對他說,又像是自言自語。
劉潭一下子明白了她的話的含義,她的丈夫在國外沒有回來,她的話一半是對之前他關于她家的情況的回答,一半是對自己高度亢奮的身體的一個說明。這是一位饑渴的女人,一位渴望男人恩愛的女人,他開始無比同情這位女人,早已把剛開始時的一點譏諷拋在了腦後。多麼可憐又可愛的女人,劉潭有些後悔方才沒有很好的體諒對方,他回憶剛才的結合,不由得又進入了亢奮狀態。
他站起身沖進了浴室,伸出雙臂將她攬入自己寬大溫暖的懷里。
作者題外話︰你見過為爭奪領地、食物、配偶而廝殺的蠻荒中的生靈嗎?如果沒有見過請你關注《動物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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