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寒暄了幾句話,臨走時,程建突然低聲道︰「江帆,你最近好特別小心,听說你的罪了隆興集團,連京城的那個盛老頭子都發怒了!」
「謝謝,我會注意的,你也要小心點,你要麼隨波逐流,要麼審時度勢,否則你比我還要危險!」江帆提醒道。
程建臉色微變,他知道江帆話里的含義,在東海市就是隆興的天下,任何事都要給隆興三分面子,否則你就會遭到隆興的制裁。
江帆回到了疑難雜癥科室,剛坐下,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盛凌雲怒氣沖沖地闖了進來,「江帆,是你害死了我舅舅,你就等著死吧!」
盛凌雲雙眼都哭腫了,人也變憔悴了許多,看來她和舅舅的感情不錯,她的身後緊跟著兩名保鏢,虎視眈眈地望著江帆。
「你是還罵我還是來兌現監獄里的打賭條約的?」江帆冷笑道,在監獄的時候,他們曾經打過賭,如果江帆當天晚上不死,盛凌雲就陪江帆過夜。
「哼,你還想佔我的便宜,這次你不會那麼幸運了,你很快就會去陪我舅舅的!」盛凌雲眼露出凶狠之色,樣子如同要吃人似的。
「呵呵,我們在打一次賭吧,如果這次我大難不死,你準備如何呢?」江帆調笑道。
「不可能!你這次必死無疑!」盛凌雲堅信地道。
「既然那麼肯定,不妨打個賭吧,奇跡在我身上經常出現的!」江帆拿起報紙,慢慢地折疊報紙,折疊成包裝物品的四方形狀。
「哼,這次奇跡不可能出現了,如果你這次大難不死,我就陪你一個月!」盛凌雲走上前,氣勢洶洶地怒視著江帆。
「哈哈,上次說陪我一夜都沒有兌現,這次要陪我一個月,可惜我對你的身體不感興趣了!」江帆搖頭道,他雙手平凡放在報紙上。
「那你要怎樣?」盛凌雲道。
「如果你輸了,你就得讓我在你的胸脯上刻幾個字,你敢打這個賭嗎?」江帆是笑非笑地望著盛凌雲的胸脯,因為氣憤,雙峰上下起伏。
「有什麼不敢的,就怕你沒這個機會!」盛凌雲輕蔑地望著江帆,是乎他必死無疑。
「我應該在你胸脯上刻什麼字呢,這幾天我要好好考慮!」江帆笑嘻嘻道。
「你還有心思考慮這些,到時候命都沒了!」盛凌雲冷笑道,她轉過身朝辦公室門口走去。
「等等!」江帆拿著那張折疊整齊的報紙,走到盛凌雲面前,她身後的保鏢立刻警惕地攔住江帆。
「這報紙里面有你的東西,本想留下來欣賞,但是已經沒有那個興趣了,還是物歸原主吧!」江帆把折疊好的報紙遞給了盛凌雲。
盛凌雲疑惑地接過報紙,她感覺到里面有東西,小心翼翼地打開報紙,里面是一件粉紅色的文胸,而且是香奈兒品牌的。
「這是?」盛凌雲感覺這件文胸十分眼熟,突然她發現自己身上穿戴得文胸不見了,報紙里的文胸就是她的文胸!
盛凌雲立刻目瞪口呆,「呵呵,我說過,奇跡會經常發生的,剛才你打開報紙的霎那間,我想好在你胸脯上刻什麼字了,就刻上‘江帆到此一游!’吧,肯定會引人注目的!」江帆得以地轉過身,坐回椅子上。
「你不要得意,我不會給你機會的!決對不會!」盛凌雲拿著報紙快速走出了辦公室。
江帆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望著盛凌雲狼狽地鑽如黑色的奔馳車,心中不禁暗自擔憂起來。還有六天就是冬至了,冬至那天「斷絕衰敗咒」又要發作,每發作一次運氣倒霉透頂,而且那上面的黑點距離根部越來越近。
江帆隱隱約約感覺到冬至那天肯定有大的災難,說不定就是隆興派出殺手殺自己的日子,上次派出的是殘虎,這次應該是殘龍了。
殘龍級別的殺手肯定很難對付,如果自己能在冬至之前和*結合,那一切都改變了。但是李寒煙根本就拒絕自己,在六天內搞定她是乎不太可能。
江帆正在思考的時候,有人敲門,「請進!」
門開了,進來一位女子,身穿綠色上衣,藍色緊身褲把豐滿的臀部裹得緊緊的。上身的衣服被飽滿的雙峰撐得鼓鼓的,扣子崩得緊緊的,露出一絲縫隙,隱約可見深深地溝壑。
濃濃的眉毛,大大的眼楮,小巧的嘴巴微微翹起,顯得格外的性感。江帆感覺這女子很眼熟,但是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您好,江醫生,我是高挺的老婆劉鳳儀,您不記得了?」劉鳳儀露出笑臉,俏生生地站在江帆眼前。
「哦,你是高局長的老婆,我想起來,我曾經到你們家去過。」江帆立刻想起來了。
「是的,您想起來了。」劉鳳儀高興道。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江帆道。
「我最近肚子疼的十分厲害,吃了不少藥就是無效,我想到了您是這方面的專家,請您給我看看是怎麼回事?」劉鳳儀道。
「哦,請坐吧。」江帆立刻打開天眼穴透視劉鳳儀,我靠!黑色的文胸,黑色半透明的褲頭,原來她也是很旺盛的人。
江帆立刻發現劉鳳儀會*氣血過旺,導致氣血郁結,怎麼會這樣呢?江帆十分驚訝,難道高挺的功能沒有恢復?
「你有多久沒和高挺在一起了?」江帆道。
劉鳳儀俏臉微紅,支吾道︰「沒多久,也就幾個月而已。」
「到底是多久?」江帆問道。
「嗯,大概有八個月了!」劉鳳儀面紅耳赤地低下頭,不敢看江帆的眼楮。
「什麼!都八個月了,高挺沒有練習我教他的龍虎秘術嗎?」江帆疑惑道。
「他哪有時間練習,整天就出去喝酒,經常喝得醉醺醺,很晚回來,早上起很晚,根本就沒時間練習。」劉鳳儀道。
「哦,我明白了,你已經八個月沒有夫妻生活了,這就是你肚子疼的根本原因。」江帆道。
「肚子疼和這個有關系嗎?」劉鳳儀疑惑道。
「當然有關系,你那個方面的需求很起強烈,又得不到宣泄,久而久之,氣血郁結,所以就疼痛不已。」江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