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和黃富兩人搶的羊是一樣多的,兩人都有權利選擇族里任何女人陪。
兩人選女人的時候更是鬧出不少笑話,那些女人竟然搶著推薦自己,有的還給他們送禮物。
江帆和黃富兩人犯了愁,美女真不少,不知道選誰好。最後還是雷洛偷偷告訴江帆和黃富,蒙克族的女人最漂亮的女人就是族長兩個女兒。
「帕克族長,您的女兒怎麼沒來?」江帆微笑道。
「哦,她們今天沒有參加,她們病了!」帕克族長黯然道。
「哦,生了什麼病?」江帆道。
「不知道是什麼病,三天前從赫拉雪山回來後就病了,又嘔又吐的,肚子變大了,開始還以為是懷上了孩子,後來發現不是,族里的薩滿醫都無法治療。」帕克道。
「什麼,你的女兒從赫拉雪山回來就病了!」江帆大驚道,她們不會是中了死亡之咒吧?女人會中死亡之咒嗎?根據目前掌握的資料,沒有女人中咒的說法。
「是的,怎麼了?雖然我兩個女兒珠麗、珠瑪是族里最漂亮的女人,但是她們得了怪病,你們還是選其他的女人吧。」族長帕克道。
「哦,您女兒現在什麼地方,我們可以去看看嗎?」江帆很想知道她們是得了什麼病,听病情不像是患了皮谷病。
「可以,你們隨我來!」
隨著族長帕克見到了躺在病榻上的兩位美女,不過現在可不是美女,兩人臉色蒼白,月復部高高隆起,就像待產的孕婦。江帆立刻打開天眼穴透視,立即發現珠麗和珠瑪兩人的月復部有一團黑色病氣,月復部的丹田穴被黑色病氣封閉。
珠麗和珠瑪之所以嘔吐和月復部隆起是因為丹田穴被封閉了,但是丹田穴是怎麼封閉了呢?江帆認真檢查珠麗和珠瑪兩人的身體每一個部位,最後在她們的肚臍眼處發現了一個小白點。
走到珠麗身旁,掀開蓋住的被子,珠麗的肚子很大,高高隆起,衣服已經被撐得欲裂,江帆一把掀開珠麗肚子上的衣服,露出滾圓的肚皮,珠麗立刻驚叫一聲,臉緋紅。
江帆沒有理會,仔細觀看珠麗的肚臍眼,有一塊黃豆大小的白點。輕輕地用指甲扣下,珠麗立刻哼了一聲,江帆的指甲扣了白點後,露出一絲線頭樣物,掐住線頭樣物用力往外拉著,越拉越長,竟然拉出一條兩米多長白色的線條出來。
不對,不是線條!線條不會扭動,是條白色的蟲!白色透明,和線一樣粗細,這是什麼蟲?
「白線蟲!」孫海劍驚訝道。
「孫老頭,你認識這蟲?」江帆道。
「是的,我曾經在典籍上看到過白線蟲的介紹,此蟲細小,可鑽如人體內,寄居在肚臍眼,被寄居者月復大如孕婦,嘔吐不止。」孫海劍道。
「但是這白線蟲是生活著夏季的,這個季節不可能出現啊?」孫海劍詫異道。
白線蟲取出來後,珠麗的肚子變小了許多,江帆伸出劍指輕點在珠麗的肚臍眼上,一道白光沒入肚臍眼中。
咕!的一聲,緊接著珠麗的肚子如同燒開來鍋一樣,響個不停。
「我要上廁所!「珠麗立刻臉紅地爬了起來,立即過來一位姑娘扶著她到角落里。
嘩!珠麗一陣猛拉之後,肚子不再響了,她站起身來,「咦,珠麗,你肚子恢復了正常了!」
「真的耶!」珠麗驚訝叫起來,她感覺到渾身輕松,那種大月復便便的累贅感完全消失了!
江帆如法炮制,治療珠瑪,珠瑪的肚臍眼里也是拉出一條兩米多長的白線蟲來,然後江帆伸出劍指點了她的肚臍眼後,她也是肚子咕咕直響,也去上廁所去了。
族長帕克十分高興,女兒的病被治好了,他感覺江帆的醫術太神奇了,連連薩滿醫都束手無策的病,他動幾下手就治好了。
江帆用毛巾擦了下手,「你的女兒的病已經痊愈了,她們是被白線蟲寄居了,白線蟲已經被我拉出來了。」
「太感謝您了!您真是薩滿神!」帕克高興道。
「我們明天早上要趕往赫拉雪山,能借給我們馬匹嗎?」江帆道。
「您的意思是你們要去赫拉雪山,尋找傳說中的幻影城堡,尋找瑪雅娜王妃?」帕克驚訝道,他是從族譜記載中知道幻影城堡的傳說的,因為大草原曾經發生過一個游牧族全部死亡的事情,就是因為中了死亡詛咒,傳染了整個游牧族部落,導致那個部落滅族了。
「是的,必須去,因為我們那里還有五百多人中了死亡之咒,那些人等著我們救命呢!」江帆道。
「你們才是真正的勇士,沃克大草原很大,我們可以送給你們提供馬匹,這樣你們很快就可以走出大草原。」帕克道。
「哦,太謝謝了,有了你們提供的馬匹,我們就方快捷多了!」江帆笑道。
「我的女兒珠麗、珠瑪已經康復了,今晚就由她們陪伴你們吧。」族長帕克道。
「哦,那麼好意思呢,還是不用了吧!」江帆假惺惺道。
「帆哥,快答應吧!」黃富看到兩個美女,早就按耐不住了,幾天的沙漠生活把他憋壞了,他猴急了。
江帆狠狠地敲了黃富一個暴粒子,「你的思想怎麼這麼齷齪呢!讓她們陪我們做什麼嗎?已經有很多人說我們是種馬了!要注意形象!」江帆望了望孫海劍、張中杰等人一眼。
黃富模著腦袋道︰「嘿嘿,我們可都是正經人,讓她們陪我們聊聊天,喝喝女乃,暢談人生!」
一旁的孫海劍笑道︰「得了吧,你們就別裝了,三陪都來了,最後聊到床上去暢談人生吧!」
「嘿嘿,孫老頭,要不給您叫個*點的老太太來陪你暢談手指!」江帆笑嘻嘻道。
孫海劍老臉一紅,「不要了,手指沒什麼好探的,我還是掛磚去吧!」
晚上的時候,帳篷里,珠麗躺在床上,江帆則坐在距離她不遠的凳子上。被大男人虎視眈眈地望著,珠麗臉上充滿了羞澀,低著頭,飽滿的山峰隨著呼吸起伏。
在隔壁的一個帳篷里珠瑪躺在床上,黃富則坐在距離她不遠的凳子上,他正側耳听隔壁江帆帳篷里的動靜,听了半天什麼動靜都沒有,奇怪了,江帆怎麼沒有行動呢,按以往的時候,應該傳來珠麗的叫聲了。